刘琦在管家刘忠的营帐里布置完卫士遗体发丧、肉食采购及训练兵卒体能之事,又好言安慰了几句管家刘忠安心养病的话,走出营帐,文岱、陈文和陈武三人各自回自己营帐竭息。
夜已深,水帘洞空阔的山谷中泛起丝丝凉意,星月冷清地挂于苍穹,透着水气的秋夜凉风拂过刘琦的锦袍大氅,令刘琦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寂寥,身居花果山,心却驰向了三国的历史大舞台。
走回特制的大型别驾营帐时,大营帐的旁边是个小营帐,是环儿的居所,是方便贴身丫环环儿照顾刘琦饮食起居而设置,路过环儿营帐,里面断断续续隐隐传来啜泣声,不再是高强穿越三国睁开第一眼时听到的环儿的快乐女声,如今环儿的哭泣声里充满忧伤。
刘琦想起了华佗的不辞而别肯定使小丫环伤心不已,又想起了在刘忠营帐里告诉过环儿呆会有话要问的事,停下了脚步,四下环顾,还好离大营帐的周围三十步开外拉起了一道警戒线,绕着大圆圈每隔三两步便有一两个持矛山谷兵士背朝刘琦的大帐放哨警戒,防止野兽及巨蟒出没。
“环儿,环儿。”刘琦敲了敲环儿营帐的门框,压着嗓子低声呼唤两声,生怕放夜哨的卫士回转头来瞧见就不好意思了。虽说大公子可以任何时候随便进出每一个帐房,虽说大公子随时推倒一个贴身的丫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在夜深人静的山谷里,偷偷进一个贴身丫环的帐房说出来总是有点不雅的。
刘琦的呼唤显然起了作用,环儿的缀泣声停住了,继而便传来一阵蟋蟋蟀蟀的声音,刘琦心里有点儿的紧张,用眼环顾了下四周,还好夜哨是背对蓬的,并没有人刻意关注刘琦的行踪,或许是就是发现了刘琦的行径也会视而不见。半夜溜进帖身丫环的帐房,有急事交待也不定,对于大公子的事儿,闲杂人等是不能乱嚼舌头的,除非不想在刘琦的帐下混了。
吱呀一声,环儿轻轻将门拉开,门其实没锁,一直虚掩着,借着房里半明不灭的油灯,环儿泪眼婆娑,楚楚动人。
“公子。”环儿轻唤了句。
“环儿。”刘琦倚在门框,犹豫了下,还是迈步进入帐中。
帐中陈设简单,除了有张上面放置了些日常用品的小案桌外,剩下的就是一张叠有铺盖的木床了,还真没地方坐,刘琦指了指木床道:“我可以坐这儿吗?”
环儿红了脸,点点头,又低下头来,引着刘琦于床沿坐好,就这么相对而视,刘琦坐着,环儿对面站着,昏暗的小油灯在室里摇曳,一种暧昧的气息在缓缓流动。
“环儿,你也坐吧。”刘琦往旁边挪了挪屁股,环儿觉着于刘琦对面站着似乎也尴尬,稍迟疑了下,便挨着刘琦坐下,两人间隔了两个拳头的位置,距离正合适,不远也不近。
环儿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玩弄着小手指,脚尖在地上轻轻磨蹭,很是紧张的样子。刘琦闷坐了会儿,火热的目光扫了下环儿没戴胸罩的胸脯,有些事跟环儿解释一下也有必要的,毕竟这个聪慧的贴身丫环,也已长大成熟了,有心事了。
“环儿,你是怪我了吗?”刘琦打破沉默。
环儿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如何开口,两行泪顺着清秀的脸庞无声滑落。刘琦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了,怜香惜玉之心顿起,一把将环儿搂抱在怀,环儿轻轻挣扎了下,便放弃了,抱紧刘琦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刘琦慌了,赶紧将环儿的面庞往怀中搂紧,不让环儿的哭声传出,边拍着环儿的香肩,在环儿耳畔小声道:“环儿不哭,外面听到就不好了。”
刘琦的话很起作用,环儿止住哭声,感受着刘琦温暖的怀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沾湿刘琦胸前衣襟,而刘琦感受到环儿胸前两团柔软,一下就有了反应,该死,深夜的帐蓬里孤男寡女的搂搂抱抱独处一室,不出事才怪。
刘琦稍稍挪开下大腿,怕雄起的小琦琦吓着了环儿,尽量避免小琦琦顶着环儿,心里怦怦地跳个不停,在感受两团柔软的时候,很想很想解开环儿的衣裙,在花果山水帘洞的帐房里将环儿推倒。
环儿,是刘琦重生三国怀抱的第一个女子,又曾无意中俯视过环儿没戴胸罩的前胸**,刘琦知悉古代女子没有戴胸罩的习惯,而且大都早熟。只是从经历了1800多年华夏文明熏陶的刘琦觉得才八.九不到十岁的小女孩,要想那个,实在太小了下不了手。
只要刘琦轻解环儿衣裳,刘琦便可拥有三国第一位纯真秀丽的少女,而环儿也将成为刘琦穿越三国的第一个女人。
刘琦轻轻拍着少女环儿的后背,手开始的不老实起来,手渐渐向环儿美丽的胸脯前移,此时刘琦能感觉到环儿剧烈起伏的胸脯和急促的喘息声,在隔着衣衫触及环儿凸点的刹那,刘琦象触电一样缩了下手,结果是刘琦心跳得厉害的时候,环儿却没有什么反应,竟然在刘琦的怀抱里幸福的熟睡了。
环儿一个小女孩,历经十几小时的救护府中受伤的卫士并做华佗先生的助手,加之华佗与刘琦的不辞而别,环儿已不堪身心的疲乏,在坚持到刘琦安稳的一抱时,环儿的身心极度松驰下来,竟然不到两三分钟的时间,没说一句话就呼呼睡了,嘴角挂着一沫晶亮的涎水。
望着甜甜睡去的环儿,刘琦叹了口气,不能也不想趁人之危,何况是一心守护自己的贴身丫环呢?更何况环儿只年幼九岁?若对环儿动了邪念,要隔华夏国的法律枪毙十次都有多。做人不能太霸道,更不能太畜生的。
刘琦将伸向环儿前胸的手缩回,再次轻轻地拍打着环儿粉嫩的后背,待心情平复下来,小琦琦也偃旗息鼓不战而退了。刘琦轻轻地将环儿抱起,放到木**,脱掉绣花鞋,将环儿的头放在香枕上,再盖上绸缎被子,再次望了眼似乎做着好梦睡得香甜的环儿,蹑手蹑脚地退出了环儿的帐房,掩上房门跨前几步便到了自己的大营帐。
此时,一轮明月似比先前还要明媚,迎着山谷清凉的夜风,刘琦心情飞扬,从环儿帐房出来后,觉着自己还挺有境界的,所幸没有在冲动魔鬼的驱使下推倒环儿,原来摆脱了犯罪感纠缠的心灵是多么的畅快,没有女人,重生三国照样可以精彩。
刘琦回到设施较为齐全的大营帐,洗漱一番后,在沉香木萦绕的帐房里美美地睡了一觉,无梦到天亮。
花果山的清晨,清泉鸣涧,瀑布飞响,朝霞万丈,处处阳光。
环儿早早地就醒了,是梦中笑醒的,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公子刘琦一起在师傅华佗的淳淳教诲下,共坐烛台下,朝夕相伴,一直快乐地学习钻研能救活人的医学奇书《青囊经》。小女孩环儿的梦就这么简单,潜意识中只希望和公子刘琦能快乐地在一起。
梦中醒来的环儿发现自己躺在**,忽然想起昨晚被刘琦搂抱的情景,心呯呯呯地跳个不停,下意识地摸了摸前胸和裤子,腰带还在,衣服还在,环儿放下心来,继而又涌现一种说不清的失落感。
环儿脸上火辣火辣的,大公子的人品是没得说了,就算大公子刘琦昨夜趁环儿极度倦乏之时要了环儿的女儿身,环儿也无怨言,而环儿幼小的心灵里早就有种预感,作为大公子刘琦的丫环,整个人都是大公子的,只要大公子想要,环儿便没有不想给的道理。
只是大公子为什么没有要环儿呢?熟读《诗经》,也知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诗句的环儿,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刘琦为什么没要环儿女儿身的理由来。
做人不能太畜生的,刘琦想得到的道理,环儿却未必会往那方面想,环儿怎知在昨夜的一搂一抱中,刘琦的思想却经历了质的蜕变呢?
不管怎么说,从刘琦抱环儿躺在**还盖上被子的温柔举动来看,大公子刘琦是疼爱环儿的,想到这一点,环儿的心里便暖融融的,因师傅华佗的离去引起的怅然不快也被刘琦带来的这股突如其来的心灵暖流给冲淡了。
环儿想着大公子刘琦一个大男人混于刀枪中立世也不容易,应该为刘琦做点什么,情不自禁地抽出香枕边垫被下压着的《青囊经》,借着昏暗的油灯忘情地翻阅,尽管独处山谷中的一处小帐房,却因挨着大公子大营帐,环儿并不觉得害怕。
在第一缕霞光照进小帐房时,环儿便快速地洗漱一番,前去管家刘忠的帐房里查看大腿的伤情,把把脉,换换药,手脚十分的麻利,象个极富经验的老中医,与华佗看病抓药时的神态有几分神似。
刘忠微闭着眼,见面色红润的环儿神情与昨日大为不同,少女的愉悦写在脸上,心中明白几分,轻声问一句:“环儿,昨晚睡得可好?”
环儿一惊,脸腾地一红,平生第一次向严厉的管家刘忠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娇声道:“昨晚公子很体贴,睡得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