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船前,忽然让王汪汪想起了那位熟悉的武士。
他记得是叫稻叶久藏?但不敢询问身边的天狗。
“那个,你喜欢钓鱼吗?”
不久前的话题欠妥。
“嗯,不喜欢也不讨厌。”
“我可以搞到钓竿,来吗?”
别问他从哪里搞来的,问就是买的。
“不可,巡逻时间太放松就不合适了。”
“好吧,不愧是九条大人。”
他被拒绝后只能在名椎滩附近走动。
“每天过相同的生活做相同的事,不累吗?”
“不会,早已成习惯罢了。”
“那,你知道一位叫稻叶久藏的武士吗?”
果然王汪汪还是学不会隐瞒。
“谁?没听说过,幕府军人号众多,很难会单独注意到其中一个。”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想起了些往事而已。”
九条一脸迷惑,但对方没准备解释也没有追问。
“前面的,留下你们的钱财。”
不远处跑来的流浪武士们叫嚣着。
“怎么那都有你们这群家伙,我上次被坑惨了。”
他二话不说就跳到中间领头的海乱鬼身上乱窜。
“你,下来!你们还在愣着做什么?”剩下的野伏众向着九条奔去。
“雷闪。”顺利躲开。
“可恶。”
“雷光千道!”只见阵阵雷击落在敌人身上。
“呃啊!”
“说,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另一边的王汪汪依旧在捉弄海乱鬼。
“你继续盘问,我继续会会他。”
野伏众见老大被一只猫折磨得苦不堪言,武士的一身刀剑气碎了一地。
“我们之前有几个兄弟答应护送什么女人去须弥,如今过了半载,还没见着踪影。
“是啊,听其他兄弟们说是被幕府军的官兵给杀了。
“以至于我们每天都会在兄弟消失的名椎滩附近等待。”
“今天,看见你身上有幕府军的标记才起了歹意。”
听着对方的解释,王汪汪回答:“你们真是不知死活啊!这可是幕府军的大将。”
他还蹲在海乱鬼的头上。
“大将?没听说过,我们流浪在外,很少管那些名号和破事。”
他觉得再说下去,九条必定会知道那件事。
“那你们了解是被那位幕府军所击杀的吗?”
瘫坐在地上的野伏众相视,都摇摇头。
“我!我记得!应该是叫稻叶久藏。”被王汪汪挡住视线的海乱鬼回复。
九条一听名字有些熟悉,转头问自己。
“是不是和刚才你所说之人有联系?”
显然,那事不说也不行。
“唉,这是一段不好的回忆,我也是听一位四处游历的旅人说过。”
王汪汪停止戏弄对方,从头上跳了下来,站在中间。
“在我说之后,你们得答应我不能打架,事后马上离开名椎滩。”
双方都同意地点头。
“你们询问的人确实已经死了,复仇没用,只剩下孤零零的石碑。
“那位藤三郎也好,因为信仰和意识的问题而选择了其他的路。
“你们那三个兄弟就更不用说了,碰上了不该碰的人。”
他没有挑明,但对方也差不多能理解。
海乱鬼识趣地离开,只剩下九条在原地。
“你遇见的那位旅人,是否为金色的头发。”
“我不记得,反正很久了,即便我拥有记忆,那也是在我化形以前。”
“这不算奇怪,能理解。
随后九条立马说:“在一堆士兵眼里,大部分认为自己能守护稻妻,跟随大御所大人的步伐,但实际上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比比皆是。”
“我不能确定他们是因为一时的热血还是真正地效忠将军大人,一旦上了战场就没有后悔两个字而言。”
王汪汪对于幕府军的了解不算深,甚至停留在讨厌的地步。
毕竟遇见的大部分士兵都非常的不靠谱,甚至说话也不好听。
换句话就是仗着特殊的身份搞一些恶心的勾当。
“看你那样子应该了解,真正忠义善勇之人很少,万里挑一,每天待在军队里,滥用私刑的可不少。”
“所以,我不反对你刚才所说的话。”
九条谈起那群士兵就会觉得头疼,各种命令也都下达过,却都毫无用处。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让将军去训训,保证身上会掉层皮。”
在稻妻无人能逃过雷神那致命的一击,更别说普通平民。
“不可,将军大人日日闭关天守阁,很少出门,对于你刚才提议很难办。”
唉,说的也是,别说将军了,依照影的性子也很少出来,什么时候学学钟离和温迪,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多特殊。
“回去吧,以后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尽管来天领奉行找我,如果有士兵阻拦就说是我的命令。”
王汪汪答应速度飞快,在稻妻的关系网混迹得还算不错,起码有了些特权。
两人传送回稻妻城时,本来门口把手的士兵打起了瞌睡。
他准备走上前好心摇醒对方。
“去去去,别妨碍我们,好不容易九条大人出去巡逻能休息一番。”
九条站在两个士兵的跟前,面无表情。
王汪汪又用手指戳了戳。
“欸?我说话你是不是听不懂?”眼睛一睁,蹭的一下站起。
他指了指旁边的人。
“额!九条大人!”两位士兵惶恐极了。
“话不多说,去军营里自行解决吧!”
见上级没有过于怪罪,行了个大礼后就跑开,最后换上了新的士兵。
“教育没用,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过多次了,有些是为了重振稻妻,但多数就为了混口饭吃,没办法一一排查。”
于是乎,王汪汪又向九条提出了第二个馊主意。
“可行,明天再试试看,你先行离开吧,我在里面还有事要办。”
两位分道扬镳,说实话自己挺想让九条更清楚地明白久藏那件事。
毕竟在做任务时,他有被稍微的刺痛到,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但都是很令人心痛和叹息的回忆。
“唉,米忽悠不愧是忽悠鬼,稻妻这地方噢,以后迟早要出事。”
王汪汪边叹息边摇着头离开了,那尿性自己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