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被人呵斥,他没有立马转身,一旁的绮良良却不淡定了。
“欸嘿,黑色大翅膀…咬上一口一定很舒服。”
以往,总躲在暗地里偷看天狗大人翅膀的日子一去不回。
如今在眼前,自然会是一副痴呆相。
小猫,这不是掉链子的时候,但现在跑不掉就对了。
王汪汪心想半夜遇九条,定然没好事。
“经举报,附近有两只猫妖打扰民众休息,现在跟我们回去做个记录。”
身为大将,九条一本正经的模样确实令人感到恐惧。
同时,这话搞得它俩像罪犯似的,难免让自己想起那个世界的术语。
“嘿嘿…大翅膀的羽毛…用来铺箱底。”
沉迷吸毛的绮良良停止思考,兴许是之前的薄荷草留下了后遗症。
等他还未回神,直接被拎起后颈,另外一位在九条手上。
摆摊的老板一脸懵逼,哪知道来了两位被通缉的顾客。
“欸,钱呢!还没付完钱呢!”
九条叹了一口气,嘱咐身旁的士兵们给了钱。
“大人们慢走噢!”拿到多余的钱,欣然忘记了刚才的模样。
到达天领奉行内部,依旧如上次一般阴森,冰冷。
王汪汪是清醒的,但绮良良迟迟未醒。
他凑上去嗅了嗅,一股清酒的味道。
这小猫,趁不注意贪杯,亏我还以为是薄荷的作用。
“九条大人,需要把罪犯叫醒吗?”急于邀功的士兵们都换着法建议。
“不必,天亮再审。”九条离开领地,稍作休息去了。
果然是老样子,关键时刻总有不同的坚持,这就是他对九条的第一印象。
见小猫留着哈喇子酣睡,自己也不好再吐槽。
“翅膀…翅膀”可想而知,绮良良对九条裟罗翅膀的执着程度不止停留于表面。
随后,在阵阵呼噜声下,他也进入了梦乡。
这场景,两只小猫依偎在一起,门口的守卫们很难不心动。
咕叽,咕叽。
树枝上的小鸟提醒着天已经大亮,鞋子踩在木板上的嘎吱声入耳。
王汪汪噌的一下坐起,绮良良还揉着眼睛打哈欠。
“两位睡醒了?还需要给你们准备早饭吗?”
“天…天狗大人…”清醒后的绮良良恢复了原先忌惮的模样。
“既然醒了,那我就开始盘问。”九条双手抱胸,依旧是一副难以被看破的表情。
“嗯…您问吧。”因自己不会说人话,只能让绮良良代劳。
“昨晚你们干了些什么?为何引起周围居民的不满?”
其实九条心里清楚,只是想听听两边不同的解释。
这两个问题很简单且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绮良良挠了挠正在冒汗的前额,尴尬地笑着说:“就…送完货有点兴奋,喝了点酒,声音…大了点。”
“好,那你呢?”以为躲过一劫的王汪汪被九条询问,瞬间无语。
他心想,大姐我是一只猫啊!不是什么大妖怪,需要调查吗?是不是也太敬业了?
“嗯?”
“那个…我是狛荷屋新来的快递员,昨晚…放纵了些,没收住。”
在一群普通士兵眼里,此时的九条大人正和一只喵喵叫的猫对话也太无厘头了。
这属于是会看傻眼的程度。
“好,我了解了!你们走吧。”一脸风轻云淡,仿佛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啊?这是什么操作!
“九条大人让你们走,就快走,到时候再抓回来就没好果子吃了!”
士兵就像传话筒,九条说不出的话,全让他们给懂完了。
但王汪汪想要把不知死活的特性发挥到极致,便询问能见那位将军大人一面吗?
听见此话的绮良良像被雷劈了,瞬间僵化。
“噢?将军大人尊贵殊荣,不是你我等之人能随意接见的。”
“那送三彩团子呢?也不行吗?”见九条变了脸色,绮良良尾巴开始不停地晃动。
“抱歉!天狗大人!我这亲戚不懂事,我就先带它走了!您多保重!”
“走走走,那位天狗大人武力在我之上。”绮良良不想被抓走也不想丢工作,以至于拉着自己一溜烟就跑了。
他心想,九条作为雷电将军的头号厨子,刚才那番话必定会让将军那威严的形象毁于一旦,但其实本质还是有区别,毕竟那是影啊!
“你这家伙!不要命啦!万一被抓走,你就每天吃牢猫饭吧!”
绮良良很是担心,虽然为将军送过香香的快递,但见着真人还是会发怵。
王汪汪不敢再话,小猫发起脾气来也很可怕。
“欸!绮良良,我有个璃月快递,帮我送送呗!”回头一看,八重堂的作家。
在工作这方面,绮良良马虎不得。
“没问题,交给我吧!”作为情绪动物,旅途的终点让它感到兴奋,把自己往背上一扔。
风驰电掣,逮虾户,依靠妖力和神之眼的加持,两猫很快便达到璃月港口。
说到底,王汪汪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如何渡海的。
“那边的人,过来登记。”亲眼所见熟悉的千岩军,身处游戏中的璃月港口更大也更繁华。
“哟!好久不见呐!”这一听,就是胡桃的声音。
刚过不久的打牌活动,怎么能算是好久不见。
也许,胡堂主的话一般人理解不了。
“这次来璃月也是送货?现在的快递能运送到那边了嘛?”
此话一出,绮良良再次炸毛。
“堂主,我还有快递要送,有空下次再聊!”
站在原地的胡桃摆头,现在的人怎么就不能直面死亡的恐惧呢?
“唉唉~那边的客人!有没有兴趣了解下往生堂新推出的丧葬一条龙服务套餐。”
王汪汪心想,胡堂主还是那个胡堂主,而自己早已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该说不说,是老天怜悯,是造化弄人。
“想什么呢?赶紧跟我走!”往前跑了一段路的绮良良又回来将它带走。
这副猫载猫的奇观,让身处集体的某类人群不意外。
毕竟,璃月有许多修行仙家道行的普通人,经过教导与练习,定然与大多数期望平凡日子的稻妻人而言有本质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