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针灸治疗,何雨水精神状态好多了。
鹊神八针。
不同凡响!
许大茂那边遭遇了同何雨水一样的情况。
他就没有何雨柱的特殊服务了。
这时候躺在**,就感觉身上又冷又疼。
特别是脑袋。
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有时候又能感觉有人用锤子猛敲自己。
他浑身无力,睡了醒,醒了睡。
半睡半醒间,又看到了何大清那张肿脸。
“何叔,不是我害了您,您别找我啊!”
“啊啊啊!”
他尖叫着惊起。
“原来是梦。”
“不,那不是梦。”
“何大清确实活了过来。”
许大茂胡思乱想,快被折磨疯了。
晚上,还是何雨柱找到了他,才让他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
“柱子,柱子,你一定要原谅我啊,请你父亲不要再来找我了,他的死真和我一点关系没有啊。”
“可以,但你用炸药炸我的事怎么说。”
“柱子,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只要我许大茂活着一天,就是你的仆人!”
“呵呵,不需要。明天我会去找易中海问罪,到时候如果你表现得好,就饶你一条狗命。”
“好好!我一定好好表现!”
……
何雨柱回屋了。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他自己。
何雨水已经完全被治愈,回自己屋子继续睡觉去了。
这时,秦淮茹来了。
“柱子,我来拿衣服。”
“别急,你先进来坐坐。”
“柱子,我不进去,柱子,你别拉我。”
……
门外。
刘光天、刘光福又来了。
“咋又拉进去了?”
“二哥,你没听见吗?秦淮茹衣服落何雨柱他家了。”
“这婆娘,真水性杨花。”
“二哥,你流口水了。”
“三弟,你也在流啊。”
“……”
里屋。
何雨柱注意到秦淮茹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病了?”
“没有,就是今天有点肚子疼,柱子,你把衣服给我吧,我今天晚上就都帮你都洗了。”
“着什么急,我这里有鸡汤,你先喝点,看你脸色都苍白成什么样了。”
何雨柱摸了摸秦淮茹的额头,“嗯,没发烧,肚子为什么疼呢?”
何雨柱忽然想起来,原著里的秦淮茹最后得了胃癌!
唉。
这女人太命苦了。
刚生了三个娃就成了寡妇。
家里还有个好吃懒做的婆婆。
也就是秦淮茹,随便换个女人,都很难做到她这个样子。
“对了,我最近学了针灸,让我给你治治病吧。”
“柱子,你还会针灸?”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来,躺在**。”
“不要。”
“怎么,不相信我啊,你这么不相信我,那别给我洗衣物了,去,你回去吧。”
“柱子,白天时候,我都拿你菜了,就让我给你洗衣服吧。”
“那你躺**去。”
“好吧,那……需要脱衣服吗?”
“当然,不过也不用全脱了,留一件内衣。”
“柱子,你拿什么呢?”
“针灸当然要拿针了。”
“这针好长啊!”
“别怕,我慢慢刺。”
“别,不要,疼!”
“刚开始会疼,不过我告诉你,马上你就舒服了。”
“嗯,现在好多了,挺舒服的。柱子,你真厉害。”
窗外墙根。
刘光天、刘光福窃听中。
“二哥,你听听!他们说什么呢?”
“何雨柱让她躺**!”
“脱衣服脱衣服了!秦淮茹好像说很长。”
“她还说疼呢。”
“何雨柱说刚开始疼,后来就舒服了。”
“可恶!”
“秦淮茹夸傻柱真厉害。”
“啊啊啊!我忍不了了!”
“妈的,明天晚上一定要把秦淮茹搞到我们屋里来!”
“二哥,鼻血!”
“没事,这次我提前堵住了。”
“二哥,你咋不给我带点纸,我也流了啊!”
“……”
里屋。
何雨柱施展了“八针延寿”、“八针助阴”。
希望对秦淮茹有所帮助吧。
今天连续施了这么多针,他也有些累了。
不过收获满满。
给妹妹还有秦淮茹施针,他感觉自己的手法也在飞速进步。
这种感觉很有成就感。
“淮茹,你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真神奇。”
秦淮茹一脸崇拜地看着何雨柱。
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太神秘了。
直到今天,秦淮茹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也看向了秦淮茹。
两人目光一对视。
秦淮茹就像是受惊的小松鼠,躲开了他的视线。
只要一接触他的目光,竟然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而且,心口又开始发热了。
整个人好像都烧了起来。
心里的大火烧得极为旺盛,就要把她烧得干枯了。
急需填充干柴。
而眼前的何雨柱,不就是那根巨大的、能直接填满烈火的干柴么。
“柱子~”
秦淮茹发出了近乎呓语般的呻吟。
喊了他的名字,却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近乎情迷的目光,他暗道不好。
该不会是那个什么“八针助阴”生效了吧!
何雨柱施针之前,看过介绍。
“八针助阴”大概意思就是说能治疗各种妇科疾病,即使没有病,扎了这八针,也能起到预防的作用。
秦淮茹不是肚子疼么。
何雨柱就寻思她可能有点什么难言之隐。
比如说宫寒了,或者痛经之类……
所以就施了“八针助阴”。
最后确实见效了!
等他扎完,才发现医书上最后还备注了一句话——施针后,会增促情欲,请找到合理方法泄掉欲火,不然欲火焚身,反受其害。
什么?
还得泄火?
这事整的。
“淮茹,你怎么了?”
秦淮茹的手不自觉搭上了何雨柱的肩膀,“柱子,我难受。”
“你哪里难受?”
“不知道怎么了,我浑身都难受。”
“淮茹,你……你脱我衣服干嘛?”
“柱子,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伤疤?”
秦淮茹眼神迷离,看着何雨柱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内心一阵绞痛。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心疼这个男人。
“没事。”
何雨柱没多做解释,开始拔针。
秦淮茹抚摸何雨柱身上的伤疤,从上到下,很长很长,很粗很粗。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伤疤。
那些伤疤就像是男人的勋章,平添了巨大的魅力。
“嗯~啊~柱子,我感觉身上好热。”
“淮茹啊,我就针灸一下,你何必叫得如此销魂,如此搔。这要是让外人听见了,我说不清的啊。”
“柱子,我真的好热~”
何雨柱手忙脚乱拔了针,秦淮茹抱着何雨柱,情迷意乱,近乎昏厥,她就那么缠在何雨柱身上,也不说话了。
“喂,不能乱来啊,会被封号的啊!”
“那个书上说好像得泄一下火,你上火啊,能不热吗!我用手指帮你吧,咱盖上被子,不能漏点!不能大尺度!”
“……别闹,手松开!警告你,别得寸进柱啊!我何雨柱誓与赌毒不共戴天!”
“还热吗?要不我再给你推拿一下吧,这也算是一条龙服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