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闻言,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
也正如聋老太太所说的一样,他除了不去理会,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然而一大爷想离开,他刘海中可不想同意。
刚才老太太说什么?骂谁不是东西呢?
“老太太注意你的言辞!我看你的思想觉悟也不够,你也应该写观后感。明天早上之前,亲手给我!”
二大爷说着,还故意拦在一大爷面前。
这一下,算是彻彻底底的点燃了一大爷的火药桶。
“刘光福!我看你是找打!”
这一生好,直接把所有的人镇住,就像是一个狮子一样。
一大爷因为太过愤怒,脸上充血,变成了红色,再加上他圆瞪的眼珠,有些吓人。
事实上,一大爷早就忍不住了,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
现在二大爷直接把他的火给戳破了,他怎么可能不愤怒?
“你个小兔崽子!没大没小的,还敢说叫我?”
聋老太太也是直接举起来拐杖,作势就要抽下去。
二大爷见状,连忙躲避。
他确实也是被一大爷的吼声给吓怕了,只能连连的后退。
一大爷则是一脸的凶狠,直接把墙角的砖头拿了去了,作势就要往二大爷的脸上扔。
老太太见此,也被吓了一跳,赶忙拉住一大爷。
“消消气,别冲动,咱们听他的就是了。”
如果真的让一大爷把砖头扔出去,砸在了二大爷的脑袋上,砸出了什么毛病,那一大爷的罪过可就大了。
到时候别说傻柱了,一大爷也会被关进去,甚至可能直接吃枪子。
到时候聋老太太的两个大将没了,他还怎么活?
二大爷也被吓了一跳,转头就跑。
一大爷想追,却被聋老太太死死的拉住,最后只能看着二大爷走远。
慢慢的,一大爷也冷静了下来。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很气。
凭什么?他明明是院子里面的一大爷!凭什么要听这个家伙的话?
而且这个二大爷在众人面前羞辱他,也是丢了一大爷所有的脸。
哪怕二大爷的职务是赵淞任命的,一大爷还是有些不服气。
“等着瞧吧,我看你们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一大爷狠狠的啐了一口,转而看向围观的群众。
“还看什么看?家里的活都干完了?”
被一大爷吼了一嗓子,居民们转身就走,他们也怕这个时候激怒一大爷,给他们来一板砖。
……
赵淞喝完了茶,从三大爷的家里出来,一身的轻松。
茶,确实是好茶,而且还是特色的毛尖。
三大爷这次为了请他喝茶,也算是忍痛割爱了。
回到家里,赵淞洗了把脸,坐在桌子前研究着方案。
虽然他主要在整治四合院的活动,但他身为办事处的成员,调查每家每户的数据也不能落下。
“小淞,把这碗红糖水喝了吧。”
奶奶这时候走了过来,端了一碗红糖水,还有两个煮鸡蛋。
“这些东西能帮你补齐,还能给你润一润嗓子,讲了那么长时间,嗓子应该也累了吧?”
奶奶还是很心疼赵淞的,都不忍心赵淞一口气讲太长时间的课。
“没事奶奶,我不累。”
赵淞会心一笑,将红糖水一饮而尽。
“我这是为了人民办事,能够帮助到大家,我感觉很充实,一点也不累。”
这是赵淞自己心里面的想法。
奶奶见此,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经过了赵淞被推倒险些丧命的事情,奶奶也已经看开了,答应过赵淞要听他的。
但是赵淞毕竟是他的亲孙子,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小淞,咱们虽然是乐于助人,但是也不能受委屈。要是你说了啥委屈,尽管跟奶奶说,奶奶帮你讨说法。”
奶奶说着,揉了揉赵淞的脑袋。
“奶,我这都多大了。”
赵淞无奈一笑,也是顺嘴答应下来。
事实上,这个院子里面能欺负他的人,还没出生呢。
不管是一大爷还是傻柱,到头来还不是赵淞把他们治的服服帖帖?
如果说欺负的话,只有赵淞欺负他们的份。
但买那可不这么想,他有些担心赵淞的身体,能不能经得起这么高强度的工作。
“小淞,你要是累了的话就跟奶奶说,奶奶带你去乡下住一段时间,也没有这些烦人的家伙。”
赵淞则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奶奶也不啰嗦,他很尊重赵淞的想法。
只要还是怪孙子喜欢刘,她也会留下。
赵淞想要去哪里,她同样会陪伴到底。
奶奶又跟赵淞聊了两句,自己就去睡午觉了。
将最后的一口红糖水喝完,赵淞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该开始工作了。”
明天,赵淞还准备去傻柱的家里一趟。
现在只有何雨水在家,赵淞准备去那里了解一下情况。
傻柱的事情并没有结束,可以说是刚刚开始。
赵淞只希望能从雨水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至于下午的时候,赵淞同样有事。
之前给赵淞送锦旗,还要请赵淞吃饭的洛家,最近同样在找办事处。
这一周下来,都找了四五回了。
赵淞如果再不跟他们去的话,估计洛家的人能找到四合院来。
而且从第一次去洛家开始,赵淞就能够意识到,洛家的本事不简单。
至少要比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住户强上不少。
没准,赵淞还能得到洛家老爷子的帮助,帮他调查一下傻柱的事情。
想到此,赵淞将碗筷收拾好,上床休息。
他一年前入到空间里,第一眼就看到了一窝小鸡。
没错,母鸡已经把这一窝小鸡都孵出来了,足足十二个。
赵淞则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母鸡身上,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他也有些日子没吃鸡了,现在小鸡已经付出来了,赵淞准备对这只老母鸡下手。
“就这样决定了!明天吃土豆炖鸡!”
赵淞说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
一大爷家。
“这个赵淞,难不成是要逼死咱们俩?真是够恶毒的……”
一大爷坐在炕头,狠狠地叹了口气。
聋老太太也抽着烟,一句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