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玩得挺大(1 / 1)

妄念余欢 李沉沉 1487 字 9个月前

“你不是很骚吗,最懂得怎么把男人撩上头,把人带去客舱等我。”

陆以宸他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断把她推向任何人,费晚儿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被他这么轻贱。

他们身处的地方昏暗,女人偏向大海的脸,神情黯淡,好在连光都窥探不到,谁又能察觉到呢?

费晚儿确实很妖娆,与温陌不同的是,她身上不会有让人难以靠近的气质,对于男人来说会更好把控。

此时她穿着一身短到能看到屁股的裙子,上半身几乎透明,圆挺的两队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女的视野中。

对于喝了酒男人来说无疑是最极致的挑逗。

她径直来到范厅长身边,身边的女孩叫了声晚姐自然而然让出位置,她坐在椅子扶手上。

范厅长被她身上的香气吸引,侧过头,眼睛直直看着她,荷官即将揭牌,他注意力又回到了牌上,屏气凝神。

这是他仅剩的一点筹码,推出去还是没能收回来,气得他在赌桌上砸了不少东西。

费晚儿端着谄媚的笑容,一双纤纤玉手从他肩膀的这一头滑到那一头,“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输了,赢回来就是,您看起来就不像是输不起的。”

可不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输不起呢,可赌徒永远不知道收手。

他一把扭过费晚儿的脖子,“我知道你在这说的上话,你去给我借。”

费晚儿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小声说:“这

,不太好吧,用什么抵押呢?”

陆以宸坐的远远的看着,看着女人靠在那个人话里,那双手不知道摸过自己多少次,现在摸在别人身上,他轻蔑一笑,费玩儿也恰好抬头,两人对视。

费晚儿在他的注视下,站起身对身后的安保说了什么,往后转身拐进了走廊,再次出现是莫约五分钟后。

这次换费晚儿坐在赌桌正中央,作为一个玩家,而那姓范的搬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成了陪客。

陆以宸一看就知道靠是怎么回事,一杯酒只喝了一口便砸在玻璃桌上,从杯底生出了裂痕,酒水静静流淌了一桌。

要知道他让费晚儿去,是为了拉住他,而不是给他机会上更大的赌桌。

牌面玩的大,每一次把筹码退出去都是200万以上,对普通家庭来说,200万可能是医生奋斗的目标,在他们这些人眼里,200万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数字。

越来越多的人汇聚,都想看看这一场豪赌,究竟谁会笑到最后。

费晚上看上去像是经历过大场面的,还算冷静,一旁的范厅长额头上不停的冒出冷汗,人群则是看热闹的态度。

第五个500万推出去没收回来。

费晚儿略带惋惜的转头笑看他,“及时止损,范厅长。”

他确实是赌上头了,连她叫他范厅长都没注意到,“怕什么,继续。”

一边说着,手一边在桌子底下摸她的大腿。

劝了这一次,费晚儿干脆不劝了

几千万根本经不起这样造,在原本就定好输赢的赌桌上,姓范的彻底癫狂,直接掀了赌桌,嘴里嚷嚷“有陷进,有套路,出老千”

谁理他啊,周围人看个热闹,“这么多人看着,输不起就不要玩。”

费晚儿站在废墟中间,与陆以宸盛着怒火的眸子对视,无波无澜没有任何情绪。

他气极反笑。

费晚儿收回眼,这一出闹得也差不多了,男人发疯的样子丑陋粗鄙的让人看一眼就反胃了。

正想转身离开,腕子突然被攫住,紧接着就是一记耳光甩得她跌坐进酒瓶碎渣里。

输红了眼的男人朝他大吼,“这个女人和他们就是一伙的,故意诓骗我。”

“我可是劝过你的,你要赌,我配合。”

男人哪听的进这些,不管玻璃扎进她肉里,直接拖着人到了二层甲板,“说,谁让你来的,你想要什么?”

程锁锁没见过这场面,她认出在那男人手里命悬一线的女人就是给她们解过围送过药的女人。

她小心翼翼看了何群一眼,他很淡定。

“何老板似乎对着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

确实见过不少,但又有什么稀奇呢?

他摇头,“人性而已,荀子说过,性本恶。”

“但那女人很无辜。”

“无辜不无辜,你怎么判定?所有包含私心定义对错都是不应该的。”

程锁锁被噎,她明白这世界上没有明确对与错,也该警惕自己对别人说对错。

她理解南城爬进这个

圈子的人该是如何的冷漠。

程锁锁不再多说,贴了钻的美甲在玻璃杯上用力划着,她既不忍心,也有些犹豫。

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她站起身时,周围的保安也有了动作。

何群出声唤住她。

她没回头。

林清执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他会轻而易举把人从禁锢中解救出来,这众多保安都没了用武之地。

林清执出现的那一秒,她原本警惕的神经也松懈了,脸上的风情,魅惑,市侩,一一崩塌,揉成了水。

这一幕让陆以宸的脚步也止住了。

姓范的愣住,是因为他觉得面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眼熟,或者说是人出来,只是他与会上一身军装的男人看起来实在相差甚远他不敢认。

林清执把人放在一旁,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这么这么绅士,面对这样一幅美好的躯体,眼神也绅士的不行。

他将人盖的严严实实,才好好看她一眼,快速移开了,他不愿再看了。

回过身,面对那赌徒,“范厅长玩得挺大啊。”

“你......你是......”

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甚至嘴里流出了口水都不自知。

林清执没让他说完,“是。”

掷地有声的,把他的话全部堵在了嗓子眼。

林清执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前不久南下路口的车祸,受伤的是我妹妹。”

姓范的心虚,眼神闪躲,脚步往后退,后腰抵上的甲板栏杆。

“小心啊,范厅

长,没把别人扔下去,回头自己掉了下去,人要是自己往深渊跳,谁都拉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