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个声音几乎同一时间响起。
“北辰?”
“逆羽?”
白非墨恍然大悟,怪不得灵宠凭空消失了数年探不到一点踪迹,竟是被人诱拐到了天堑变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怪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什么人干的!”
失而复得的感觉很好,可白非墨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笑靥如花。
倒是逆羽,经过阵法的几番洗礼,练就的与世无争与淡泊宁静心态。
“都过去了,你还好吗?”逆羽记得离开他的时候,白非墨还是个十几岁出头的少年,时隔多年,早已褪去稚气,变成个铁骨铮铮的潇洒公子了。
白非墨信誓旦旦地点头,“我很好,只是苦了你了。”
换做以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抱住逆羽,然后眼泪鼻涕一起流,脸贴着脸嚼舌根只为消遣。
如今他心中有了别的人,对逆羽却是自然而然地疏远了。
逆羽形虽灭,但识犹在。
“北辰,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了?”
逆羽从为灵宠依附的第一日起,便是习惯叫他“北辰”。
逆羽口中的“她”正是白非墨朝思暮想的厉相千金厉沅沅。
白非墨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叹了口气道,“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
“其实若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