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裴以沫的质问,缪宝不禁想起了梁宽刚才描述的另外一个画面,一阵不爽,语气开始强硬了。
“喂,裴以沫,你怎么一副捉奸在床的理直气壮?今天和郑曦晨共处一室大半小时的明明是你啊。我还没问你,你就先来兴师问罪了。”
男人停顿了片刻,却发现自己也有点无法解释,便含糊着说,“我和她不是你想象的。”
他语气的稍微迟疑,让缪宝更觉气愤,“怎么,一句不是我想象的,就了事了吗?那你哪里来的权利这样质问我和项颐的关系?”
“该死的。”
裴以沫咒骂了一声。
这恶人先告状的女人!
气愤的他,这时唯一的想法,只想堵住面前张牙舞爪小猫的嘴唇。
再有理据的解释,也不及亲密的一个吻。
男人一个俯身,柔软温热的薄唇已贴住了她。
微微喘息着,吻,逐渐加深,逐渐又纠缠在一起。
由惊愕到理所当然,自觉的眼眸轻闭,缪宝感受着男人淡淡传来的温热气息,从她的鼻子肌肤慢慢渗透进她的心。
她甚至已经开始习惯他的气息,他的速度,他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