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此际,赵大小姐便被这种无措萦绕着,除了在大脑中奋力推翻对过去的某人误读的印象,就是教那双缠云绕雾的剧澜褐瞳震慑蛊惑,一时怔在当场,不无乖顺的模样。
某虎狼人士显然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兽性渐被柔情驱退,压在她唇上的力道放轻,辗转直至点水蜻蜓般撤离。
云凤泽将顾自愣怔的佳人抱上膝盖,俊庞贴紧玉雪香腮。“蕾儿,我对你枉顾安危的行为忍耐度特别低,低到我自己都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以绝此风险。午前之事,没有下次。否则我--咳咳!”
感觉到嘴边汩汩流下的温热液体,赵明月抬手一抹,不禁瞪大了眼眸,撇脸去看致力于威胁她大业的大寨主。“云凤泽你怎么了?我还没咬你,你怎么就流血了?”
明眸愕然惊惶,云凤泽抬手擦去唇边血迹,勉力挤出笑意急欲安抚,却教某姑娘一把把住架在半空的手掌。“难道你被我气吐血了?!那…你也太不禁气了吧?我都没怎么发挥呢…我跟你说,这个真不赖我哦,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千万别拉我陪葬,虽然我现在过得也不大爽,但是好死不如赖活--”
“大哥是旧疾发作了。”
云义薄冷着脸走近,“从得知大嫂‘仙逝’起就渐渐累重的病痛,不动情绪尚能勉强支撑,每作必严重于前次。大嫂真是好能耐。”
轻寒棕眸毫不掩饰讥诮与斥责。
赵明月冷哼,目光澄澈地迎上他的视线。“我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