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左右为难(三)(1 / 1)

第六章:左右为难(三)

姚忆已经想好了对策。

可是姚悬壶听完后,气的脸都绿的,他本想让那些股东们帮姚忆说几句话,可没想到一个个都当了缩头乌龟。

姚博文说道:“爸,这事情明摆着呢,只要忆忆同意,没什么难办的,再说了,忆忆才十岁,别人的孩子上初中,那都是十三岁才上,我们的忆忆就是再复读一年,那也比其他的孩子早毕业,更何况,这机会难得呀,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还是让忆忆自己来决定吧,这以后,忆忆也是公司股东的一员,为公司做点贡献,有利于他在公司发展。忆忆,你说是不是?”

姚博义说道:“老二,你就不安好心,忆忆才多大,一个十岁的孩子来做这样的决定,再说了,忆忆善良,经你这么一捣鼓,他还不同意,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了,我觉得此事还要爸来替忆忆做决定。”

姚悬壶听了姚博义的话,脸更绿了,心想:“你这个笨蛋,我就是左右为难下不了这个决定才让大家议议,拿出一个有利于忆忆的方案,你又把这个皮球踢给我,真是笨到家了,要是以后公司交给你打理,用不了多久,公司就要倒闭了。”

姚博文说道:“老大,你这话怎么说的,和着我就是一个大坏蛋,不安好心,专门害忆忆是吗?你这么大岁数了,连个人话都不会说。“姚博文满脸的气愤。

其他股东听到他们的话,都在偷笑姚悬壶干咳了两声,说道:“好了,既然大家想让忆忆说两句,那就让他说两句。”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如果忆忆说的不好,就以忆忆是个孩子为由,另议;如果忆忆说的好,那就为忆忆多争取些有利于他的利益,为今后他接管整个公司打下基础。

姚悬壶话音刚落,就看着忆忆,示意他说两句。

姚忆心里也明白,实际上他早就想好了怎么说。

姚忆站了起来,走到议事厅的中央,先朝着姚悬壶鞠了一躬,说道:“爷爷,大伯、二伯,各位叔叔伯伯们,你们好!”紧接着,又朝两边的其他股东一一鞠躬。

鞠完躬,接着说道:“我仅仅是个孩子,也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参加这种比较正式的会议,有什么话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各位叔叔伯伯们看在我死去的爹的份上,原谅我的无知。”

说话的时候,鼻子一酸,两只大眼睛中便闪现出了泪花。

姚悬壶的老泪刷的一下就出来了,其他的人甚至开始抹起了眼泪,就连姚博文的眼睛里都不由自主的出现了泪花。

姚忆揉了揉眼睛,说道:“爷爷把我从婴儿带到十岁,我知道爷爷的辛苦,而且爷爷把大家召集到这里商量,我更明白爷爷的左右为难,他是不想让我受到委屈,但也不想让公司在发展的过程中受到打击;大伯刚才替我说话,那是在关心我、爱护我,害怕我受到一丁点的委屈;二伯说的话,也是对我的关心,那是对我前途的关心,毕竟以后我要继承我死去的爹在公司里的权益。还有其他叔叔伯伯们,我也知道你们像我爷爷一样左右为难。”

姚忆把话说到这儿,整个会议厅是鸦雀无声,仅有一些人忍不住的抽泣,还有一些人脸上挂着羞愧,还有一些人脸上露这惊讶。

姚忆用眼扫了一下四周,接着说道:“刚才大伯和二伯在争论,实际上,我已经想好了,我年龄还小,能够为公司做点贡献是我作为晚辈应该做的,我同意用我的名额换土地,换公司未来的发展,我相信,就是我爹在世,也会支持我的!”

这话音刚落,雷鸣般的掌上就想起了,姚忆的话就是众多的股东们想听到的话,至于他死去的爹,那太遥远了,顶多就是为他掉上几滴眼泪而已。

姚博文激动地说道:“我怎么说来着,咱们的忆忆娜可不一般,就是懂事、识大体。”那脸上的笑容就像爆米花一样。

姚忆顿了顿声,接着说道:“各位叔叔伯伯们,我相信你们懂得比我多,经历的事情也比我多,更明白赖市长的意图。你们想过没有,赖市长为什么要用千亩的土地来换取我的一个名额?难道他傻了吗?”

众人听到这句话,沉默了。

姚悬壶立马把身子前倾,一副认真听的状态。

姚忆接着说道:“实际上,他不傻,因为他明白,土地可以用钱来买,但时间是无法用钱来买的。有些事可以用钱买,但有些事却无法用钱买的到。能花钱办的事那就不叫事,但花钱都办不成的事,那才是重要的事、大事、难事。虽然赖市长想买的是紫山中学的名额,说白了,他想为他儿子买时间。要知道,时间这东西靠花钱是买不到的,就是能够通过特殊的方式转换,那也得有人愿意卖。”

众人听到后,开始沉思了,姚悬壶捋了捋他下颚的胡须,脸上露出了笑容,不住的点着头。

姚忆接着说道:“他赖市长为什么不买别人的名额,却偏偏买我的名额?那是因为我们公司现在需要土地,需要发展,说白了,我们有求着他赖市长的地方,他找我们最有可能买到他所需要的时间。虽然我还小,我的时间还很多,但时间是每一个人最大的财富,就是再多也不嫌多,我相信,没有人会嫌自己的命长吧。二伯,您说呢?”

姚博文的脸刷一下红了,语无伦次的说道:“哦哦,贤侄说的对,说的对!”

姚博义看着姚博文,笑了。

姚悬壶的眼睛中闪出了亮光,不住的点着头,嘴里嘀咕着:“像呀,太像了!真是太想他爹了!”

姚忆继续说道:“各位叔叔伯伯们,你们都同意我的说法吗?”

姚忆环视了一周,望了望其他股东。

那些股东们的表情除了惊讶就是尴尬,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够讲出这样的道理,再加上,这道理说的是头头是道,他们点头同意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姚忆看到这个场景之后,他就知道,一场左右为难的危局正在慢慢地消融,他等待着事件的进一步发展。

下一步,姚忆将会做什么呢?众股东都在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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