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认为 诗的语言 就像是涌动的河 自莫可知的来处来 往不可测的他方去 诗人只是大流中的浮木 被流经 被洗刷 被浸润 现在 当语言的水蒸发 撕裂大地 自那黑色的空洞裂缝中啸叫而出的风 那不成调的啸咏 那不被解读的哝哝 在我看来 才是诗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