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胆断骨 依然宣讲不懈(1 / 1)

二〇〇三年三月,贫僧因为胆结石发炎引起剧痛,连夜住进高雄荣民总医院急诊室。因为高血压一直降不下来,在医护人员陪同下,又至台北荣总,由雷永耀副院长亲自操刀,为我割除胆囊。记得那次,我还在每年写给护法朋友的一封信里写下:“……从此,我已是‘无胆’之人了,虽然生命去日无多,但在这个复杂的人间,还是‘胆小’谨慎为好。”

二〇〇四年,我这个鸡皮鹤发之躯,视力比起以往更加不及。八月,在美国弘法期间,右眼确定患有白内障,又由罗嘉医师为我进行水晶体置换手术。

美国眼科医师罗嘉合家与大师。2012年

二〇〇六年四月初,我不慎跌断三根肋骨,虽然已是耄耋之年,强忍着连呼吸都痛的伤势,按照既定行程,应邀前去浙江杭州参加首届“世界佛教论坛”,并且进行两个小时的“如何建设和谐社会”讲演。

贫僧的坚持,让身旁的弟子担心不已,但一想到自己多宣讲,可以促进两岸来往,对未来宗教、文化、民族的和谐共融略尽绵薄之力,也只有义无反顾地向前去了。因为贫僧自小从战争中走过来,知道战争的悲惨可怕,两岸人民同文同种,不可以再有战争啊!

同年十月,因为要飞往印度海得拉巴市(Hyderabad)主持皈依典礼,我的主治大夫江志桓医师不放心,就在他的陪同下,我带着心律不齐,随时会有心脏衰竭之虞的色身,前往参加安贝卡博士(Dr. B. R. Ambedkar, 1891-1956)五十周年的纪念会,同时主持二十万人皈依三宝典礼。

二〇〇七年四月,我又因为一时不小心,造成手腕骨折断裂。俗话说“伤筋断骨一百天”,在长庚骨科郭继扬医生及复健科吴宜华治疗师的协助下,将我的手固定。而那三个月里,贫僧学习如何使用一只手生活,也算是生命中一次独特的体验了。也因为贫僧常常头晕,自然要跌倒,因此跟徒众们自嘲说,我对跌倒很有经验,懂得如何跌倒,不会受伤太大,要他们放心。

除了这些大一点的毛病,小毛病也不是没有,就常有人要介绍什么医生、什么偏方。台湾南部有一位名中医,每天门诊都有大排长龙的病患等候诊治,但这位中医师对贫僧有特别缘分,常上山来为我治疗,我都婉谢。胡秀卿女士是台湾女中医师公会的理事长,因为她从幼年信佛虔诚,看到我热心弘扬佛法,主动要做我的随身护理,但我不觉得有这个需要,所以也拒绝她的好意。

贫僧不会去听信别人有什么偏方、办法,或者什么特效药,但确实自己也有一些方法去对治一些毛病,例如:香港脚、痔疮、晕眩、感冒、止痒等。但在这里不方便公开,因为个体有个体的反应,对这个人适用,在那个人可能就不适合了。光是感冒,就有千百种的病菌、病毒引起,哪里能人人都适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