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每周六举办念佛会,我为大家讲说《普门品》,本以为也只是一个临时几天的过程,还是会要离开的,但是人的因缘,难以料定。讲过之后,男女老少都再三挽留,几乎跪地请求,不要我离开。
可是一个小型的雷音寺,佛殿也不过三四十坪,一百名的信徒念佛,都要站到殿外的走廊,里面供奉大小佛像、神像一百多尊。我当然不能忍耐这样复杂的信仰,既然要弘扬正法,要以禅坐、念佛为宗,我就把雷音寺里所有的顺风耳、七爷、八爷等神像,以及那许多肃静、回避牌子都收藏起来,让佛堂单纯一点,供人礼拜。我主张神佛应该要分清,不要让人有对神佛同等的看法,甚至把贫僧当为神坛的工作人员。
这一个举动,又惊动了地方另外的一帮人士,他们认为我这种行为大逆不道,几乎快被雷音寺管理人驱逐离开宜兰。我为了弘扬正法,你要想赶我离开,我倒反而立志不要离开。不过,那时候宜兰的佛教徒,尤其李决和、林松年等中青年拥护我的人也多,让我有机会在宜兰继续展开了青年学佛运动,和佛教走上社会的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