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除了最初带了师父给的十二块银圆到台湾之外,以上千百亿的银钱未经过我的手,但总是经过我的因缘名下去发心、发展。假如有剩余的钱,应该要向大家报告,但这种“日日难过日日过”、入不敷出的情况下,贫僧不跑政府,不走信徒之家,不对外募缘,我们要向谁去报账呢?又可以向谁去呼救?又要向谁去报告呢?在台湾居住的各位仁者们,贫僧有跟你们开口募捐吗?
若不说以上情况,光是佛光山四十多年来,送给“外交部”带来海外贵宾们的纪念品,“国防部”希望我们提供给前线官兵的念珠、护身佛像,全省各监狱布教时赠送的书籍、结缘品等,也不止花了千万元以上。我们也不要政府知道,也不要领奖,只希望佛光山的信徒,你们要知道你们的功德啊!
二〇一六年就是佛光山开山五十周年了,此时,台湾社会对宗教财务问题议论纷纷,我觉得也很好,趁此向我的信徒老板们有一个报告的机会,让徒众们和所有的佛光人,在辛苦、辛劳为大众服务之后,也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自己的成绩在哪里。
同时,也希望让弟子们知道,贫僧并不完全没有个人的钱财,但总是化私为公,奉献全部。之所以能大、能多、能有,除了文化教育以外,通过弘法建寺等等途径,才能把佛法弘扬到五大洲。想来,多少也与贫僧的这种性格以及心量的大小有关吧!
现在贫僧更老了,没有著作出版,渐渐不能写一笔字,也不收红包,社会和我仿佛更绝缘了。对于钱财问题,我生未带来,死也不会带走,社会再要如何批评,也只有向各位忏悔告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