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好一件事。”一个年轻人因为自己的迟钝而要被解雇的时候乞求说。“你做不了销售。”他的雇主说。“我一定可以的。”年轻人说。“怎么可以?你告诉我。”“我不知道,先生。”“我也不知道。”商人一边说一边嘲笑他。“只要你不赶我走,先生,让我试试其他工作。我知道我做不了销售的。”“这我也知道,这就是出问题的地方。”商人说。“但是我能让自己变得有用。”年轻人坚持道,“我可以的。”于是他被派到账房。很快他对数字的敏感就显现了出来。几年后他不仅在一家大商场成为首席出纳,而且还成了著名的会计师。
“不得其所,”布尔沃说,“一个人可以很无足轻重,但把他放到合适的位置,你会发现他晋升神速!你会看到他静静地进入天堂,成为里面的居民,用他的金钥匙解开门锁,让你——一个谦卑虔诚的参观者进来。”
一个不得其所的人就像鱼儿离开了水。它的鳍没有意义,只是障碍而已。那条鱼只能在不属于它的环境里奋力挣扎。不过,一旦它的鳍碰到了水,那鳍就有意义了。比如说很多人在学习法律,但是很多情况下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哪怕一点儿的天赋在里面,只是因为法律能给他们铺就一条通往晋升的道路。
不得其所的人他的力量和道德层面永远不会有发展。如果他有发展,那也只能是狭窄的、单向的、受阻碍的,而不是有力的发展。
一个不得其所的人连半个人都不算。他觉得泄气,连性别特征都失去了。他不能尊敬自己,所以也不能被尊敬。
你可以让所有种类的马去参加比赛,不过只有天生跑得快的马才有可能创造纪录;其他的马以笨拙、不自然的姿态想要赢得比赛只会显得滑稽可笑。有多少律师,他们像货车或者家用马一样,却想在法律界快速前行。他们的行为只能被法官和陪审团笑话罢了。他们想要在嘲笑中挽回尊严的努力可能会让他们不自然的举止变得过得去,不过如果他们将同样的努力运用到他们的天赋中去,他们会成为那一行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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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蔡斯先生在他儿子差不多可以去上大学的时候说,“你下周一早上到下面的机器商店去。”多年后,乔纳森逃离了那家商店,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了具有强大影响力的罗德岛议员。
伽利略十七岁的时候被送到比萨的大学去,被严厉禁止放弃医学去学习哲学或者文学。不过,当他十八岁的时候,他从教堂一个摇摇晃晃的吊灯上发现了著名的钟摆定律。
约翰·亚当斯的父亲是个鞋匠。他曾尝试将自己的手艺传给儿子,于是给了他一些鞋帮,让他按照图样剪三角形的洞,这样就能把鞋帮挂起来。结果这未来的政治家就完全照着图样剪了,连上面的洞都一模一样。
极富盛名的画家穆立罗的母亲曾希望她儿子做一个牧师,可是“自然”已经将他据为己有了。一天,从教堂回来的时候,他母亲震惊地发现她儿子把家里神圣的画像《耶稣和圣洁的羊羔》拿了下来,把他自己的帽子画在救世主的头上,还把羊羔改成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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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海登真是失败。他以为自己的失败是因为这个世界忘恩负义和不平等,却不知道他的失败是因为自己不得其所。他对自己成功一半的苦涩失望真是可悲,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一半的成功跟失败一样。他对颜色没有丝毫感觉,却一生都以为自己是个艺术家。
一个不得其所的人可以养活自己,不过他会失去轻松的心情、活力和热情。这些东西对于得其所的人来说像呼吸一样正常。他很勤奋,不过他像机器一样不经大脑去工作。他这样做是为了养家糊口,而不是因为他希望这样做。他不会两个小时之后才想起来要吃晚饭,因为一个不得其所的人总是在看表,同时心里盘算着他的工资。
一个得其所的人是开心、愉快、乐观、有活力的。日子对于他来说太短了。他的身体对他的工作表示赞同,对他的工作说好。他是一个完整的人。他尊重自己而且他很开心,因为他的力量用在了合适的地方。他的能力不需妥协,他对法律的才智不会浪费在农场上,他的庭辩口才不会浪费在鞋匠的凳子上,就算他在办公室里写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文字,因为他热爱乡村生活,他也会感到很幸福。
不得其所会让人类消失所有力量。我们不能欺骗自然,如果它让你去学习医学或者法律,你从事其他事业便很难成功。意志的力量和对力量的运用不能让一个农民成为一个天才画家,就像伐木场的马不能变成赛马一样。当所有的力量不能运用到它们擅长的地方时,它们会变得消极、被削弱、变质。自尊、热情和勇气会被侵蚀,我们也因此不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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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在爱丁堡大学的时候被称为傻子,辛普森·格兰特的母亲叫这位未来的将军和总统“没用的格兰特”,因为大家认为他很笨拙又无趣。这是因为他们当时“不得其所”。
厄斯金最终成为命中注定的律师。但在做律师之前,他什么都做过。如果他留在海军,他可能永远不会出名。当他入选议员,他高涨的情绪被皮特嘲笑和鄙夷的冷漠冻结。因为他的朋友都觉得他会被打败。但是他再一次不得其所了。他的魔力被剥夺了,他的雄辩口才也因意识到自己不得其所而无用武之地。
在他进入铁路公司,“走上正道”之前,在高德做过老板、制革工人、调查员和土木工程师,不过都失败了。
当詹姆斯·罗塞尔·洛威尔的父亲在罗马看到他在哈佛大学发表的诗歌节选时,他父亲一点都不高兴,反而说:“詹姆斯在我离开家的时候答应过我,他会放弃诗歌专心读书。我希望他不那么轻浮。”
一个人只有在他向着天赋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在他不想成为别人的时候,他才会成长。在你出生之后,人类的模式就被打破,世界上没有人和你一模一样。所有成为另一个人的尝试,不仅会毁掉你自己的独特性,而且你只会成为你想要模仿的人的影子罢了。不得其所会让我们的力量消失殆尽。
如果不得其所,我们都将是矮人、弱者、应声虫。就算是最伟大的人的跟随者,也远远比不上一个渺小却能活出真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