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上笑意盈盈,“我爱罗……”
他话还没有说完,我爱罗冷酷地举起了手,“别废话,颜柏叫你们来带走香磷的吧?先过我这关再说吧……”
君麻吕蹙起眉头。
白则是挑了挑眉,依然笑着说道:“我爱罗,你们的风影出了事,你这次回砂隐村,肯定要卷入权力更迭的漩涡之中,这种时候,将香磷带回去……”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我爱罗笑得浑身颤抖着,蔓延出去的沙子也在渐渐地收敛到他背后的葫芦里。
白和君麻吕面面相觑,这和他们在考场里见过的我爱罗不太一样。
哪怕是在第二场考试的“彼岸之岛”,我爱罗虽然像个杀神一样,也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病态的笑声。
白和君麻吕有点摸不着头绪。
我爱罗笑了好一会儿,似乎是终于忍住了笑,他招呼不远处被吓傻的勘九郎过来,“勘九郎,照顾好香磷。”
“哦……哦……”勘九郎一脸懵逼地扛着自己的傀儡,走到漩涡香磷身旁。
漩涡香磷看到勘九郎靠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勘九郎实在太丑了,这使得漩涡香磷不禁朝着让她恐惧的我爱罗那边靠了过去。
白正要再度开口。
却听我爱罗朝着他说道:“白,别想说服我了,今天的战斗是不可避免的,你们两个可以一起,你们赢了,我阻止不了你们带走她,我赢了,那么你们就阻止不了我带走她。”
“为什么呢?我爱罗,我可以问一下原因吗?”白面上依然含笑,声音已然变得冰冷起来。
君麻吕在考场大门口建议香磷先来找我爱罗求助,也是因为这些日子里,我爱罗看起来是一名很正常并且正直的人,在看到香磷被那些同村草忍如此残忍对待之后,我爱罗多少也会产生一点恻隐之心。
君麻吕不过是想让我爱罗稍微帮一下香磷,并没有想到,这“恻隐之心”简直就是用力过猛。
君麻吕想到了我爱罗会救香磷,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我爱罗会执着地想要将香磷带走。
到底是为什么?
砂隐村此刻高层权力处于动**状态,贸然带一个陌生忍者入村,必然会让我爱罗被人诟病。
正是如此,无论是白还是君麻吕都无法理解我爱罗如今的行为。
“为什么?”我爱罗咀嚼着这个疑问句,淡淡地说道:“难道就不能是我喜欢她,想要娶她为妻吗?”
这个理由很扯淡。
但是的确是有可能的……
可是为什么?
三场考试下来,我爱罗跟漩涡香磷没有半点交集。
这个时候,白终于露出了跟君麻吕一样的严肃表情。
一旁的漩涡香磷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爱罗的背影,感觉被一个变态当众告白了,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喜悦,反而有一股凉气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她恐惧得浑身都抖了起来。
我爱罗斜了漩涡香磷一眼。
只是一眼,漩涡香磷再度感觉到如坠冰窖,整个人都被冻住了。
“……”
漩涡香磷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回响在二人之间的空气中,只有漩涡香磷那无法控制的粗重喘息声。
漩涡香磷只感觉自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感觉也变得更加敏锐。
就如同处于热带雨林似的,汗水不停地钻出毛孔,全身都被冷汗浸泡,像糖水环绕在肌肤上似的,感觉非常恶心。
漩涡香磷隐忍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好在我爱罗只是看了一眼,否则漩涡香磷感觉自己会被我爱罗的眼神杀死。
我爱罗回头,冷酷的目光锁定白和君麻吕,清秀的面庞有些扭曲露出了些许杀意,“放心,你们是他的人,我不会杀了你们的!”
“别大言不惭了……”君麻吕一脸冷漠,仿佛这世界没有任何东西能改变他的情绪。
“……这辈子,真是漫长啊!我独自一个人等待的心情,要是能让你们理解就好了。”我爱罗很清楚君麻吕和白对他的事情其实漠不关心,但是却仍然自顾自地说着。
“我爱罗,虽然我不能理解,但是,你其实可以告诉我,我是极有耐心的聆听者。”白微微一笑。
“是啊,我知道。”我爱罗呵呵了两声,下一秒,他朝着君麻吕和白抬起了手,“砂缚柩!!”
我爱罗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一股黄沙忽然从君麻吕和白的脚下涌了出来。
那如同有生命一般的沙化为两只大手,朝着君麻吕和白的脚踝抓了过去。
砂缚柩,是我爱罗很常用的技能,用沙子包围敌人的身体。
只要敌人被沙子抓住,我爱罗就能限制对方的行动力。
紧接着,大量的沙子便会立即蜂拥而上,将敌人完全包裹,就像灵柩一样,然后再收紧,将人活活捏成血雨。
这一招,一般会配合砂瀑送葬使用。
看过第二场考试视频的白和君麻吕可不敢小看我爱罗。
沙子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面对袭来的黄沙,白和君麻吕面色不变身形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失去了对手的踪迹,但是我爱罗并没有气馁,他唇角勾起一丝邪恶的弧度。
啊~就是这样才有意思呢。
砰——
下一秒,我爱罗左边的沙子自动为他挡住了攻击。
我爱罗斜眼看了上去,轻蔑一笑,刚刚那一声巨响,竟是君麻吕与我爱罗的沙子交锋出现的声响。
“砂之铠甲——”
君麻吕眼眸一闪,这可真是个麻烦的血继限界。
第二场考试的“彼岸之岛”里,岛上的恐怖吸血鬼已经不是人类,速度快得离奇,我爱罗自然也是捕捉不到它们的身影,然而,任何吸血鬼想要对我爱罗下口的之后,一定会被这些沙子崩断獠牙。
“啊~难缠的血继限界。”白也不禁吐槽了一句。
那是会自动保护我爱罗的沙子。
除非君麻吕和白的攻击能超越沙子防御的速度,否则根本打不到我爱罗。
君麻吕面色依然冷峻,他幽幽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再试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