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大丈夫功业未尽,又岂可被儿女情长所耽搁!”
“师傅,你不用多说了,我已经做好戎马一生的决定了,我要为了你开疆扩土!”
寇仲的这席话,说的那叫大义凛然。
甚至,说得陆铭都有些不好意思,接着帮寇仲许亲了。
“师傅呀,你可别听寇仲这小子瞎说,我看还是早点得找一个婆娘,把他这一股心猿意马给拉扯住。”
“要不然这小子,整天没个正行,想起一出是一出!”
还是自己的好兄弟徐子陵,了解自己的天性。
寇仲在后来有了心上人之后,一身桀骜不驯的性子确实收敛了不少。
也较之之前,更有了一股大将之风了。
“刚才为师可都看到了,那个宋阀的二小姐,模样也算标志,而且临走的时候,还多看了你几眼,我看正好你也老大不小了,等这些阵子,手头上面的事情忙完之后,我就把你带去岭南宋家去提亲。”
陆铭直接把这件事情,给定了下来。
“师傅,别介呀,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我这万江淮军还没有训练出来了,就要忙着成家立业了,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寇仲此时的性子还有些跳脱,还不愿意这么早结婚。
徐子陵当时用肩膀拱了拱寇仲,一脸坏笑的说道。
“真没想到呀,我这么快就可以喝到寇仲的喜酒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念兄弟情谊,一个劲的灌你的酒啊!”。
虽然徐子陵和寇仲年纪相仿,但是徐子陵的心智,无疑要比寇仲成熟得多。
寇仲如今快要成家立业了,作为好兄弟的徐子陵,自然是替寇仲感觉到由衷的开心和欣慰。
“哈哈哈!寇仲你的那杯喜酒,记得要替我留一杯啊!”
众人看到寇仲那一副一半恼怒,一半害羞的模样,纷纷大笑了起来,开口朝着寇仲打趣道。
“师傅,我还想在你的身边,多学习学习刀法呢,这么早成家立业了,只怕我以后的武道生涯,可就没有这么一帆风顺了呀!”
“好,出发洛阳城!”
陆铭看了看远方的帝都洛阳,丝毫没有理睬寇仲的意思,轻轻招了招手。
顿时,楼船的马力,又开动了起来。
一行人浩浩****的,朝着着洛阳行驶而去。
……
洛阳城,不愧为隋朝的帝都。
仅仅是从远处一观,陆铭便感觉到洛阳的雄伟壮观,气度不凡。
而失去了大隋皇帝的洛阳城,可谓是群魔乱舞。
“王世充。”
陆铭遥望着地图,寇仲慢慢地说着这个名字。
王世充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代枭雄人物了。
不管是从政治手腕还是在军事理论方面,都有着不俗的成就。
在一身势力达到最巅峰的时候,也是有资格可以问鼎中原的霸主级别的人物。
如果自己没有出现,王世充坐落帝都洛阳,易守难攻和太原李家,南北对立。
宇文阀和独孤阀的人又不足为惧,剩下的一个宋阀还远在巴蜀地区。
可以说王世充占据着大好时势,抓了一手好牌。
不过,这个人的性格上面,还是有很大的缺陷的。
在最初打江山的时候没有暴露出来,反而是权力开始不断的膨胀,霸主的位置开始渐渐稳固了起来。
身上的小毛病,一开始给他造成了很多致命的影响。
光是任人唯亲这一点,就跟之前所营造出来的明主形象大相径庭。
大肆重用自己的侄儿王仁则,只可惜王仁泽并非如真的那么争气,反倒是一个浪**公子哥,不学无术,碌碌无为。
德不配位,又能指望他有多大的成就呢?
就这样原本一手好牌,不断的被打烂,也就渐渐失去了问鼎中原的资格了。
更何况,如今陆铭来到了这个世界上,王世充,也只不过是陆铭的一个跳板罢了。
当陆铭带着众人出现在这洛阳大街上的时候,看着这街道上面人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小商贩们,不停的吆喝着自己的商品。
尽管杨广已经死了,这天下大乱各地的诸侯,藩王们纷纷拥兵自立,准备争霸天下。
但是在这里,依旧丝毫看不出天下大乱的气象。
百姓们依旧是在这里安居乐业,街道上面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此时的帝都,还可以维护成这样繁华井井有条的景象。
不得不说,王世充还是挺有几分明主气象的,当然大隋九王的功劳也是有的。
毕竟,这大隋九王的名头可是一刀一剑杀出来的。
更何况在这帝都洛阳当中,可以说这是大隋九王的根据地。
如果有谁敢在这里起什么纷争矛盾的话,那正好是撞在了枪口上面,杀鸡儆猴。
“怎么样?这洛阳城较之以前的咸阳,也怕是不落分毫了吧。”
陆铭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对着身边的月神等人说道。
婠婠是阴葵教的圣女,洛阳更是帝都,里面的势力更是错综复杂,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据点无数吨。
所以,婠婠来洛阳的次数,已经很频繁了,见到如此的景象已是司空见惯。
倒是月神等人,一直没有好好的真正的游玩过。
如今,进了洛阳这种繁华的景象。
女人天性中的购物欲,便涌现了出来。
这一路上,月神等人可以说是把“败家”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看到喜欢的,不管有没有用,不管价格贵还是低。
只要是符合自己心意的,那便是一路买买买!
就连一向性格清冷的惊鲵,也加入到了这庞大的购物队伍当中去了。
陆铭自然是不可能帮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的。
也只有寇仲徐子陵,还有那个向来被当作工具人使唤的拓跋寒。
这三个人的身上,可以算得上是移动的仓库了,挂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突然,原本兴高采烈购物的婠婠,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怎么是她?!”
婠婠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还有一丝愤怒。
“怎么了?”
众人顺着婠婠的视线望了过去,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