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陆铭的身上,浮现出了一股帝道尊严的气息,体内也传出了阵阵剑鸣。
婠婠身后背的那两把剑,仿佛是受到了主人的召唤,在微微颤动着。
“哈哈哈!”
赵霸天看到城楼之上,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英俊年轻的公子哥,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无情的嘲笑着。
“小子!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家睡睡吧,别把命搭在这里,想要牡丹花下死,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本才行啊!”
赵霸天放肆的大笑着,仿佛是将陆铭看作了商秀珣的饼头。
“呸!真不要脸!”
商秀珣有些恼羞成怒,跺了跺脚,将头转了过去。
倒是寇仲和徐子陵,两兄弟的眼神躲躲闪闪,游离在商秀珣和自家神仙师傅之间。
良久之后,二人仿佛是想通了什么,发出了嘿嘿的笑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
陆铭也只能感叹一句,今天又要晚造杀孽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是有这么多不知死活的人呢?
陆铭抬手一招,那把象征着帝道威严的凌霜剑,和象征着人道至尊的轩辕剑,从婠婠背上飞了出来。
此时,两柄神剑疯狂的颤动着起来。
仿佛整个剑身,感觉到了陆铭体内流露出的那股帝道的血液。
至尊不动剑第一剑,定山河!
一剑斩出,山河已定。
突然,这凌霜剑上爆发出了一股高贵无比的金黄色剑罡。
那一道剑罡,如劈波斩浪一样,对着前面一路横扫过去。
面前突然倒下了一批批的贼寇。
宗师之下,几乎是毫无抵抗之力,可以说是死伤殆尽。
这一剑之下,四大寇等人都已经死伤殆尽了。
至尊不动剑第二式,祭苍生!
皮肤一怒,血溅五步,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人皇一怒,血流万里。
如果说那一剑,是象征着帝王的威严。
那么这一剑,就是象征着帝王的杀伐果断。
相比于之前惊鲵的那一身杀气,现在看来和陆铭相比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天地间突然风云变色,仿佛是一道血河弥漫开来。
四大寇的人马都纷纷倒地不起,化作一滩血水。
其余人更是在这一剑之下被砍得七零八落。
至尊不动剑第三式,鬼神惊!
天云变色,神鬼皆惊。
突然,天空之中,响起了轰轰的雷鸣声,仿佛是上苍发怒了一般。
九霄神雷当空劈下,四大寇这下子可以说是全军覆没了。
三剑斩出,原本四大寇所在的地方,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座修罗场。
那股冲天的血腥气息,让大老远之外人们闻见了之后,便止不住的恶心吐了起来。
婠婠自以为自己是魔教中人,手段已经算得上是很辣了。
但是面对眼前的一片血海,只能感慨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公子,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婠婠此时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看着眸子里面竟是天道一般无情的陆铭,弱弱的问道。
“机会我已经给过了,他们没有珍惜,这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如果不是心性和武道修为跟上来的话,只怕现在自己身上那股滔天的杀气,都可以将面前的这些人给震晕了过去。
陆铭见惯了杀戮,自是没有把这些人的心思放在眼里。
随手将两柄神剑丢给了婠婠,自己便又装回到了飞鸟园中和鲁妙子两人下起了棋。
第二天,一大早。
李秀宁等人便过来向陆铭辞行了。
通过昨天的一战,李秀宁只觉得陆铭这种人堪比是杀神白起。
更何况此人杀性甚重,更有野心勃勃,绝对不是一个甘于屈人之下的人物。
莫说是李阀,就是当今皇帝也拉拢不了。
这种人,既然不能收回手下,那也只能作为朋友了,万万不可以作为敌人。
李秀宁一想到昨天内施杀血海的一幕,就止不住地心里发寒。
此时她看着陆铭的时候,心里都不由得有些畏惧。
“这么早就走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如在这飞马牧场多逗留些时日,也好让我尽一尽这地主之宜。”
陆铭有些客气的回答道。
“不了,不了。”
李秀宁吓得急忙摆手,连声说道。
“家族那边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去处理呢,等下次有空了一定再来这飞马牧场拜见陆公子和在座诸位。”
陆铭露出了一副遗憾的表情。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强求了!”
“山水有相逢!”
在送别了李秀宁之后。
陆铭和鲁妙子约定的十五日之约也快到了。
“寇仲啊,你不是向来有一个当大将军的愿望吗?如今眼下正有一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陆铭扭头看着寇仲,露出了一脸不怀好意的微笑。
寇仲自幼便想做一名开江阔土的大将军。
只不过,这话从自家师傅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这其中……
一定有阴谋!
寇仲刚想摇头,却正好对上了陆铭的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大将军不敢当,徒儿愿意为师傅冲锋陷阵,身先士卒!”
看着寇仲那见风使舵的本领,婠婠不禁掩面轻笑了起来。
飞马园中,顿时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明天正式启程,前往江淮一带。”
陆铭走到寇仲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拿下江淮地区的杜福威之后,江淮军就交给你来率领。”
“师傅,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们这些人手对上那十五万兵马,只怕是螳臂当车啊!”
众人和寇仲一般都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陆铭却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淡淡一笑。
“山人自有妙计,你们就暂且看好。”
……
江淮地区,扬州城。
一家酒楼上面,陆铭一行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下面的一场好戏。
“我和他比武,乃是签下生死状的!技不如人,被我斩于刀下,死了也活该!”
说话的这名男子,正是边塞中人拓跋寒。
拓跋寒乃是突厥人,自幼在无边的大漠上面生活,父母年幼的时候更是惨遭马贼杀害。
没办法,年幼的拓跋寒为了生存,只能拿起长刀过上了刀头舔血的生活。
在一片原始的荒漠之上,刑法和道德都成了牺牲品。
在这种缠绵杀戮的环境下面,也养成了拓跋寒如同寒松一般,坚韧不拔的性格。
为了提升武艺,拓跋寒一路挑战各门各派的武林高手。
最终,因为不小心失手杀了突厥「武尊」毕玄的大弟子,从此结为世仇。
所以,他为了躲避毕玄的追杀,不得已逃往中原地区。
这不,他才刚刚来到这扬州城境内,便被毕玄所派来的人给包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