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使用了什么能力?是点石成金还是劈山倒海?”
“不就折弯了一个叉子,有什么不符合现代准则的?”
独独:不就折弯了一个叉子。可是你现在的身子是一个五岁不到的小朋友,你觉得这正常吗?简直离谱至极!离了大谱了!
独独终是没有再说些什么。
贺景泽显然也是没有想到岁与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稍稍愣了愣。
岁与很是没有放轻力气地将贺景泽从地上拉了起来,也不管贺景泽是个什么表情,冷冷地开口:
“贺景泽,你现在不去和其它小朋友做游戏,到这个教室干什么?”
“这个丑陋的男人又是谁?”
“你刚才是妄想用这个叉子去反击?反击不了就用这个叉子自裁?”
“你在家里使小动作的时候看起来还挺聪明的,连我都被你骗了好几次,怎么到学校了,就这么天真了?觉得你自己这小身板能凭借一个叉子反杀?”
岁与说的话并没有刻意低龄化,很显然,贺景泽能听懂,贺景泽也和她一样,只是拥有一个小孩的身体,思想是成人的。
岁与此时说的话稍微带了些怒意。
她刚才看得很是清楚,面对赵应勇的时候,贺景泽眼中是杀意。
面对自己的时候,贺景泽再次想要杀死自己。
这无可厚非。
岁与觉得自己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面对危险自然也是会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方法去保护自己,或许她做得会更狠。
但是这都是建立在自己有把握的前提下。
她从来不做什么没有把握的事情。
可是贺景泽和赵应勇,分明就是两个层次的。
赵应勇虽然看起来很弱,但是说什么都比贺景泽强得多,要想捏死贺景泽,简直不要太简单;贺景泽仅凭一个叉子,在这样的力量悬殊之下,九条命也不够他死的。
只要贺景泽死了,她的任务,妥妥的就失败了,她一世的名声就毁了。
这个岁与是坚决不允许的。
见贺景泽还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岁与又开口道:
“贺景泽,我不管你是有什么谋划,有什么天大的计划。”
“你记住了,行动之前,先衡量衡量你自己的能力够不够,有没有把握做到。”
“还有就是,这是个法治社会,即使你现在只是小朋友,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应该符合社会走向。”
贺景泽始终看着岁与的眼睛,仿佛是真的将岁与所说的话听进了心里。
岁与朝着贺景泽伸出手,摊开。
贺景泽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手心,有些不解。
久久没有接到东西的岁与动了动手指:“糖。”
贺景泽看着岁与,眨了眨眼,很是乖巧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颗糖,轻轻地放在了岁与手心中。
接到了糖的岁与很满意贺景泽的态度,慢悠悠地将糖果外面包裹的糖纸揭开,将糖果放进了嘴里。
感受着甜味,岁与心情不错地眯了眯眼。
然后看着脚边晕过去的赵应勇,岁与嫌弃地踢了一脚,将没用的糖纸扔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