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后,大家都特别默契的没有提这件事情。
阿银不管怎么样也看得出来事情的经过和结尾,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保持这样的沉默寡言。
但是他们不愿意提出来的话,阿银也不会多说什么的,毕竟这种事情就当做没发生过也好。
要不的话大家心里头都会膈应的慌。
毕竟不管怎么样,当初在叶天杀唐三的时候,他们就连开口阻拦都没有阻拦过呢。
所以这次再见到了阿银时,才会显得有些尴尬和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呢。
要不然的话他们肯定不会这样保持沉默寡言。
“看来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很顺利,你们回来了之后我也准备好了,你们的伙食好好的休息吧。”
阿银别的事情解决了就好,至于其他的细节他也不想再过问了,毕竟有些事情确确实实是自己没有办法做的了主意。
“我看你们今天几个人的兴奋都有点沉默,不如这样,我今天特意的抽出时间来教你们跳一段舞蹈叫做擦玻璃,你们有没有听过?”
叶天觉得有必要好好活跃一下气氛,要不然每天这样子的话怎么能把日子过好呢。
叶天一边开口说着话,一边开始舞动自己的身姿,教他们开始跳起了擦玻璃的舞蹈。
他们所有人站在原地满脸不知所措,这种舞蹈还是第一次看见,但是要他们跳又感觉很尴尬。
可是不跳这个舞蹈的话,在叶天的满怀希望的目光下又觉得不好拒绝。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而且这一回的事情存在太多的蹊跷,我也需要好好调查,我就不陪你们玩了,我就先走了。”
比比东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办法跳出来这么尴尬的舞蹈呢。
毕竟擦玻璃真的擦起来真的感觉好尴尬。
“走什么样就有什么跳不了的就是矫情,我都可以跳,这也没什么。”
柳二龙觉得茶博你这个舞蹈也没有什么尴尬的地方,瞬间就跟着叶天一起舞动起来。
阿银原本是想准备离开的,但是被叶天给拖了进去。
叶天就是担心这个女人到时候情绪不对劲,所以这一次主动提出来教他们跳擦玻璃,也是为了阿银着想。
要不然到时候心里头留着情节过不去的话,两个人之间关系就会越来越疏远了,也没有办法解释的通。
所以无论如何都必须赶快把这件事情接过去。
“他虽然被我打死了,但是他不是你的孩子,你没有必要为他值得感到伤心的话,不管怎么样最都是她自己应有的结果。”
叶天觉得这些事情全都是唐三自己在咎由自取,根本怨不得别人。
“我只是觉得有些感伤没有太多情绪的,也不要想着特意安慰我,我知道了,我不是我的孩子,他只是被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占据的外来者。”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我心里头还是过不去,你能不能让我安静的想一想我该怎么接受这件事情的发生呢?”
阿银觉得这些事情虽然已经发生没有改变,但是要心里头接受的话,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进行过渡。
要不然的话总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自己为什么能接受得了。
况且不管怎么样,唐三好歹也是在武魂殿里面生活了几十年的时间。
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面。
就算是养条狗都会稍微有点感情,所以又怎么可能真的半年的情绪都没有。
叶天心里头也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想要跨过这个坎也不是很简单。
但是现在这些事情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帮得了他的忙,只能靠他自己慢慢的去悟。
“那我们暂时就不提这件事情,我们继续跳舞,跳擦玻璃跳的开心为止,今天怎么样?”
叶天觉得暂时把这件事情丢到旁边不去想他们今天就是跳舞,就是跳擦玻璃。
柳二龙看着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彻底没有在这里继续跳舞下去的心思了,气冲冲的离开了。
他可没有什么心情,留在这里看别人秀恩爱,吃狗粮。
“不管怎么样,看样子还是要宁荣荣早点回来。”
“这样的话不管怎么样,起码有人可以治的了这阿银。”
柳二龙发现不管是哪个人在争宠,他自己都没有办法争得了,所以真的是无语了。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自己亲自去镇上一阵,可是发现自己不管是手段还是甜言蜜语,都没有这两个女的厉害呢。
再加上自己背后也没有任何的势力。
所以在这个进程中他好像是最弱微的。
在这些人中每个人的背后的势力都是来头不想,唯独他的背后什么势力都没有呢。
“比比东,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在想什么事情呢?难不成那个案件你还想揪着不放?我觉得已经过去了,唐三都已经死了。”
柳二龙觉得整个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毕竟人死道消了。
“你不会懂的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过去了,我总感觉就现在发生的事情总有点不对劲。”
“要不然的话我还是回一趟天斗帝国?”
比比东觉得现在这件事情都没有办法顺利的解决好,所以自己还是想要回趟天斗帝国,把这件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
如果没有办法查的水落石出的话,心里头总感觉可能会有不好的预感。
“我看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我不陪你一起胡闹了,我好不容易回到武魂殿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我才不会想回到天斗呢。”
柳二龙他出来一口气摇了摇脑袋,反正他对于这些事情都不感兴趣。
况且他认为现在事情早就结束了,也没有什么值得操心的,简直就是想的太多了。
比比东就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相信事情还没有结束。
所以他自己一个人单独说出来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毕竟大家都不相信他。
也就是他自己一个人单独的相信的事情没有结束的说法。
可是目前每个人心里头都认为事情彻底结束了,不可再出现任何的转折了。
但是他认为这些事情可能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