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是专注魔药学,杰西你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他,这孩子虽然有些一根筋,但是知识倒是掌握的很不错,你们解决不了的可以来问我。”
霍克微笑的看着杰西,“我很愿意帮你,我听说过你,安东尼家的孩子,我们家族的人都对你很有好感。”
“谢谢。”
杰西表示感谢,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哦,你是住在G区吗?”
霍克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开口问道。
“是的,G区的单人宿舍。”
“嘿,我也是单人宿舍。”
杰有些意外。
翠西女士当即咳嗽一声,“霍克比较喜欢在宿舍里进行魔药实验,你懂的。”
观察到翠西女士眼神的变化,杰西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再看到霍克手里的药剂,看来,他之前的舍友一定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吧。
事情既然交代好了,翠西女士便与杰西,霍克道别。
至于杰西与霍克,他们两人则是在魔药学教学楼逛了一会,期间杰西问询了少许关于魔药学的问题,霍克总能回答出来,显然他的理论知识很丰富,当然杰西也旁敲侧击得问询了霍克家族的事情。
霍克倒是并不在意,言语间透露出的便是他身后的家族对于安东尼家族下一任家主的关心,这其中也有老头子的撮合。
家族势力的联合,可以有效的避免许多问题,杰西并不厌恶,毕竟能给自己提供一位可以提供帮助的同伴,不管是否是真心,但愿意帮助自己的人,杰西欣然接受。
“那么,杰西,明天再会。”
“再会。”
杰西与霍克相互道别,各自回到各自的宿舍,也是这时杰西才知晓原来霍克住在自己楼上。
夜晚来临,学生们陆续返回了宿舍。
有人抱怨着假期过得如此之快,有人讨论着三天后仪式的状况,新来的一年级学生们则是憧憬着明天到来的祝福仪式。
是的,一年级学生开学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根据各人的选择完成魔纹的赋予强化,获得蜕变。
只有经历了蜕变,他们才能进行接下来的学习。
杰西当然也是如此,以前被爷爷雪藏,小杰西没有接受过祝福,如今却是需要的。
不知是哪颗外太空的星星将自己的光彻底释放完成,在数年之后,远在地球的这里,它的光芒在天空之上彻底消失。
克拉伦斯附近的一座城镇之中,布朗夫妇正在打扫着自家的门庭。
如今已是入夏,不过克拉伦斯由于地理的原因,温度尚且没有那么燥热,门前路人随手扔掉的塑料瓶,纸屑,都被两位老人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夫妇两人已经相依为靠生活了五十年,各自都已经差不多70岁,岁月的痕迹并没有在两人的脸颊上留下太多,若是外人看了,说不定还以为两位才五十出头呢。
两人经营着一家洗衣店,为街道之上的邻居洗衣服,赚取支撑生活的收入。
两人只有一个儿子,但其已经死于十年前的一场野兽伤人事件。
王国的处理很敷衍,甚至都没有找到那伤人的野兽就草草了了案件。
为此性格温和的布朗夫人差点受不住打击,跟随儿子离去,布朗老人气不过,去警察局理论,得到的也只是敷衍。
即使闹上了报纸,也没有任何办法,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两位老人到老反而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自那之后,他们再没有过孩子。
哈尔此时正带着自己的队伍在附近执行任务,有一个将领级的异魔突破界限来到现世,很可能是当年杀人之后又瞬间消失的那个。
至于是为什么,因为此异魔杀人会有一些特殊癖好,它会在行凶后吃掉对方的左耳,用来取悦自己。
十年前这件事由黑馆派人负责调查,结果那异魔像是消失了一般,根本找不到痕迹,如今既然出现了和它相符的事件,黑馆很重视,直接将哈尔这位圣器宿主派了过来。
哈尔此刻正站在发现尸体的地方,受害者是一位女性,年龄大概30岁左右,据说是正带着一块蛋糕回去,准备给自己的孩子庆祝生日。
此刻尸体早已经被带走,王国的警察已经开始调查。
哈尔站在那片被血染红的草地上,面上透露出愤怒。
“有什么发现吗?”
哈尔问道。
一旁身高起码一米九的高个子女生回道:“可以确定就是十年前的那个将领级异魔,并且根据现场没有留下什么脚印,显然它的智商提高了,懂得消除自己的痕迹。”
少年模样的哈尔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看向自己身后的三位队友,说道“这段时间我们就在这里等待,它不可能只出站一次,这次一定要捉住它!”
“是,队长。”
三位女生的声音同时发出。
于此同时,小镇内,年仅十岁的山迪哭晕在了破败的家中。
母亲的意外身亡给了这个小家伙太大的打击,贫穷让这个孩子比其他同龄人成熟的更早,他坚强,耐心,不怕吃苦,只因他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母亲。
他的母亲达芙妮,是他的精神支柱,这个小小的孩子从五岁开始便上街卖报纸,十岁时已经做过各种工作。
如今母亲去世,他像是被抽出了脊梁,无力的瘫倒在地。
没有人会去管他,因为大家都很苦。
他是在一天之后醒的,家中没有足够的粮食,没有余钱,底层人的生活就是这样。
王国的上层垄断了盈利,他们这些下层人只能艰难度日。
警察把那块蛋糕带了回来,那上面带着泥土,血迹,他看着它,心在痛。
因为几年前推出的法律的缘故,没人会再去雇佣童工,山迪的工作被一刀斩断。
“妈妈,你在哪里?”
“山迪好饿啊,好渴。”
昏迷过后的山迪虚弱的呼喊着,他看着眼前的血蛋糕,心中满是悲伤。
母亲的遗体已经被警察带走,山迪只见到了她一面。
那浑身血迹的样子是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
他没有吃掉那个蛋糕,只是将其埋入了后院。
仿佛如此,母亲便可以安息一般。
他颤抖着走出了房间,在外面的自来水龙头那里灌满了一肚子的冷水,他苍白的脸色才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