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风雨正狂，一颗颗豆大的雨滴打在轿车上，发出阵阵声响。
然而轿车内部却是一片安静。
由木人被目前最强的两个忍者夹在中间，她猫猫祟祟的想要逃跑，却被两人凝而不发的瞳力死死锁住，难以动弹。
轮回眼，写轮眼的至高进阶，强大而诡异。
转生眼，白眼的至高进阶，诡异而强大。
现在，这么四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即便这四只眼睛都存在种种问题……长门的轮回眼毕竟不是他本人的，而周防诚的转生眼自始至终都没得到日向白眼之力的灌注，天生不全……
可力量终归是力量。
有那么一瞬间，由木人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是生是死，都与她无关，只取决于面前两人的心情。
这种感觉很糟糕，让人很不舒服。
然而现实就是如此。
沉默间，瞳力不断交融着。不过在由木人承受不住这致命的沉默之前，两人终于再次开口了。
两人几乎同时收手，天道佩恩揉了揉自己被捏断的手腕，声音异常冷清。
“诚，你的查克拉又精进了。但你的眼睛，不行。”
“长门师兄，你也应该感觉到了吧？轮回眼对你来说是一种巨大的负担。长此以往，你会死的。”
“我知道，但我还很年轻，还有很多年可以活。而你的眼睛，却随时可能超出你的控制。”
“它们不会超出我的控制的，毕竟我还没有达成我的目标。不过我确实给它们下了封印，让它们暂时听话一些……不然我可不敢乱用。”
两人都没有真正动手，不过到了两个这个级别，也未必需要动手才能分出强弱。
周防诚一出手就捏断了长门的手腕，立刻让长门意识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天道佩恩是长门最硬的分身，可以直接脸接仙鸣攻击。可现在却被周防诚一击捏碎，双方攻防差距无比明显。
连天道佩恩都挡不住，其他五道更挡不住。
长门的本体，并不比天道佩恩强悍。
更可怕的是，周防诚刚才那一下显然并没有配合凭神……
不过长门也有自己的优势所在。
那就是六道分身根本不怕死。
除了天道佩恩对长门有着特殊的意义之外，其他五道压根就是消耗品。
在这种非决死的场合下，六道分身有着特殊的优势。
两人这次都不是来拼命的，所以两边十分明智的选择了停手。
“我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周防诚感叹着，真心的说道，“我好不容易做下了这个局，本想一次解决云隐的事情，没想到长门师兄你也来了。”
“要不是我有点放心不下，非要过来看看，今天这个局，可就给师兄做嫁衣了。”
听到周防诚这么说，由木人几乎炸掉——这次云隐的走私，竟然本来就是周防诚的一个局！
他是准备将她引出来，然后……不，不对啊，之前她明明不会来到交易前线的，这次也是临时起意，就算有内鬼，也应该来不及通知才对，周防诚怎么……
那个瞬间，由木人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却又不能确认。
而周防诚和长门的交谈仍然在继续。
“历史上有太多太多的强者，他们或是用自己的力量，或是用自己的智慧，创建出了一个个强大的国家。”
“然而无论多么强大的国家，最终都会将人们视为自己的牧场，肆意的盘剥。这样的事情，历史发生了无数次，并且注定会再重复无数次。”
“诚，你不觉得，我们应该站出来做什么吗？”
“即便你完成了你的梦想，未来的木叶也只会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奴役着整个世界而已——而总有一天，将会有人推翻木叶的荒坂塔，将你的梦想彻底摧毁。”
长门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痛苦论，认为人们不会从历史中学到任何东西，需要一位慈父来教导。
周防诚也觉得如此。
可谁让他是火影呢。
“毁灭荒坂塔吗？如果他们做的到的话，那我也将含笑九泉。”
随着电视媒体的不断发展，各类相关的配件也开始快速到位。木叶协调了很多关系之后，总算开始兴建荒坂电视塔。
在计划中，这将是全世界最高的一座电视塔。
其中的象征意义不言自明。
“落后衰朽的东西，总会被先进所淘汰。如果有人能淘汰荒坂塔，那就说明更先进的思想开始在人们心中传播……这是进步来着，我们应该高兴。”
继物理战斗之后，两人再次开始了唇枪舌剑。
虽然两人心里都明白，这次交锋注定会无果而终。
他们两人意见不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有的时候，周防诚真心觉得，要是长门跟矢仓一样灵活，那就好了。
但他也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如果长门真的和矢仓一样灵活……那他必杀之人的名单上，就又要多一个了。
矢仓不够强，周防诚可以找理由放过他。
但长门不行。
再次见面的再次争吵，一如既往的没有结果。两人看着对方许久，最终同时选择了放弃，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试图跑路的大猫猫身上。
由木人：惊！
被这俩位同时注视，绝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面对着这种世所罕有的强者，武痴宇智波斑或许会兴奋的扯旗，而大猫猫则……
总而言之，大猫猫的感觉很糟糕。
非常糟糕。
“你们两个，到底想要做什么！”
仓皇间，大猫猫如此大喝一声。即便时间紧迫，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进行思考，但她还是准备通过这种方式，小小的离间一下两人。
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这两人都是各自组织的首领，从两人的称呼来看，他们应该是有关系的。
至少是一种比较亲近的关系。
——三代教出了黄赌毒三人组，但现在看来，自来也显然更厉害，教出了世界上最强的恐怖组织首领，以及一个王八蛋火影。
但刹那的思考之后，由木人立刻意识到，这两人不可能是一路人——如果是的话，就不会有刚才的对峙了。
由木人私下里猜测，之前应该是晓组织和木叶达成了某种协议。
无论是养寇自重，还是互相帮对方清除异己……总得试一试吧！
打又打不过，而现在的云隐，又绝对不能再少一个人柱力了……
果然，正如同由木人所想的那样，两人的目光稍微从她身上移开了一些，更加忌惮起了对方。
奈何周防诚不上套。
周防诚：“我并不想在这里开战……师兄，你先请。”
长门也不矫情，而是率先开口。
“二位由木人小姐，以您的身份，想必已经很清楚我们的目标。”
“请跟我走吧，我以个人名誉发誓，不会伤害到云隐。”
“最起码……会比你旁边那个家伙，付出的代价轻。”
长门这既是许诺，也是威胁。
如今土子哥和起舞酱已经不可能再度出场——除非周防诚觉得自己分数不够高，想要把斑拉起来，重新刷那个击败六道斑的任务。
长门的核威慑理论听起来离谱，其实还是有几分操作性的。
而且周防诚知道，只要由木人真的愿意跟他走，长门也愿意遵守诺言。
虽然现在的长门已经被黑成了天下至恶，但他的节操水平还是比很多政客高。
唯一的问题，就是由木人怎么想……从她的角度来说，肯定是充满了屈辱吧……
至于最后一句话……长门，你怎么人身攻击呢！
他做事一向讲究个你情我愿，顶多是第八号当铺！
周防诚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无良师兄。
不过今天的长门似乎并没有长篇大论的意思，明明是这么重要的劝说，他竟然说了几句就停下了。
而和周防诚所想的一样，一向骄傲无比的大猫猫惨白的脸上蕴满了怒色。
她并没有直接爆发出来，只是冷笑。
“我是不是还要跪下来，感谢您的恩情？”
“你尽可以憎恨我，因为我不在乎。”
一旁的周防诚真的忍不住了。
长门就是这么个烂脾气，就算你是对的，你什么都不说，谁会知道？
晓组织里净是一群奇葩。
舆论武器，舆论武器啊。
这个时代还真的需要嗓门大。
明明拥有着超影的力量，你当初打进水之国王都的时候，要是能发动起里面的百姓……
“二位小姐，别在意这种事，他一直就是这么个脾气。”
周防诚及时开口了，让由木人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自己身上。
“老实说，把您引出来，并且设置这么一个局，还真的废了我不少功夫。”
“鉴于你我之间的关系，别的什么我也不多说了，我只是想询问你一件事——你是否愿意和木叶合作？”
大猫猫嘴角上扬，露出了两颗尖锐的虎牙。
“我为什么要和云隐的敌人合作？”
大猫猫并没有提之前决斗的事情，更没有说第四次忍界大战。
前者是双方公开的约战，大家各凭本事，各安天命，死活不论。
而第四次忍界大战则是战争，周防诚本身就是幻术忍者，阵斩了雷影，她也无话可说。
其他人或许会以这两点借题发挥，但大猫猫不会。
骄傲的猫猫丢不起那人。
但这并不妨碍两边敌人的定位。
“之前味噌战争的时候，大家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吗？”
“哼……”
确实挺爽的。
要是再来几次，由木人当然会很高兴。
“现在不是云隐不想和你合作，是你想要将云隐赶尽杀绝——你是在逼着我们和你同归于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在执行那个什么雅达利大崩溃了吧……我手底下的那群人成气候的不多，你不放我回去的话，他们那边一定会受不住巨大的利润，继续生产游戏机，然后被你一口气吃掉吧——你不用否认，你骗不了我的！”
“我并不是傻瓜！”
周防诚的计划，成功了。
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雅达利大崩溃。
因为时间和规模都来不及。
再好的计划，它也得根据客观规律来。
不过这次的计划重点本身就不是大崩溃，而是让猫猫相信会有大崩溃——这并不困难，毕竟周防诚前科无数。
那么，面对着大崩溃……由木人，你该如何选择呢？
大猫猫声音还是十分尖锐，但周防诚还是可以感受到其语气中的和缓之意。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由木人已经不是之前那只，可以谁都不甩，谁都不理的骄傲野猫了。
一无所有之人是真正无敌的，因为他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未来都失去了。任何威胁，对他们而言只是在搞笑。
可由木人不行。
雷影死了，奇拉比失踪了，无论由木人愿不愿意，她现在都是云隐维新派的扛旗人。
以这只大猫猫的骄傲，哪怕是被打断了全身骨头，她也将云隐维新派维系下去的。
这是一位坚强的领袖，但这份坚强也让她浑身上下都是弱点……她已经不再是那只自由的猫猫了。
就如同世界上最自由的男人奥利巴一般，他从不自由……只不过他是为了恋人而自愿的……现在……
由木人也是自愿的。
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她的心中已经产生了妥协的种子。
不过周防诚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
如果将彼此立场交换的话，就算由木人扔给他一个钢丝球，恐怕他也……还好，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木叶永远不会和云隐同归于尽。”
“真打起来的话，只有云隐被彻底打崩，从这个世上除名一个选项而已——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
由木人沉默。
周防诚也不继续逼迫，他略微弹动手指，用查克拉丝线将停在原地的汽车启动。
由木人乘坐的这辆车停在高处，如今在惯性的作用下，开始慢慢朝着山下驶去。
“你必须做出一个选择。”
“你有五分钟的时间考虑。”
“我和长门师兄的耐心并不好。”
由木人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却并没有反驳，只是沉默着思考未来的出路。
正如周防诚行动前所说，现在摆在由木人面前的，就是一个标准的蒙题霍尔问题。
理性和感性，有时候都会说谎，这个时候，该怎么选？
之前周防诚跟卡卡西展示这个问题的时候，卡卡西可以从容的思考，然后慢悠悠的回答。
因为他知道周防诚不会伤害他，就算答不出来，也没有关系。
可由木人就不同了。
两边关系差成这样，她知道周防诚是绝对不介意杀人灭口，甚至将她交给长门，以获得长门在其他地方让步。
可贸然答应，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由木人无法理解长门的想法，但唯独一件事，她知道长门没有说谎——和周防诚这家伙交易，一定会失去很多。
他是火影。
在这短短的五分钟里，由木人思考了很多很多。
车慢慢的往前开着，很快就来到了一个路口前。
两条小路，一条朝左，一条朝右。
长门：“差不多该做出选择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大猫猫尖锐的回答着，死死地盯着长门，“除了不动云隐之外，你还能做什么保证？”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长门语声轻缓，但难掩其中坚定。
“你这样开条件，谁会答应你！”
“我不需要开多好的条件，反正你旁边那个肯定更烂。”
怎么说呢……长门的确是懂他的。
这看似离谱的条件，因为加上了周防诚，反而有了成功的可能性。
由木人呼吸中仿佛带上了火焰，她再次看向了周防诚。
周防诚当即再接再厉，继续忽悠由木人。
“我要成为天下人。对于朋友，我欢迎。对于仇敌，我也欢迎。”
“反正六道仙人那里，也不缺恨我的人。”
“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你选择和我为敌。那么在接下来的时光里，我五代目火影，将什么都不干，天天带着木叶打你，彻底打到你死为止，因为你已经知道了我的野心。”
周防诚心中很清楚由木人的痛苦和绝望——毕竟现在她身边的，是世界上最强的两个人。
无论做出什么选择，都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然而天下人这个词汇一出来，由木人的眼中却闪现出点点光明。
忍界霸主可以滥杀无辜，但天下人却不可以。
因为整个忍界撑死也就那么点人，对于整个人类社会来说，其实是沧海一粟。
周防诚够强，木叶更强，他们联合在一起，强奸整个忍界都可以。
但想要当天下人……除了暴力之外，还必须立下一套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规则。
或者说，利益分配方式。
五大国莫不如此。
在建立之初，就算是贵物们，也是和忍者以及平民达成了和睦的……他们朽烂是后来的事情。
忍界霸主没理由留下完整的云隐，但天下人的话……拆分是肯定的，可事情都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
由木人觉得，大野木可以忍受无尽的耻辱，长期被幽禁在木叶，她也可以接受类似的羞辱。
大猫猫的呼吸仍然沉重，但周防诚已经可以察觉到她的意动。
……今晚总算不是白来一趟，长门出现的时候，他都以为事情要黄了。
他这位师兄，也在成长啊。
竟然知道借木叶的势……还好，他今天也来了。
周防诚不想节外生枝，连忙再接再厉。
他对着大猫猫伸出了手。
“看起来，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么，现在开始吧。”
由木人用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却没有直接伸手。
“你对照美冥，也是这样的吗？”
对于很多人来说，照美冥和周防诚这对狗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并不是秘密。
背靠着云隐这样的大忍村，由木人当然也是知道一二的。
反正他们也不需要实际证据。
“我向来如此……温柔实在是一种很奢侈的感情。”
说起照美冥，周防诚又是一阵头疼。
他当初只顾着破局，忘记了个人感情这个玩意——说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也不尽然。但是灵魂深处的甜香实在是太……
和善魂那个极端的蛇精病不一样，周防诚真的无法拒绝那种甜腻……结果刷着刷着，好感度过高，弄的比叶仓还要麻烦。也就是现在水之国问题重重，她没时间过来……
不过在由木人面前，周防诚自然要维护自己野心家的形象。
说梦想太遥远了，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还是说钱和女人吧。
他才懒得和她深度解释。
“所以，二位小姐，你的选择呢？”
车子缓缓向前，已经到了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由木人一咬牙，一跺脚，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将自己的脑袋放到了周防诚的手上。
周防诚和长门当时就麻了。
眼看着周防诚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由木人脸上浮现了些许红晕，大大的猫眼中满是羞恼。
但她最后还是屈服了。
由木人歪了歪脑袋，轻盈又不甘的发出了一声嘤咛。
“喵~”
强势的御姐娇羞，实在是让人心头**漾。
周防诚立刻看向了长门。
“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象的怎样？”长门袍袖一挥，并没有如同由木人所想的那样，直接和周防诚打起来，而是彻底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你这个变态！”
“以后离小南远点！”
……
好消息是，长门走了。
并没有如同由木人所想的那样，双方直接开战。
就算由木人故意挑拨也没用。
这让由木人立刻意识到，这两人的关系可能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好……
不过做出了选择之后，现在的猫猫也不怕了。
就像是当着主人面把杯子推下桌子的猫咪，由木人毫不畏惧的顶住了周防诚的眼刀。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的名声，还用我帮你拯救吗？”
……就算是这么说……好吧，周防诚本来就没有道德和名声。
车子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继续缓缓朝左前进。
不过车内两人讨论的，却不是之前那些了。
“我愿意做出妥协，但木叶也得拿出诚意来。”
这是今天晚上，周防诚最愿意听到的话语。
尽管他知道，要达到由木人所谓的诚意，木叶付出的代价注定不会小，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和去年不一样了。
去年他堪堪超影。
而现在，他不仅比去年强了很多，善魂那家伙更是已经无限逼近六道。
很多原本存在的问题，现在都自己消失了。
现在，转生眼才是丈量国家的标尺。
他之所以还要忍耐，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木叶仍然不具备统治一个国家的人口……相对于一个现代国家，木叶的人数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诚意？那个当然……你是要云隐的保守派长老死在樱田门，还是雷之国的老中死在樱田门？”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而且为什么非要在樱田门？”
周防诚耸了耸肩。
……
“那么，再见了。”
“不过……小心螳螂啊，蝉小姐。”
和由木人达成了口头协议之后，周防诚也没有继续欺负可怜的猫猫，直接展开了身形，消失在了风雨之中。
由木人独自一人坐在车中，脸上的难看和羞耻慢慢退去，转而是一片得色。
她联系上了体内的二尾。
“二尾，你觉得我刚才的演技怎么样？”
“刚才真是危险啊……幸好两人都太过自负，被我骗了过去，不然今天恐怕就真的走不了了。”
“连签字都没有的口头协议，谁会遵守？”
二尾从由木人的体内略微冒出了一个头。
“原来你刚才都是演的啊，我差点就被骗过去了。”
“当然是演的。”
由木人抓住了二尾的脑袋。
“是我为了欺骗两人，才使用的骗局！”
……
摆脱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两个男人之后，由木人仓皇逃回了云隐。
然而还没等她喘口气，又有雷之国的官员找上门来。
“二位小姐，您今天出的那批货……是不是……嗯哼？”
……什么货，由木人光顾着跑路，根本没注意到那些货。现在想来，长门离开之后，似乎又有晓组织的成员对那些极道出手了……蚊子再小，也是肉……
这次算是给晓组织白打工了。
由木人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也知道这些贵物的脾性，无论什么好处都要往上沾一手，根本不怕死。
本来的话，和他们含糊一番也就是了。可这次，她实在是没拿到钱……
“这次交易失败了，下次再说吧。”
今天的遭遇让人极度不快，不过由木人还是忍了下来，告诉了他们事实。
“有很麻烦的敌人出现，我没能保住那批货。”
由木人并没有撒谎，但对于贵物们来说……
“看起来，您是不愿意合作了？”
“云隐发生什么不幸，您都无所谓是吗？”
“您可知道，雷之国大名本来准备批一笔经费给云隐……对您来说，完全没关系是吗？”
雷之国大名当然不是傻瓜，他也知道云隐出了点问题，所以多少准备支援一下。
连岩隐都知道的事情，雷之国大名当然不会懈怠。
这笔钱已经在商讨之中，择日就该下放，只不过这是阁中商议之事，一般人并不知晓罢了。
不过……如来准了，阿难迦叶可没准。
由木人闻言，眯起了眼睛。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只小小的鸣蝉，而现在，她终于看到了螳螂。
……周防诚，这就是你自信的源头吗？
你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