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气的寒风萧瑟不说,他都累的一步不想走了,要不是看着两个小侍卫实在是有可怜之处,他便是这一点距离都不想走。
几个士兵诧异的看着万景:“可是”
万景勾勾唇角,率先向后撤了几步,一个助力就直接上了墙壁上,借着窄窄的墙面站立:“进来,咱们先去休息一阵再说。”
几个士兵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下一刻就一个接一个全都翻墙进了县衙之中。
刚落地,他们就瞪大了眼,这何止是县衙而已?看看这庭院的布局,说是京城富户的院子都不为过,只不过比那些院子小了些而已。
万景倒是闲庭信步般的走在前面。
这种程度比起安歇真正的贪官来还是差的远了。
可是在那些士兵的眼中,这些就已经足够奢华。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寻院的士兵看到一众人,直接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万景在几人身后走了过去,把士兵上下打量一遍,头顶上自然而然的出现了几人的名字和身份。
不过是县衙里的几个小衙役,现在还在这里跟他耀武扬威上了?
“我是来找京城来的那几位官员的,他们出去吃饭了,我们就在此等候便可。”
“哼,从后院爬进来的也敢说是来找咱们县令的?真是好大的胆子!”
衙役说罢,一挥手里的刀,对着万景就要砍过去。
万景看的连连摇头,这里的人都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暴躁?
“县令大人来了!”
一个小衙役跑到那队长跟前喊了一声,队长只能愤愤的放下了手里刀,对着万景冷哼一声:“正好县令回来了,咱们就一起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说完也不顾其他人的阻拦,拉着万景就往县令的书房走去,即便是碰到了门口阻拦的人,这衙役也不放在眼里,推开人就闯进了房间。
谁想到入目却是一片糜烂的场景,吓得衙役顿时愣在了那里,甚至忘记了反应。
屋里的人也被他的动作惊到,几乎是下意识的那县令就直接扔了个砚台出来:“滚出去!”
“是,是。”
衙役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赶紧就往外跑,出了门才想起来万景还在里面,却是没有再进去的勇气了。
“哥,您咋站在这里?”
衙役一脸的惊恐模样,惹得旁边的小衙役也不知所措。
“我,我刚刚带进去的人忘了带出来。”衙役说完之后就紧紧的抓住了小衙役的胳膊:“我还撞破了县令大人的好事,你说”
衙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砰”的一声,一个巨大的黑影就落在了他旁边,看那白花花的模样和身上仅剩的布料,除了他们县令还能有谁?
衙役赶紧后退一步,把小衙役推了过去。
小衙役没有办法,只能上前查看状况。
谁想到刚站在县令身边,还不等他上前就被一个重物直接砸晕过去。
那衙役似乎也已经反应了过来刚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的看向那书房里,难不成是刚刚他带进去的那人?
果然,下一刻他就看到了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的万景,脸上仍然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仿佛很好说话的模样,但是给人的感觉都已经不一样了,整个人都带上了一种上位者的气势,愣是看得他有跪地求饶的感觉。
万景看着被他扔出来的几个人,一脚踹开了屋门:“给你们透透气,省得你们在里面空气不流通,闷出病来,刚刚不是玩儿的挺开心?来,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在外面继续你们刚刚的事情,地方大,宽敞,还空气清新。”
县令早就清醒了,只不过现在还闭着眼睛装死,生怕万景把怒火发泄在他身上。
可京城来的那几个可是深知万景的性格,若是现在就承认错误,可比在那装死强得多。“皇上,皇上臣知道错了。”
“皇上臣也知道错了!”
衙役大惊,想不到半路碰上个翻人后院的墙的还是个皇上!
这种行为怎么也不像是个皇上能做的出来的,最要命的是他刚刚都做了点什么?
万景此刻已经把目光转移到了他身上:“刚刚你做的不错,若不是你,反而是别人发现了我,说不定还让这县令等人提前知道了我的到来,到时候都做好了准备,我也看不到这一幕了,所以这次记你一功。”
衙役吓得两腿一哆嗦就跪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皇上,奴才,奴才不敢!”
万景也不再搭理他,而是看向地上承认错误的众人:“来这里之前,柳自清还告诉我说,是为了让你们做后援所以才给了你们信物让你们来这里,只是没想到信错了人,居然让他们在那样的环境中心惊胆战了十几天,若不是我去,恐怕现在还在里面。”
几个大臣心里知道他们的所有理由在万景那里都站不住脚,尤其是他们现在荒唐的一面已经被万景看到了,平日里的功劳都会被万景直接抹掉,更何况他们平日里就不出头,哪来的功劳?
于是乎万景对着一人的屁股上就是一脚,直到把几人都踹趴下了,万景才让后边跟过来的士兵把几人拖走关到大牢里去清醒一段时间,至于县衙,暂时由师爷管理。
而万景等人则是在县衙里做了一次食物的补充,顺便派人去查了那伙人的下落。
当万景亲自去面对那县令的时候,听说万景要亲自铲除这些人,县令明显是一哆嗦。
万景勾勾唇角:“怎么,看来县令大人是知道点什么,或许有心情跟我说一下?”
“臣,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县令吓得把脑袋晃**的像是个拨浪鼓,恨不得都甩掉了才肯罢休。
万景嫌弃的用涣源制止了他的动作,愣是被他巨大的力道一带,整个人都差点在椅子上掉下去。
涣源凝聚而成的鞭子下一刻就甩在了县令的后背上:“跟我在这里耍心眼?你是没上过朝堂。”
“臣不敢。”
县令强撑着身体也起不了身体,只能蜷缩在地上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