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拔掉了张奎兴嘴里塞着的布以后,问道:张总,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可能在之前张奎兴都还听不出我的声音,但是在我喊了一声张总的时候,张奎兴浑身猛然一震,脸上出现了惊讶,他万万没想到一直在跟他说话的人是我。
你,你是陈小姐的……张奎兴结结巴巴的问着我。
我说:没错,我就是那晚在酒吧和你对着干抢人的人,你的朋友金胖子难道没有对你说起过我吗?
张奎兴茫然的摇摇头。
金胖子竟然没有说?难道真以为那晚上给我的那杯酒就将我摆平了?
我问:那晚金胖子给我的酒里下了什么?
我一直都很怀疑自那杯酒里有东西,只是一直都不能很肯定。
张奎兴犹豫着要不要说,看样子对金胖子也有些忌惮。
我看了一眼邓紫衫,邓紫衫明白了我的意思,走上前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张奎兴的脸上。
啪的这一巴掌既响亮又力重,我就光听着这样的声音,就替张奎兴痛。
果然,张奎兴的半边脸立马就肿了起来,嘴角边也流出了一丝丝血迹。
我擦,这邓紫衫的手劲还真不亚于郭金金的力气。
被打了的张奎兴马上就开口说:是的,是的,胖子故意在酒里下了极强的催情剂。
草泥马,还真是下了药!
只是我还真不知道这个催情剂会有怎样的后果。
我问:这种催情剂吃了以后会怎样?
张奎兴说:女人吃了就会一直****没完没了,男人吃了就会一直想干,直到干的精疲力尽为止,要是身体不好的,就有可能一直干死为止……
狗日的金胖子,这是要存心害死我啊?
我在心里想着,那晚只怕我是真的跟陈茜干了,当时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局,现在真真切切的知道了以后,我还是有了一些唏嘘。
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啊?而且还干的毫无知觉,他奶奶的这算什么事。
这时候,邓紫衫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奇怪。
我还真不敢和她对视,只能心虚的微微低着头,怎么说我这个可不算什么光彩的事。
金胖子,你等着,小爷我迟早有一天也会让你尝尝干死的滋味。
我问秃子:你身上有没有这种催情剂?
既然今天是特意来找女人的,说不定他身上就有这种东西。
张奎兴老老实实的点着头说有,在左边口袋里。
我刚想站起来去掏他的口袋,邓紫衫就抢先一步的伸手去摸他的口袋,然后就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给了我。
我接过这个小瓶子,拿在手里对着窗口看了看,还真少,就像眼药水瓶子一样。
我问怎么用?
张奎兴说只要放上一滴就足够一晚上了。
我点点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这是我特意给金胖子留着的。
邓紫衫只是看了看我的举动,但是并没有问我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东西。
我说:刚才龙哥的女人打了你,现在轮到我了。
一听这话,张奎兴急忙抬起蒙着眼睛的头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故意问:不敢什么?
张奎兴说:再也不敢打陈小姐的主意。
还算聪明啊,知道我指的就是陈茜,想要这样就算了?没门。
我说:没办法,她是我的女人,你竟然敢
去一而再再而三地想**,你想让我戴绿帽,我岂能就这样的算了?今天就只是打你一顿,下回要是你再敢去找她,老子就阉了你。
我说完后对着邓紫衫点了点头。
于是,邓紫衫先是用布再次塞住了张奎兴的嘴,然后捡起地上一根椅子上的木棍,对着他就是一顿毫无章法的乱打,直打的张奎兴嗷嗷的在喉咙里直叫。
最后当邓紫衫停手的时候,张奎兴已经没有了声音,整个人都被打昏。
张奎兴被邓紫衫这样一顿猛揍,那就比我们之前一起打臭鱼那会还要狠,因为她会功夫,也就自然知道人的那些部位能打,打起来又有多痛,还打的特别省力。
所以张奎兴就这样直接都被打昏了过去。
见事情都办完了,我们也该走了,我慢慢站起来对思琪说:你回去吧,陈小虎以后应该都不会也不敢再找你们做这种接客的事情了。
张奎兴的这一次事件,只怕以后整个码头帮的人都不敢再要陈小虎送上门的任何女人,谁接了谁就会像张奎兴这样的被狠揍一顿。
这种为了一时之爽而付出几个月都要躺在**养伤的买卖,只有傻子才会去做。
思琪点点头,轻声的说了声:谢谢!
我说谢个毛球啊,赶紧回家,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思琪有一次点点头,眼里有感动的眼泪。
就在一名保镖走过来想要再次抱着我下楼的时候,我强烈的提出了**。
我说我自己能走,而且下楼比上楼省力多了。
在我的强烈抗一下,邓紫衫只好一挥手,取消了保镖的这项任务。
我就这样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动着自己的双脚,尽量避免扯动肚子上的伤口。
思琪见我走路的姿势这样的奇怪,就问我:你怎么了?
我说我的脚崴伤了,所以走路就有点怪。
还真别说,我这样的走路姿势确实很像是脚崴伤了一样,走的慢吞吞,还很轻。
思琪满脸歉疚的说都是我不好,你都这样了我还叫你出来。
我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今天我要是不来,你还能活着?
我这话一出口,思琪的脸上顿时就红了。就张奎兴说的那样,他要是也喝了那种催情剂,只怕思琪今天就真会被他干死了。
我来扶着你吧?思琪脸红的就想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扶着我。
没想到邓紫衫插了进来说:我来扶。她说着就扶住了我的手臂,将思琪挤在了后面。
我看了一眼扶着我的邓紫衫,心想谁扶我不都是一样啊?
就这样,我几乎是一脚一脚的下楼梯,邓紫衫也是超有耐心的扶着我一层一层的下。
在经历了几十分钟后,我终于走完了着三层楼的楼梯,他大爷的真是从来没觉得三层楼的楼梯也是这样的漫长,真是伤不起啊。
我们一起出了宾馆,思琪想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还给保镖。
我还说你先穿回去吧,等我明天上学的时候,你再给我,我还回来。
思琪说好。
保镖为思琪招了一辆的士,思琪上了的士车后,对着我摇摇手。
我也回以摇摇手,就看着的士车离开了。
张凡!邓紫衫突然喊着我的名字。
我看着邓紫衫问:衫姐,什么事?
邓紫衫说:以后不要对女生太接近了啊。
我刚想问为什么,我们坐的那辆黑色轿车就已
经开到了我们的身边,我只好收回想要问的话上了车。
回去的时候,我们坐的位置还是没有变,两个保镖依然坐在前面,我和邓紫衫就坐在了后。
邓紫衫问我:那晚你去酒吧见的女人是谁?
我说是我们班主任陈老师。
邓紫衫又问:你跟她真的有一腿?
呃,这个问题她刚才不是都听见了吗?我怎么好意思回答?总不能说是啊,我和我的老师有一腿。就算是真的有一腿,那也是无奈之举,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见我半天没有回答,邓紫衫若有所思的说:你们之间应该没有发现过那样的事。
尼玛,这是啥意思?那晚我不是和陈茜干的?但是陈茜的家里没有别的女人啊?
我问:衫姐,你是怎么知道没有发生过?
邓紫衫说:我也是凭自觉,我觉得你的老师肯定对你这样的小屁孩没兴趣。
兴趣?就算是平时对我没兴趣,但是那晚的情况特殊,她要是不跟我干,我岂不是要难受死?况且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没有觉得难受,反而很舒服。要是没有干,能那么舒服啊?
再说了,陈茜的业余职业不就是接客吗?接谁的客不是接?我就算是还没成年,那也是毛长齐了的男人,怎么就不能干了?
不过,邓紫衫的话还真是让我也有了怀疑,等有机会还是要去问问陈茜,那晚我们做没做?怎么着我也不能这样糊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看着车子就这样的往回开着,一想起那间封闭的病房,我就郁闷,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玛蛋!
当车子经过一家蛋糕店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冯静那消瘦的背影,脱口而出的喊了一声:停车。
车果然就嘎的一声猛然停了下来。
邓紫衫莫名其妙的问我要干嘛?
我说我想买块蛋糕。
邓紫衫说你想吃蛋糕回头让冯家的大厨给你做。
我说不行,我非要买一块。
邓紫衫就不明白了,问我为什么?
我说这是送给静姐的,我现在没有什么东西谢谢她一直照顾我,就只好先买一块蛋糕送给她,以表示我感谢她的心意。
一听这话,邓紫衫高兴了,连忙说好,我去给你买,我知道她爱吃什么口味的。
她说着就下了车。
卧槽,连我买块蛋糕都不能自己去?也太小看我了吧。不过也好,邓紫衫了解冯静,真要是买到了冯静爱吃的蛋糕口味也不错。
没多久,邓紫衫就提着一个精致的小型蛋糕盒子上了车,然后将蛋糕放在了我的手里。
我说谢谢,多少钱?
邓紫衫说一块蛋糕你还跟我提钱?
我说这是我送给静姐的,当然一定要我自己出钱才有诚意。
我的话倒是得到了她的同意,她说:那好吧,就让你买吧,这块蛋糕185块。
尼玛?吃金子呢?这么巴掌大一块蛋糕就要185?
怎么?嫌贵啊?邓紫衫看出了我脸上的惊讶。
我说是啊,对我们来说是很贵,我平时吃的也就是十多块的蛋糕而已。
邓紫衫大笑起来说:这对于冯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们吃的所有的东西都是进口的高档货,这些大街上的东西根本就没放在她们的眼里。
她这话我是真相信,不说别的就说冯静那辆私家车里的饮料上就没有一个中文,全是我能看得懂的文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