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发现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冯静和我之间似乎更加的亲密和接近了,以前虽然关系很好,但是很少有肢体接触,现在这几天几乎是天天都有肢体接触,而且我们两人也好像都已经习惯了一样。
在周三的晚上我身上的所有管子就都拔掉了,终于熬到了周四也就是我想要离开的日子,所以一大早我就兴奋的尝试着自己下床。
虽然在我扶着床边有些艰难的下了躺了四五天的床,但是我的心里却是特别的高兴,我终于可以下床了。
也就在我下了床,我才感觉到**胀胀的,提醒着我应该要撒尿了。
我扶着床一步一步的走着,每走一步都会扯着我肚子上的伤口,那种痛真他娘的没法形容,所以从床边走去卫生间这么短短的几步路,我硬是痛出了一身的汗。
病床离卫生间有一段距离是空的,我没有东西可扶,但是现在的我如果不扶着点什么东西还真无法站得稳,看着那段在平时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个距离的距离,我犹豫起了起来。
我在心里算着自己应该能够走过去的,可是我刚一放手床的边缘,我就立马有些不稳的晃动着,最后又只能在此扶着床边,看着那段距离发愁。
怎么了?想去卫生间?依旧在每天早上出去拿早餐的冯静端着食盒走进了病房,正好看见我在发呆。
我说是啊。
冯静急忙放下手里的食盒,扶住了我说:走,我扶你去。
有了她的扶持,我当然也就不用再发愁这段没有任何东西可抓的距离。
她扶着我进了卫生间,贵宾房就是贵宾房,连卫生间都要比一般的大上三倍不止,我们两人站在里面一点也不拥挤,还都显得空间特别的大。
卫生间大是大,也就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这个坐便器就在正中间,两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扶着,我又不是个女生,坐在上面撒尿就行了,问题是我要站着才能撒得出来啊!
我也总不能说静姐你就这样扶着我,我来撒尿吧?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而且我绝对不会说。
不就是站着嘛,不动不就行了。
我对冯静说:静姐,你出去吧。
冯静看了看我说:你能站稳吗?
我说:我能啊,我已经好了,今天就要出院的,不可能连站都站不稳。
这也是我的心里话,要是真的连站都站不稳,我还怎么走出这个医院?
就算事实是我现在确实是还没法一个人站稳,但是这样的事实我不想去承认,不然,今天就没法出院了。
冯静这才慢慢松开了我的胳膊,我也努力的让自己站稳,不至于摇晃着。
可是,他大爷的,连老天都不帮我,冯静刚松手,我的身体就又开始了摇摇晃晃起来,冯静又连忙扶住了我,弄得我是懊恼不已。
我要是有力气,真想几拳打死自己算了,一个大男人连撒尿都不能自己单独完成,活着干吗?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冯静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忌这些干什么,快点拉尿。
被她这样一说,本来就膨胀的**现在就更加的胀痛,让我就是想忍都忍不住,一股尿意已经到了门口。
没办法,我只好说:静姐,你把头转过去吧。
冯静这才转过了脸的不看我。
我掏出了小弟,对着坐便器撒起尿来,可越是要它撒的时候,这货居然半天就撒不出来,明明感觉就在
口口上了,怎么还要这样的耽搁半天?
我也是急的面红耳赤的等着尿出来。
半天没有听到我撒尿的声音,冯静问道:怎么还没拉呢?快拉。
这时候的我根本就没办法回答她的话,一个劲的挤着我的尿。说白了,不是我没有尿,而是真不习惯身边多了这么一个人,还是个女生,还更加是我很在意的女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里太紧张的缘故,就是半天没动静。
最后冯静不得不转回头来的说:你怎么……
哗……我的尿也就在这时候终于像脱缰的野马钻了出来。
冯静这样的一转头,无巧不巧的就看见了我的那正在泉涌尿液的小弟,她顿时呀的一声轻叫后,又连忙转过了头不敢再看。
这时候正在欢快撒尿的小弟就是打死它,它也停不下来,只是在被冯静看到的一刹那稍微顿了顿以后,就仍然不顾一切的撒着欢。
此刻的我自己也无法控制倾泻而出的尿,只能僵硬着全身,厚着脸皮的在这种情况下撒着尿。
卫生间里除了我的尿声,就没有了任何的声音,我和冯静都脸红脖子粗的这样站着,谁也没有说话,一起听完了整个撒尿的过程。
我勒了个去了我,这都是什么事啊?为什么所有尴尬的事都让我被摊上了?是存心作弄我的吧!
好不容易撒完了尿,我浑身轻微一抖,结束了这次生平最艰难的撒尿,抖了抖小弟后,将它塞回了它该待着的地方。
我转而洗了洗手后,小声的说:我们走吧。
这时候我还能大声说话吗?颜面都丢尽了,哪还有底气说话呀?
冯静扶着我慢慢走出了卫生间,让我在沙发上坐下来以后,她又走进卫生间按下了坐便器上的冲水键。
听着冲水的声音和她洗手的声音,我的心里真是犹如五味杂陈般很不是滋味,唯有快点离开这里,才能早些结束这样尴尬而又无能的局面。
冯静出来后,拿着食盒正准备喂我的时候,我接过了食盒说:我现在能够自己吃了。
冯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的看着我吃。
我说我吃完了以后就要出院。
冯静还是看着我,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行。
我弄不懂她的意思,就只好停下了吃的动作看着她。
见我看着她,她突然脸上一红,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倒是她这样的脸上发红,还我反而想到了刚才她看到了我的小弟的事情,才刚恢复正常的我也不由得脸上一红。
我们就这样再一次两人的脸上都发烫起来。
只是我的心里好像有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量在猛打猛冲,让我蠢蠢欲动的想要对她做点什么。我不得不死死抓住手里的食盒,不让自己再做出什么尴尬的事情来。
上回就已经亲了她,这回再也不能犯错了,如果她真要是生气了,以后都不会再理我了。
最后还是她开口说话了:你现在这样回去你堂姐不是一眼就看出你受伤了吗?
冯静的家人直到现在都一直瞒着我身边的所有人,一方面是为了不让我身边的人担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的让刺杀的人知道我们的情况。
只有对方不知道我们的情况,冯静这边才好做出行动,而不至于让对方逃掉。
可是我要是一直这样住着医院里,我就一直都处于一种无能又丢脸的状态里。就算她不介意,可是
我介意啊,还是很介意的那一种,我张凡什么时候这样的窝囊过啊?
当然了,除了那次被龙哥嗨整了一回。不过,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当时的我了,想要再像那样的整我,只怕再也没有机会。
只是冯静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这样连走路都困难的样子,只怕一回去就真会被堂姐给发现了,怎么办?
我在脑海里想着解决的办法。
冯静也不再多说什么,拿走我手里的食盒,一口一口的喂着我。
我张嘴一口一口的吃着,脑海里还在想着办法,也就没去管是我自己吃还是她喂我。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时候谁会给我打电话?现在这个时间正是学生上课的时间,就一定不是王涛他们的来电。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但却是本地号码。
我按下了接听键,放在耳边问道:喂?
张凡,是我,我是思琪……电话那头传来了思琪的声音,她的声音里带着焦急。
我有些微微讶异说:你换号码了?
思琪说:这是借的别人的手机,我自己的手机被陈小虎给收走了。
我问:你现在在哪儿?
思琪说:我被陈小虎抓来了一家宾馆,他要我接客,也就是码头帮的帮主身边的大红人张奎兴。
张奎兴?这个名字我很陌生,也从来没听过,还真不知道是哪号人物,不过既然是码头帮的人,又非要思琪去接客,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按思琪的性格,只要能逃就一定会逃,现在没有逃就只能说明有人守着她,她无法逃掉。
我问:你在哪家宾馆?
她说在胜利宾馆307号房。
我说你先别着急,要是那个张奎兴来了,你就先拖住他,我马上就到。
她一听说我马上就到,顿时就松了口气的说好,好,我能呢,可一定要快点来啊。
我说好,很快。
挂了电话后,我就是不想走都不行了,我扶着沙发站起来,就开始脱掉身上的病号服,准备换上我自己的衣服。
我在接电话的时候,冯静一直就坐在我的身边,我也并没有避开她来听电话,所以她也就听到了一些谈话内容,见我要换衣服,就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运动衫给我。
就算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出去,但是她也没有阻拦我。
这时候我也没时间问我自己的衣服,估计那时候被一刀刺破了,还染上了不少的血迹,也应该就报废了吧。
我脱掉了上衣,我的肚子上还缠着厚厚的一圈纱布,或许是因为一早上我已经有了轻微的适当活动,我现在的动作也就没有那么牵扯着伤口发痛。
不过冯静还是在帮我穿着衣服,我动的幅度小一些也能避免伤口再裂开。
只是在我换裤子的时候,我不由得看了看冯静,我是不想在她面前换裤子。
但是冯静根本就不管我有没有顾忌,直接就脱了我的外裤,再为我穿上运动裤,整个过程我只要抬脚就行了。
我知道她的用意,就是要我不要弯腰,免得压着肚子上的伤口。
我和她现在的关系还真的说不清,一个连我小弟都看过了的女生,给我换个裤子就根本不算是个事。这以后,我还有什么秘密可言?那这种又是种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根本就无解,我也是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