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琴收回迈出的步子,笑到“谢谢!我不想打扰您和雅丽的二人时光。”说完转身离开了。
雅丽见陈琴要离开,立马拉住她的手不放,说“陈教授,别走;我真心邀请您共进午餐”
陈琴笑了笑说“那好吧,你们二位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雅丽带着刘玉明和陈琴来到学校旁新开张的一家中西餐厅。雅丽给自己和刘玉明点上中餐,而给陈琴点上西餐;因为陈琴老师在国外长大,读书,已经习惯了西餐。
席间,刘玉明瞧着陈琴吃西餐的样子,就像中国小孩子在不会用筷子时,胸前围着一个兜兜就想笑。
他问陈琴“您这么年轻就是大学教授,我真心佩服您”
“呵呵,你也一样呀,听雅丽告诉我,您也相当聪明有才气。听说您给厂矿的企划书做得相当好。而我生在国外,长大后回国随我父亲读了京都财政,今年才分到这里教课的”
“与您的平台相比,差距太大了。我只是南山师范毕业的三流学生。”刘玉明谦卑地说。这次,他探视到了陈琴的真正身份。看来她的背景不一般!
“学历不是关键,我看人主要是看他的真才实学,也要看人的素质和涵养。”陈琴说。
“我的天,陈教授真是高看我了。感激感激”刘玉明拱手作揖,逗得陈琴呵呵笑了起来。
雅丽见刘玉明和自己的老师说得很投机,倒把自己凉在一边去了。
“不好意思,你的朋友真有趣;我吃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位了。再见”陈老师吃完了西餐,站起来边用纸巾擦嘴边打算离开说。
“Goodbye,”陈琴优雅地说。
“Goodbye,”刘玉明也随后说了一句。
这次接触,刘玉明对陈琴有种相见恨晚的味道。
吃完饭,刘玉明小声问雅丽“什么时间下课?我去开房,我在招待所等你”
“我还要问你呀,回去这么久也没有见到你给我写封信,我还原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了”刘玉明一听雅丽埋怨他的话就知道雅丽没有收到他的求救信。
“我写信了,你看我的手”说完,刘玉明把自己的一双手伸到雅丽的面前。
“我的天呀,你到什么地方去做苦工了”
“到招待所了就告诉你”说完拉起雅丽找到一家招待所。
他站在离招待所有五十米远的地方说“你先开房去,我等一会儿去开房,如果一起开,他们会怀疑的”
刘玉明站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后,才进招待所开房。
服务员带着刘玉明上了二楼,看见雅丽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等服务员一走,刘玉明就溜到雅丽的房间去了。
刘玉明已经经历几个女人的经验,知道只要把女人搞得服服帖帖就成功了一大半。
现在,刘玉明的思想里已经没有了感情二字,对他来说所有的女人都是自己的梯子和桥梁。
雅丽做bb的姿势和表情,是没有杨润的丰富,杨润的嗷嗷叫唤能激起刘玉明的挥刀拔剑之势,雅丽的口也比杨润的大,心说:还是姑娘家怎么和自己的老婆秋兰差不多了?,如果在这方面选择,他会选择杨润,杨润天生就是男人喜欢的那种人。
吴矿长的缺点遗传了雅丽,看了吴矿长的长相,就想到了雅丽老了以后就跟他一个样子:金鱼泡眼,臃肿不堪。
今天他看到雅丽的老师对自己的眼光和感觉
不一样,心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对自己也有意?
看到雅丽在他的身下满额的汗珠子,就知道她已经进入仙堂……。
完事后,他倒在雅丽的身边,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淋了,雅丽的脸腮像桃花儿一样绯红,额上也涔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刘玉明侧身望着雅丽,雅丽也默默地微笑地看着他。
“噗嗤”一声,雅丽笑出了声,刘玉明问:“干吗笑”
“你知道吗,你好可爱呀”刘玉明眉头一皱,嘴巴一撅紧紧搂住雅丽说:“我的小可爱快穿衣吧,我怕光天化日之下捉奸的”刘玉明骨碌溜下了床。他害怕被当众羞辱的日子。
“唉,要是我有钱的话,我绝对不会让你住在这里的雅丽”刘玉明叹了一声说道。
“怎么了,这儿不好吗?”雅丽问。
“这儿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让你住这儿是委屈你了”
“别说傻话,我喜欢,我愿意跟你,你到哪里我会跟你到那里的;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雅丽说。
“你看看我这双手,我都不敢摸你”刘玉明说这话,伸出自己的那双惨不忍睹的手。原来细腻光滑的白嫩的手,现在已经看不到原来的面目了。
雅丽捧着他的手急忙问:“你这是怎么了?”
“你没有发现我已经很瘦了吗,很黑了吗?”刘玉明问。
雅丽点点头说:“我是发现了,我正想问你的”
“我们去江边散步,边走边聊”刘玉明要求着。
雅丽满天的欢喜,像小孩子一样走路都是跳着走的,刘玉明见到雅丽这样天真,感叹上天能给她一个很好的爸爸。
吴矿长---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自己的克星又是救星,如果黏上了他的女儿就是救星,如果没有黏上就是克星。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让出杨润,他绝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如果不娶雅丽,自己对矿长的宝座也是望月兴叹,可能至此打入地狱十八层。每个权威者,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手下超过他的精明。天已经黑了,马路上络绎不绝的人来人往,这热闹的气氛,对刘玉明来说是很熟悉的。
自己在省城读了四年书,可因自己家的贫困,上街的机会都是很少的,同学集会他不敢参加,同学请客他不敢吃饭,因为他囊中羞涩,还不起这些人情,只好躲在宿舍看书来打发无聊的时间。有时候独自一个人出来溜到街上来看看灿若星河的夜景。
世景变迁,万物的变化,也使人心也发生了变化。
刘玉明当初的只是想,只要不在家种红薯了,就心满意足了,现在也因自己的心态变化而变化了。
刘玉明和雅丽手挽着手,踏在既熟悉而有陌生的江边,两岸的垂柳在微风驱动下,妖妖舞动;暮色将湘江水蒙罩一层淡淡墨晕;水面上偶尔一轮船舶驶过后,江面留下层层翻滚的浪花。两岸的点点灯火与水中的倒影糅合在一起,就像天上的星星掉到了湘江水面,美得他目不转睛盯住这副美图。
他们找了一个长条木椅坐下后,相拥在一起;“雅丽,我们这样相爱,我怕你父母不同意呀”刘玉明收回他的目光,看着身边的雅丽问。
“不会的,我父亲知道我喜欢你,我妈也知道”她告诉他说。
“我结过婚,并且还有孩子,这些他们都不能接受的”
“我不在意”雅丽回答得很干脆。
“你不是问题,出问题的是你父母”刘玉明告
诉雅丽。
“为什么?他们说等你离婚以后,会同意和我交往的”雅丽努力表白父母的观念。
“我现在已经为你离婚了,结果呢?你知道吗?我为你受了大苦了”说着刘玉明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丝的眼泪。
“这是为什么?”雅丽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晓得,我告诉你父亲的时候说:我已经离婚了的话”他的表情就不自然,也没有吭声。本来你父亲说好要我调到省里办一个办事处上班的,却因为那天晚上去了你家一趟后,第二天就打发我上农场挖山了”刘玉明语气悲悲的低沉语气,让人听后就有种十分凄凉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雅丽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说实话,我这次是装病偷着跑出来的”刘玉明说了这句话后,一五一十将自己怎么装病的事全部告诉了她。
为了把自己说得如何凄惨,又添油加醋地向雅丽描绘了自己在农场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还声泪聚下,唉声叹气一并具发,使雅丽跟着刘玉明的情绪也悲痛交加,泪水涟涟。
她扑到在刘玉明的身上流着眼泪说:“明,我知道是我父亲不对,我一定让父亲把你调回来,让你重新到喜欢的岗位上去”“我看你先不要和你父亲说实话,我怕他听到会更加看不上我,会更加诋毁我的”
“那怎么办?”雅丽含着眼泪抬起头望着刘玉明问。
“我看这样吧,你还是说我到省里检查病来了,你给你爸说,让我留在省城里养病,你看他怎么说,如果说可以的话,我觉得你爸是会支持你的,如果不同意,就表明他不同意”
“恩”“如果你爸不同意,我看我们也只能分手了”刘玉明语气低低的说道。
“不,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雅丽听见他说出这话,就控住不住了她的情绪。
“不,我不是你最好的选择,我有很多缺点,你父亲知道,为什么他反对你的原因就是这”
“婚姻是我自己的,我不会随他怎么想,我认为是对的就是对的”雅丽坚决地说。
“我不想为难你”说着,刘玉明更动情地抱紧雅丽了。
刘玉明和雅丽忘情地叙说道,不知不觉中月走星移,江边一片寂静。
夜已经很深了,一阵凉风吹过。刘玉明对雅丽说“我们回去吧”走到街道中心,迎面走来一个中年妇女,一把拉住雅丽说:“姑娘呀,我看你眉心有个点,你可是大富大贵之人呀”
雅丽吃了一惊忙说:“我都不认识你,你怎么能知道我的命运呀”
“我知晓易经,能算八卦,不用测,不用算,我能从你的面相上就能看出你的夫运,官运,财运”雅丽怕遇到骗子,拉起刘玉明的手就走。
刘玉明忙拽住雅丽说:“不妨让她说说嘛,反正不要钱”
“这位先生的面相更是了得”她转口又称赞起刘玉明来了。
“姑娘你看,他天堂,地府都很饱满,眉宇之间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气势;你看他那副剑眉,就有一种无形的威力,使许多人看了都有胆怯和害怕;你看他那嘴唇微微往上翘,永远都带着一种永恒的微笑;从这一点上,就知道他是一个办事永远成功的人士,每次必有贵人相助。还有他那耳垂,像玉皇大帝的耳朵,只有掌管大权的人才有这福气像;姑娘,你好福气,你是旺夫之命呀。小伙子,你今后必有大富大贵呀,这姑娘可以帮你的”说完大着哈哈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