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明问“秘书长说,省里的事情他帮我办,这可能不需要太长的时间,这些事情对他来说也就是一两个电话的问题,可对我来说像登月一样艰难”
“是呀,吴矿长都是如此,那我们想都别想了”刘玉明感叹地说。
“你看谭书记的舅子你看有什么处理方案?”吴矿长问刘玉明“按照惯例,像他这样玩忽职守的事情,当然是严重的事情,现在马上要报案,通过正当途径,找到凭证,如果找不到证据,就必须和对方协商,如果对方不承认的情况下,就必须上法庭,要法庭出面追回这笔款项”
“用人不对,就是真麻烦呀”吴矿长皱着眉说。
“如果追回来了,还行,如果追不回来,还是一个捞命伤财的事情”刘玉明说。
“听谭书记的意思,想把他的舅子搞到农场去,你说这个建议好吗?”吴矿长问。
“已经决定了吗?”
“谭书记已经跟我说了,他那个人,死得快,活的也快,这次他倒是溜得好快,怕我会向他说事,早早就把他那小舅子一脚踢了”
“呵呵,这也难怪,他这也是明哲保身嘛”刘玉明说。
吴夫人打断了话题说:“吃菜、喝酒。在家少谈公事”
“我已经吃过了,阿姨。我陪吴矿长喝几杯”说着端起酒杯与矿长干杯。
吴矿长又给刘主任亲自倒了一杯酒,对他说:“和你喝酒我从没有长辈之分,你我就像忘年之交,人言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呀”
酒话中,有几次吴矿长提到刘玉明的家事,刘玉明很快地找到另外一个话题绕开了。
刘主任现在心里最忌讳的,就是谈论自己的家事和自己的私生活;本打算盘开话题绕过这些**的事,可吴矿长偏提那壶不开就提那壶。
吴矿长见到雅丽和自己的老婆吃饭吃得差不多了,对她们说:“我和小刘说话,你们出去吧”
“小刘呀,我对你怎么样?”
“好呀,生我者父母,如父者矿长也”
“嗯”吴矿长满意刘主任的回答。
“如果你是我儿子,我的位置早就让你当上了矿长了”
“你的父亲真有福气,有你这么优秀的儿子,这是那辈子修来的福”吴矿长毫不遮掩自己对刘主任的夸奖和肯定。
吴矿长为了自己的女人,连老脸也不要了。
刘主任见到吴矿长对自己的夸奖,就觉得吴矿长太夸张自己了。他十分清楚,吴矿长对自己的一切如手掌上的纹路,一目了然、一清二楚。
“如果你能成为我的儿子,我必定是一个很福气的人。可是,我自然条件不允许呀”刘主任微笑地说。
“难道我家雅丽配不上你?”吴矿长开门见山地说。
“矿长,你喝醉了,说胡话了”刘主任赶忙给吴矿长一个台阶,也是给自己一个退路。
“算是胡话吧,你认为雅丽不好吗?”吴矿长瞪着眼睛问。
“不,不,不,是我配不上雅丽,我已经结婚了,
还有孩子,对雅丽来说这是不公平的”
“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是你对雅丽的态度”刘主任知道自己这次是无法逃避的的话题,也是他心中的期望。
“我喜欢雅丽,但是……”刘主任巧妙地将话题说了一半,后面部分让他们猜想。
“这就对了嘛”吴矿长端起杯子再次干杯,一仰脖子,先干而尽了。
“只要我们父子连手,何愁不稳坐江山吗?。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考虑了,你还是干好你的工作,如果你要离开妻子,可能要背陈世美的骂名的,但也不能亏待你的妻子;其他的乱麻你应该该斩就斩”吴矿长见到刘主任心里还是有些顾虑,说出了这番话。
刘主任清楚,乱麻就是杨润。看来自己是逃不脱吴矿长的安排了。拿自己的女人换来的条件还是不错的。尤其是矿长的职位对他来讲,这个**太大了。
刘玉明含蓄地点点头说“听从矿长的安排,我什么时候回家一趟?给家里人摊牌。我想趁这次招工机会将秋兰的工作安排进来”
“嗯,我先给谭书记打个招呼,让他免了招工指标的费用。那笔钱也不是小数目。如果你不想惊动其他人。这钱从我这里借也可以”吴矿长说。
“当然自己有钱是最好的。我看,如果要处理丁老师,这钱我还是借您的先垫上。等有机会再还给您”
刘玉明心说:既然有这等好事,他哪能错过?毕竟秋兰是他的原配,也是孩子他娘。趁着离婚的机会能给她解决工作和户口问题,就是他最大的心愿。他想岳父也不会再怪罪与他吧。
吴矿长知道了刘主任的态度,看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就对刘主任说:“今天就谈到这里吧,不管咋样,对你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样,有些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就行了”。
辞别了吴矿长一家,刘主任在回来的路上,禁不住想到吴矿长非要自己当他的女婿呢?自己并不是最佳人选,硬要我娶雅丽,为何要丢老脸求实于我?,是不是雅丽脑子里有什么问题?或者生理上有什么问题?看看吴矿长说出那些话他都觉得脸红。刘主任在回家的路上边走边想,权衡着利的得失,无意识中又想到了杨润。
两个女人的容貌,在刘玉明心里相互交换着。
一种利益,一种是快乐,一种享受。
怎么能摆脱家庭的约束呢?在他心里儿子和父母才是唯一的牵挂;不管老婆怎么换,父母儿子是换不了的。
刘主任回到家,洗了早睡在**想着心事。
吴矿长送刘主任出了院门,见到刘主任消失的背影,不禁对自己暗暗骂道:“真是不要老脸了,好像自己的女儿没有人要一样,硬塞给人家,”
但转念一想:只要他心不是很坏,好色这一点都是每个男人的通病,只要女儿幸福,只要后人聪明,只要自己依旧风光,那些丢脸的话算什么?。
第二天,杨润忐沓不安地回到办公室,此时的杨润,已经没有辨别能力,没有了主见,刘主任的离开对于她来说,就是垮了天,没有了精神支柱也就没有了主心
骨了。
刘玉明他真的是离开了她。想到那些因为他所受到的伤害,一种辛酸立即冲刺着她的鼻和咽喉,眼泪情不自禁地流在脸上。
杨润眼含泪水,那一缕相思情愁重重的罩在心头;一切往事就如潮水一般袭来。
回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最爱的他对自己却是置若罔闻,置之不理。但她还是爱他。
杨润知道,这种痛是无法向别人诉说的,也没有人可以理解她的这份爱。
泪,像雨打芭蕉一样频频洒落在她的胸前。
杨润自己也搞不懂,那份感情搁置在心里始终不能放下?,也不能忘记?。
离开他已经有长一段时间了,在肉体上似乎没有缺少人的抚摸,可内心深处却始终对他的有某种渴求。如果能避开世俗的眼光,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跑到最爱的人身边问问:为什么不爱了?为什么让他退辟三舍,望我而逃的?当初的那些诺言誓言为何不能实现?
正当杨润泪流满面,思念如风刮向自己的心灵深处的时候,传来了一声:“杨润,你在干嘛?”
意外之声,着实让杨润吓了一跳,来不及擦干眼泪猛然惊异地回过头看着来人...........
吴矿长见杨润的眼睛就明白了。
杨润极不自然地用手擦了擦还挂在脸上的泪珠,慌忙起身低下头垂下眼帘对吴矿长说:“啊,是矿长呀”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吴矿长紧贴在杨润的身边,伸出手就要马上摸到杨润的脸上,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一个动作吓了她一大跳,赶忙头一歪撇开了吴矿长像乌贼般的手。
吴矿长见此情景,嘿嘿两声尴尬地笑了,那伸出来的手不好收回,只好朝自己的脑袋摸了摸。
杨润见吴矿长这样的表情,身上的毛孔顿时缩紧了,浑身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望着他那般馋像,杨润的心理不由自主的竖起来一道防墙。
见到杨润对自己如此的反应,吴矿长心理极其不悦;但那张善变的脸马上遮掩了刚才的尴尬笑呵呵地说:“要是有谁欺负你,你可要告诉我呀”
杨润忙起身嘴里发出难懂的“嗯嗯”声,逃到了门边,希望有人马上走进这间办公室。
吴矿长本来想拿起医院的报告,明示杨润的隐私。但看到杨润对自己的态度立即改变这个想法。
吴矿长退回自己的办公室,点燃一只烟沉闷地抽着,透个渺渺的烟雾,瞳孔中互幻出杨润的娇笑脸相,惊诧鄙夷的表情。此时,吴矿长本来已经放弃追逐杨润的心,被她的拒绝激怒了,那种欲望顿时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了。
吴矿长和很多男人一样,对自己拒之千里的人有一种降服,征服性的狮子兽性。
吴矿长沉思了一支烟的功夫,望着还带有泪珠儿的杨润,严肃地对杨润说:“杨润,你下班以后有事找你谈谈,”。
杨润一言不发地望着吴矿长,曾经昔日的好印象被刚才的举动一扫而光了。不由得心里蒙上了不明的阴影,又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呢?为何现在不说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