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虽然前些被雨水冲刷过一个晚上,高温天气降了很多,如果没有风扇的转动,屋里也相当很闷热。
洗过澡的刘玉明,将风扇调到最低档后,就躺在**。
刘主任躺在**,想着吴矿长的话,眼前交替浮现出几个女人的笑容,而占居他整个脑中的影像还是杨润的那张娇滴可爱粉脸;雅丽的脸与杨润的脸相比要逊色得多;而她脉脉含情的眼神,刘玉明很想弄懂那一层眼神的含义。
刘主任翻来复去想着那些搅脑的事情,权衡着每个女人的分量:秋兰的用途早已经用了,杨润虽然现在没有什么用途,但她毕竟是自己心动的女人,对她的感情是一种自发的,内心流露出来的那种情感。想到吴矿长说到项目归功与杨润这话时,刘玉明脑子里顿时有了另外一种预谋,你吴楚明都能利用她达到自己目的,难道我刘玉明不会利用?想到这儿,刘玉明心说:如果这个女人真能有这号特长,他为何不能利用呢?利用她对自己一往情深呢?
刘玉明翻了个身,心思比天上的太阳还要明朗,想着雅丽的背景比谁都硬,如果她是自己老婆多好,自己想要的不就是他的了吗?如何能使自己飞黄腾达,而又不失家庭,又不失爱自己的女人呢?此时,他的脑中像一本万册书,翻阅着古代名人的使用的技巧……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朝朝的吵闹声闹醒了。
没有睡好的刘玉明,听到孩子的吵闹很烦,对秋兰说:“你叫孩子别闹了。都是你惯的”
秋兰见玉明怒斥自己,吓得赶紧对朝朝说:“别吵爸爸”
说完不管朝朝愿意不愿意,拉到外面院子捉萤火虫去了。
见玉明醒了,秋兰进来睡在他身边,亲亲温柔地问:“玉明,这么多天了,不想吗”说着伸出手抚摸在玉明的身上,玉明只觉得像几只虫子在自己的身上爬,一种排斥的驱赶在脑中闪现,但理智制止了自己的举动,知道如果再不和秋兰亲热,她会怀疑自己的,只好忍着性子让她摸。不管秋兰怎么抚摸,自己的那个根就是不起来,无奈对秋兰撒谎说:“别,有孩子呢;我近段时间可能得病了,根本没有阳过”
秋兰一听傻了,忙说:“怎么会呢,你以前不是好好的吗”
“嗯~~”刘主任叹了一声长气,算是对秋兰的回答了。
看到秋兰这些举动,刘玉明很害怕她在这里呆长了,会发现自己的窃情行为,如果那天杨润头脑发热跑到家里来,如何叫他收场?
吴矿长的话还萦绕在耳边,他的明示已经很清楚了,只要自己能离婚也可能成为他的女婿或者儿子。只要自己愿意,成为吴矿长的接班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刘玉明把自己头脑中所有的女人都驱散开,让自己清静清静。
“秋兰,朝朝也快开学了,你和孩子也早点回去,家里也需要你,棉花也快要摘了,你回去帮帮手”秋兰见丈夫催自己回家,心里更伤心了;想着上次来的冷遇;这次还在糊弄她,自己的爱人自己清楚,难道他真的在外面有了人?
想起在矿部见到杨润的情景,刘玉明见到杨润的眼神,还有昨晚天明了他才回来时,脚上一脚的泥巴,他的衣裳到处都是脏兮兮的污垢。这些诸多的疑点都叫秋兰产生很大的怀疑。
秋兰也是个心眼很细
的女人,刘玉明的变化她早就注意到了。不愿意像其他女人一样,撒泼,发横,胡搅蛮缠给丈夫泼面子;她很清楚刘玉明的个性,如果真要是撕破了脸,刘玉明是不会回头的。
现在,她想到挽救她的婚姻,唯一的办法就是父亲出面。秋兰下了几次决心,想和自己的父母说说她与刘玉明现在尴尬关系,话到嘴边都不敢说,怕父亲火爆性子将刘玉明一顿暴打。
“嗯,我想我也该回去了我也要到幼儿园上班了。家里你就不用操心,我会利用休息时间帮父母的”
“这样最好,你也有工作了,家里也照看了,一举两得的事情”刘说。
“我这些天也很忙,考察团可能就要来了,如果项目搞好了,我会更忙的,你就不用上我这里来,如果有时间我会回家去看你们的”
“嗯,我会告诉父母的”秋兰没有想到刘玉明会说以后不用上矿里来看他了。看来刘玉明真的变心了。
秋兰心里一酸,喉咙哽咽得难受,她怕自己哭,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第二天,秋兰带着孩子回娘家后,父亲感觉秋兰瘦了,本来很单薄的身子,个把月没有见到,衣服穿在身上像挂在树上一般,再看看秋兰的神情,就像霜打过的茄子。父亲问:“怎么了,生病了?,玉明没有送你娘儿俩?”
母亲见女儿满是尘土,说:“先洗洗,歇口气”
父亲坐在秋兰的身边,抱着朝朝,亲热地问:“朝朝,爸爸几时回家呀”
朝朝睁大眼睛望着老爷说:“妈妈肚子痛,哭了”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秋兰的父亲眼神露出疑问问。
秋兰此时一见父亲的询问再也忍不住了,哗啦啦的泪珠往下掉,伤心得直梗咽。
朝朝见妈妈又哭了,来到秋兰身边,拉起妈妈**的手亲亲问“妈妈,朝朝给你摸肚肚”
秋兰见儿子天真懂事越发伤心,抱着朝朝嚎啕大哭起来,释放着这些日子到玉明跟前所受的委屈。
幸好秋兰家是单家独户,没有邻居,要不然秋兰的哭声早就惊动了外人。
秋兰妈和她爸见女儿如此的伤心,就知道发生了不小的事情。秋兰爸无语地坐在秋兰的对面,望着伤心的女儿,沉默着抽着烟。
秋兰妈在秋兰跟前急得嘴里唠叨问:“怎么了,怎么了”。
秋兰望着父亲,有些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秋兰爸见女儿不方便说,就对朝朝说:“朝朝,老爷带你去玩好吗?”说完起身朝门外走去了。
秋兰见父亲走出了门外,一五一十对母亲说起自己和玉明的事情,包括**在内的秘密事,玉明的病情一古脑儿倒给妈妈听了,又把自己所受的委屈和疑问也给母亲说了。
秋兰妈见女儿虽然性格温和,却也不迷糊,对她说:“这事不能马虎,喂了他这么多年白食,也不能喂一个白眼狼,陈世美,我找你爸爸说去”
秋兰听完女儿的话,就知道女婿在外已经花心了。
秋兰为了他放弃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让刘玉明得了好处,现在想一脚蹬,没门儿!我们能让你出去,也能让你滚回来!。秋兰妈心里想着。
秋兰妈气呼呼地找到秋兰爸,秋兰爸正抱着朝朝在菜园子边上,正数着丝瓜棚吊着的一条条的
丝瓜。
秋兰妈看见朝朝的脸,就朝朝朝吼道:“你那不知廉耻的畜生爹,忘恩负义的东西,想甩了你和你妈”
朝朝被姥姥的大声呵斥吓得哇哇大哭。
秋兰追随在母亲身后,见母亲如此呵斥朝朝心痛得哭了,央求母亲说:“不要在孩子面前提这事,不关孩子的事情”。
秋兰爸见秋兰妈一惊一咋的,就对她说:“现在还不是吵闹的时候,任何事情都应该要抓住主题,打蛇要打七寸,没有把柄的事情,不要乱说,也许真的有别的原因呢”
秋兰从父亲手里牵过孩子,抱到屋里去了。
秋兰父亲对秋兰妈说:“我先到矿里调查清楚了再说,不要冤枉玉明,过几天我把村里的事情安排妥当,亲自跑一趟铜矿”。凭着老支书多年的工作经验,和女人结识是难免的,一时糊涂也是有的;男人肯定有是是非非的事情,要想家庭和睦安稳,就必须找到原因,才好对症下药。
中午,我给杨润端了点饭送到医院,见杨润一脸的忧郁问:“你又怎么了”
“小夕,我去省城是去不了了”她说。
“为啥”我问。
“我请假几天都快结业了,所以说干脆不去了”师姐说。
“哦,吃饭。师妈呢?她没有来?”我问。
“来了,有走了。说回家给我拿换洗衣服”师姐说。
“哦。你问了矿长给你安排房子的事没有?”我问。
“问了,他说要行政科给我安排。吴矿长要我开舞厅,白天在他办公室上班”杨润这句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什么什么?”我急忙问。
“吴矿长要我白天到他办公室上班,晚上开舞厅”杨润提高了声音向我重复了一遍。
“你休息的时间也没有了?”我问到。
“这不行,常说:青蛙跳三步都要歇口气,何况是人呢?你最多利用星六和星期天晚上开舞厅才可以。你要对吴矿长说明讲清楚。如果每天不分昼夜地干活,那不累死呀”我对杨润提示道。
“他怎么要你到他办公室上班?他不是有秘书吗?他的秘书从来不在他的办公室办公,为什么让你去?不行,图谋不轨”不等师姐回答,我又很肯定地说道。
“去你的,你想的太多了是不是?他都知道我和刘玉明了”杨润说这话我相信,因为在这小小的矿山,小道消息传播的速度比什么都快,而且还是当时人们最忌讳的两性关系。
“你怎么想?”我问她。
“他怎么安排都行”杨润说。
“安排了房子我跟你搬家去,你学校里钥匙呢?,把钥匙给我,我帮你把东西清点好,随时都可以般”我说。
“在这”杨润从包里拿出钥匙交给了我。
杨润有一个好习惯,不管什么时候都挎着一个包,不像我什么东西都往裤子或者衣服袋里一装,鼓鼓郎郎的。
说道搬家我想到了丁老师,我随口问了一句“你爸真把你许配给丁老师了?”
“嗯,看样子不是假的”杨润口气没有那么英雄了,焉焉的。“其实,以我看来,丁老师真和你般配,他人也长得好,你干嘛不考虑考虑呢?”我说。
“我的事情你少插嘴”杨润还是对我硬邦邦地说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