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润进去了,丁老师几大步走到门前,轻轻推门,门咧出一丝缝来;猫着腰,头贴到门缝,用一只眼睛向内面窥视着。
院子里看不见杨润的踪迹,可能已经进了内屋去了。窗户的灯光此时已经印出了两个人相抱的身影,这时,一个令丁老师心动而熟悉的声音传来“亲爱的,在写什么呢”杨润的声音?
“我在写一些资料呢,吃饭没有呀”丁老师此时听到这特有的声音,心里马上就明白了这是刘玉明的声音;看来这是他的家了。
看到此时此景,丁老师顿时觉得有一种千剑穿心的感觉,恨不得踹门而入。
丁老师此时牙齿恨得咯咯响,一种痛恨的意念此时在脑中急速膨胀;他转身退到离刘主任的家不远处,站在树的阴暗处,凭着夜幕,探视着杨润;希望杨润早点出来,心里希望这是一场误会。
时间慢慢在流失,外面的山野已经穿上了一层厚厚的墨色睡衣,山岚随着沥沥下着的雨-而深睡,人们也沉沉地睡入了梦乡。
丁老师此时脚已经站麻了。雨,已经打湿丁老师的下半身,他完全神经紧绷得感觉不到温暖与寒冷,眼睛痴痴地望着那扇门,希望杨润从门洞里走了出来,然而,一直不见动静。
丁老师初遇到这种状况,不知所措,心里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想到杨润的微笑,就像一种罂粟花一样笑靥迷人,看到心里所想的人转入别人的怀抱,就有一种不甘心的掠夺,一种强烈的霸占欲望嚼齿着他的心。他眼睛望着刘玉明的住所,徘徊在树下,一根烟一根烟的巴哒着,烟的味道已经麻木了丁老师的思维,心里此时只有一种强烈的报复心理,要找那个男人报仇,抢夺自己的心爱的人。
在临近黎明时分,雨停了,曙光斩露出来;风,慢慢吹去了阴阴的雨仄,太阳已经慢慢在东方升起,在鸡叫的第一声起,丁老师就看见杨润悄悄地离开了刘玉明的家。
丁老师躲在背处,看杨润向学校方向走去了。
丁老师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到找姐夫那里去告密。
当丁老师敲开姐姐的门时,姐姐见到弟弟一身的泥淋,一头湿湿的发,满脸疑惑问:“弟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丁老师一见到姐姐就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姐姐,”
丁老师叫了一声姐姐,马上觉得喉咙梗塞,眼睛布满血丝的眼中已经泛出了泪花。
他姐姐见到弟弟神情的异样,感觉事态的严重性赶紧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丁老师走进屋,瘫坐在椅子上向姐姐叙说着发生的一切。
谭书记早已经站在丁老师的身后,抿住呼吸听完舅子的叙述,一脸的沉默.
当丁老师回过身来见到姐夫时,赶紧说:“姐夫,就是那个宣教科的主任,刘主任,有妇之夫,还和乱搞作风,你要做主呀”谭书记见状舅子的言辞,不像说谎,一再问:“确实吗,不要乱说呀,这些事情最好不要乱说,捉贼要捉
赃,捉奸要捉双,你不用惊动他们,我会处理的”在一番安慰丁老师后,谭书记一再叮嘱舅子此时不宜声张.
丁老师见到姐夫已经答应处理此事,便问姐夫:“不会处理杨润老师吧”
谭书记见到舅子问此话,就知道他心里放不下杨润老师,就问:“如果是真的你怎么办?”丁老师不语。
“破乱货谁要呀”他姐姐一口否定。
谭书记匆匆离开家,赶到上班的矿部,人员几乎没有到一个,门卫阿姨见了说:“谭书记,怎么这么早呀”谭书记点点头。谭书记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一个共产党员,一个科级领导,有妇之夫犯着严重腐败作风问题,这是在一个共产党员所不能犯的滔天大错。即影响了共产党人的光辉形象,又败坏了党的纪律。
谭书记想到自己以前有过的恋情,想到那个爱他很久的漂亮的护士,如果真的像刘主任一样什么也不顾,他也许早就开除或者坐牢了,那里有现在的风光?
谭书记坐在办公室,脑瓜里转着什么样的计策才能使这事露出水面,才能真真实实捉住刘玉明的把柄,才能为我所用。
谭书记沉思了一会儿,感觉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很难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是找几个心腹摸清情况在说,万一小舅子看花了眼,或者是舅子胡说八道呢。
想好了对策,看看表,已经到了上班时间,拿起电话要了机要室,叫话务员转到保卫科。
“秦科长,有事情找你,马上到我这里来”秦科长他的老乡,他的兵,跟着他转业到地方,谭书记就安排他们到了保卫科,增添了自己的左膀右翼。
秦科长,人高马大,雄健威猛,在部队是侦察排长,善拿格斗。小张,是秦科长的兵,也是擅长攀墙,跳跃,身体相当灵活。谭书记见到这得力的两名猛将,赶紧招呼他们坐下,然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事情是这样的,听说刘玉明事情了吗”
“没有”
“听说和一女同志搞在了一起,你们伸手好,晚上去看看”
“捉奸?”
“嗯”
“我希望有了结果后马上通知我”杨润没有想到有任何危机。开始杨润和刘玉明的行为就像老鼠偷东西一样,还有点偷窃的心里,每次有我小夕当挡箭牌,但都是心惊胆颤的。
现在和刘玉明同居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所以杨润胆子已经操大了,偷食已经成了习惯。
今天杨润放学以后,洗完澡,面容像一朵被雨露打湿的桃花一般娇嫩;长长的发用一条小小的四方白底红花花儿手绢扎着,露出像鸽子的翅膀飞展在脑勺后面;穿的就是一件用一块白底小翠花的棉布,围在胸前形成一个大大的圆筒,中间穿一根有弹性的松紧,把边往内卷,让它自然形成细细的皱褶,像花边自然镶嵌在杨润的秀美的肌肤上,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层层皱褶用弹性的松紧带,紧紧勾勒出杨润胸前的两个包包。芊芊细腰,肩上用两段多余的布料,
打成细小的荷叶边,很自然连接在胸前背后,不让那一整块布围成的皱褶在胸前掉下来,既简单又大方。深蓝尼龙一步裙,紧紧地裹在园墩墩的屁股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又白又匀称。杨润收拾妥当,前瞻后仰看看自己的形象,自我欣赏了一番,看天色已经黑了这才才跨出宿舍照例去刘玉明那里。
黑色的面纱罩下茫茫荒原,星和月因昨天的雨,悬挂在遥遥的苍穹,显得暗淡无光;隐藏在宇宙的深处,害怕着浑浊的俗世人间;偶尔有几颗星探出头来看看这不平静的夜晚。
正时这个黑暗夜晚,几双幽灵般的眼睛,躲在远处的路边树后,窥视着杨润的来临。
远处一袭黑色的点在移动,从走路的姿势和身材一看就知道是杨润。今天的她分外妖娆,手里拿着刘主任的那把黄色油纸伞,朦朦胧胧的夜色下,给杨润蒙上一层薄薄的面纱,看不清杨润的表情。到了接近刘玉明的门前时,她驻足观望,然后疾走几步进了小院,迅速关上了门,不时传来嗒嗒哒,凉鞋拖磕水泥地板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他们赶紧猫着腰,轻手轻脚地站在墙根下,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开始听得杨润说话:“亲爱的,怎么还在写呀,天天这么多的报告要写,真的好辛苦呀,歇息吧”听到娇滴滴的声音。小胡和秦科长相互看了一眼,抿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站在墙边。他们要等,要等他们上-----。
手腕上的表在沙沙的移动,在这静谧的夜里,秒针的移动声听得非常清楚,内屋的人,时而轻轻的低语,时而娇啧的欢笑。这是他们一生中初次夜探民宅,侦查不光彩的事情,觉得又刺激新鲜。
小张贴着耳朵听墙角壁,不一会儿,听得门吱呀地一声开了,他们在暗处见到刘主任提着一个水桶,走到外面的水龙头的地方,打开龙头开关哗啦啦地接着水,见刘主任用凉水直往自己身上倒,原来是在洗凉水澡。
张干事凑在秦科长耳边耳语道:“我们绕到屋后去,站在这里免得有路人瞧见”说完,猫着腰小心翼翼轻轻地移到小院的后面。
后面正处于花果山的山根,是一个陡峭的横断面,横断面上**出山的内部全是黄土。
他们蹲在窗下,抿着呼吸聆听。杨润和刘玉明万完全沉浸在爱情的欢愉中,玉明洗了澡穿了一个裤衩,那个物件鼓鼓的凸在杨润的眼中。当刘玉明放下水桶,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子时,杨润控制不住内心的一阵**,有一种像鸡毛掸子轻抚着藏在心灵深处的那根弦,有一种起伏的撩拔,有一种急需搓揉的**。
杨润站起身关上了门,走到玉明面前,用一双手紧紧保着刘玉明,她感觉到玉明的肌肤还有一种湿湿的润滑,摸着玉明的魁梧的身材,那一轮轮起伏宽阔的胸肌。
“小坏蛋,忍不住了”刘玉明放下毛巾用手轻轻地在杨润的脸上掐了一下。
杨润闭上眼头仰着“是呀,怎么了,你不让我想呀”玉明用手解开杨润的衣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