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等待叫望眼欲穿,有一种等待叫心急如焚。
杨润此时的心境两种合二为一,那种期盼的煎熬在此时心被嚼齿着.
正中午刚刚还有一点阴凉地方的廊檐,此时也被太阳侵占了,润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看见太阳像一巨大的镜子正对着自己的头顶,火辣辣地照得润汗流满面。
时间在杨润的心里慢慢数着,慢慢记着,眼睛每分每秒都在望着去往食堂的那条路,只要有一个人冒出一点点头,心情就有一种喜悦,有一种激动,眼神紧紧盯着,数去一个,数去二个,第三,第四-----。
终于,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润的眼中,那熟悉的身影,那熟悉的步伐,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亲切,那么优美。杨润赶紧站起来,走出几步迎接盼望已久的,渴望已久的刘玉明。
只觉得背后老伯的眼光,杨润知道自己太招摇显现了,在老情世故的老伯的眼中,杨润的举动也掩盖不了对异性的那种爱意,更何况这是本矿最为显眼的一个才子,一个是佳人。
顾不得别人怎么想,刘玉明大大方方对杨润说:“杨老师,我们走吧,我给你拿书了,马上我要开会去”似乎这话是说给老伯听的。
“好的,我也有事,我等我父亲下班,真谢谢你了,刘主任”两人在说着明语,打着心之肚明的暗示,唯有老伯置在雾中。
杨润第一次和刘玉明并肩走在街上,心情自然无法描述。
刘玉明虽然告诫杨润不要太张扬,可在杨润的心里,却有一种想要昭告天下的萌动。杨润不想让自己完全隐蔽在地下,不想让自己永远当一个地下情人,要和玉明结婚。这是杨润和刘玉明第一次有了性行为时开始有了这种打算。
烈日当空午休时间,没有几个人行人在外面走动,偶尔遇到一两个,目光都会长久地停留在他俩的身上,回头率都是百分之百瞅着他们同行。
杨润虽然没有回望,心里就能感觉到那目光的含义:有羡慕、惊奇还有欣赏,自然那些绯闻也许会因为今天并肩而行会更加昌盛,会更加疯长。
毕竟,矿山只有一万人的小矿。人们对有婚姻的观念都还禁锢在封建思想上。他们是一对被人仰慕的男人和女子;他们的一切行动都在关注之下。幸好今天没有几个人瞧见他们走在一起。破天荒劈地头一遭带着杨润,她的美的**力难以忍受。
昨天刘玉明连夜把自己的妻子搭了一辆顺风车送回了老家,并给秋兰找到幼儿园当一名教师,朝朝也可以让老婆照顾起来。以免秋兰三天两天往矿里跑,影响自己的那点事。
和杨润在一起后,面对妻子秋兰,而心里情不自禁想着杨润。特别和妻子秋兰睡在一起,刘玉明的眼睛里总会出现杨润的温柔笑脸。她柔软的身躯,丰润的玉手和体香;每一个动作是那么轻柔,那么柔软,每一次抚摸都会勾引出内心的那种欲望。
可是秋兰,体态苗条但不丰润柔软,特别是那双手和杨润是没发比了,干过农活的手,每天做饭洗衣的手,一双手都糟蹋得不成样子。手掌心满是茧子,还有裂痕,摸在身上像是砂布擦,擦得皮肤生痛,哪有兴趣做那个?。
现在不管秋兰怎么暗示,怎么抚摸,刘玉明怎么就没有兴趣,没有了阳气,恹恹的耷拉着像得了**症。
秋兰
见他这个样子,很关切地问“老公,你这是怎么了?”
刘玉明不耐烦地推开她的那双像纱布的手说:得了**。以后少跟我啰嗦。
说得秋兰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之声,躲在床角滚出无言的泪水。秋兰觉得他变了。究竟是什么原因变了,她也不知道原因
刘玉明想着自己的心思,根本无法入睡,想到和杨润分开时说了一句话,“晚上到学校去”他就知道杨润一定会盼望着他。
回家是临时决定的,由于我回家了,也没有人给杨润传信;杨润怎么会不傻等呢?
对杨润的感情,是一种新颖的**,是一种发自内心渴需的流露,也是刘玉明多年没有找到的一种爱,不要言语,就能传输的灵感,只要和杨润在一起,就可以随意发挥;而对自己的妻子,确没有这种诱望,也没有这种感觉,就好比自己的左手摸右手。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妻子秋兰早已把饭弄好了。
刘玉明嘴里扒了几口,觉得无味,放下了。对妻子说:“过几天你就去本大队的幼儿园去,我跟你说好了,先帮一个多月的忙,如果你合格,下半年你就到幼儿园教课,孩子跟你带着就行了,免得有事无事往我哪里跑,现在矿长也要选接班人了,我要用心做事,矿里的人事我知道,只有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秋兰听后连连点头,刘玉明相信自己的话就是圣旨,自己说过的事情,秋兰绝不可能说过不字。
秋兰给丈夫带上盐茶蛋和一些泡米。说是路上吃的。
他本不想带,但想着矿里有杨润,就马上装上了。还说“家里还有什么特产?”
秋兰说“现在家里全靠你的工资支撑着,父母都老了。几乎干不了重活,家里实在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了”
听到这儿,刘玉明皱皱眉头,口有不悦地说“算了”
秋兰拧着给丈夫的东西送他到村口,他们两个一直也不说话。这让秋兰很不适应。以往,刘玉明不是这样的,至少,他还关系一下双方的父母和孩子。这次,他谁也没有问,谁也没有看过;就那么匆匆忙忙回去了。
在村外的路上足足等了快一个小时,才有一辆货车经过。
刘玉明见有货车来就朝司机朝朝手,示意停车,车上的司机看这人体质气质与众人不一样停下了。
刘玉明赶紧递给师傅一支烟说:“我到湘理铜矿,师傅能搭个顺风车吗”
那时候车很少,如果当个司机那都是千人仰慕万人夸的职业。
师傅高傲地问了问刘主任“你在铜矿工作?”
刘玉明很谦虚对师傅说“也就是在矿里办公室做过小差”
司机一听说刘在矿里办公室,立即改变了态度,很和悦地和刘玉明攀谈起来。
刘玉明心想:打个车也要看身份呀,看来在外谋求一份更好的职业就能抬高自己的身价。
刘玉明很顺利到矿,虽然上班迟到了点,但自己是宣教科的一把手,还没有人清查他的去来;所以赶到办公室也就没有什么人问起。再说他不在,也还有唐主任管理一切事情,唐主任同在一个屋檐下,虽然他很滑头,彼此相互包庇是有的。
在办公室落座没有多久,唐主任到刘主任办公室批文,无意地朝窗外望去说“刘主任,你看,学校的杨润老师今天好漂亮
呀,”说完指指窗外。
刘玉明立即扭头朝窗外望去,心里一阵激动,但还是控制住自己的心情不动神色地说:“不是放假了吗,没有什么事情,在外面玩呢,我们没有权利管别人的假期呀”刘玉明假装心不在焉回答着唐主任的话。
“那也是,我只是觉得好奇,天那么热干嘛站在经销店外面?看她左盼右顾的样子,怕是在等什么人吧”唐主任眼神暗闪着一种狡诈,并微笑地说
“她不是你管辖的手下吗,你可以当面问她嘛”刘玉明看出唐主任对他的暗示反驳着说。
这话让唐主任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见唐主任拉了脸,刘玉明马上开玩笑说:“我也是随口说的,不要当真,你是我的老大,我能怪你吗”站起身走到唐主任的身边,很友好的伸出自己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亲热的举动来和解一下对他的冷语。因为唐主任在宣教科来说也是元老级别的人了,刘玉明是不敢得罪的。
唐主任走后,刘玉明站在窗前,看到杨润穿戴整洁,站在经销店前和店老板说着话,看她频频向办公大楼张望,心中明白杨润在希望着什么。
见到杨润守在烈日当空的太阳下,觉得不忍,几次想下来,但还是停住了脚步,心想,这不明白着要露陷吗,还是等中午去吃饭的时候也不晚,看看时间还差那么多,心里总有一种冲动,想大声呼喊杨润:“亲爱的,你上来”。
刘玉明见到杨润如此痴等,滋生了一种心痛、痛爱的感觉,毕竟杨润是他最喜欢的人,这种喜欢超过其他异性,包括自己的母亲,对母亲是崇敬,爱戴,对润确是一种从心底流露出的异性的爱恋与欲望。
刘玉明此时心情没有平息过,想到自己的婚姻不知怎么来维系,一边是有恩的妻子,一边是自己最喜欢的人,两者不能兼得。想到自己的妻子秋兰,对自己的父母,比对她自己的爹娘还孝顺,家里的一切农活都是她一个人承担;从不叫苦,也从不叫他回去帮忙做。
想到他自己每次回去,秋兰每次的饭碗都是送到他的手里,家务活从不让他沾手,嘴里常说:“大男人干什么家务活,到一边陪爸妈去吧”无言无悔地奉献,对刘玉明来讲是不可多得的贤妻、父母的好儿媳。常常听父母在隔壁邻居前夸耀自己找了个好儿媳妇。
对杨润更是丢弃不了,一日不见,就如心搅,神魂颠倒,坐立不安;第一次欢愉的那种感觉还历历在目,那种心跳加速的冲动,一种万般爱意的喷起,一种想拥有的渴望,是刘玉明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刘玉明躲在自己的办公室,抽着烟,腾腾的烟雾缭绕着不大的房间,推开窗还见杨润傻坐在那里,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半了,有些人才下班断断续续走出了办公大楼。
刘玉明继续观望着出去的人,看走得差不多了这才下楼来。来到杨润的面前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当即扯了一个卵谈,要她去拿书,如果杨润心里明白就好,然后吃了饭再一起去家里不是顺理成章吗?。
事情与预想的及相吻合,两人心照不宣地走着,没有几分钟就走到了刘玉明的家。
刘玉明让杨润先进去,自己朝门外望了望,见没有人看到他们一起进来就立即关上了小院的大门。
杨润控制不住自己,进屋之后立即扑在刘玉明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