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四章做贼(1 / 1)

快到矿部了,旁边就是刘老师的家了。

我俩放慢脚步,像贼一样窥视四周的行人,看是否有熟悉人关注着我们,一看无人关注,瞬间拉着杨润一阵风似地逃进了小院。

拍着胸脯、出着长气的杨润指着我说“三十六天地,搞些什么名堂,像做贼似的”

“你就是做贼呀,嘿嘿,偷人家的老公哈”我肆无忌惮地对她说。“敲死地,就你说得出来,看我不打死你”杨润扬起一只丰润小手打了过来。

我一躲闪逃进了刘老师的家。

刘老师闻声出来,看到我们笑了说:“什么事情这么快活”

我伴了一个鬼脸唱着一首歌曲:“甜蜜的爱情,甜蜜的爱情无比好喏喂”我拉长了声调,学着电影的镜头做了一个姿势,逗得他俩呵呵地笑了。

我见杨润已经和刘老师已目传情,做护花使者的任务我算是已经完成了,我挥挥手想告别他俩。

刘老师转过问我“决定了吗,”

我知道他问的啥,我点点头说:“好呀,只要你瞧得起我,我乐意”

我知道这是刘老师一种笼络我的一种手段。他知道自己和杨润有进一步的关系,没有我的帮衬是很有发展的,和他手下密切的往来有一定的理由。

如果我调到他的办公室每天和我在一起上下班,别人看来很正常,再加上

我和杨润的关系,那就不一般了,要是有什么信件我也可以当过传信的人,不一举俩得吗。所谓你利用我,我利用你。

杨润和刘老师的关系,在上次看到别人窃窃私语的言谈中,已经遥遥四起;我知道别人的眼光有点怪怪的,我也当悄然没有见到。我行我素的态度,漠然处之的口吻,反反复复杨润和我的交错,谁也搞不懂谁和刘老师的关系,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了,咩糊就咩糊吧。

杨润和刘老师正处于热恋之中,任何人的冷水是泼不进的,我也只是隔岸观火,别人站得远,我站得近一点。火,站近了是不是引火上身呢,管他呢,先得到好处在说。想到那些谣言,我想过,时间越久自然会消除。

到宿舍已到半夜了,同室的小艾早已睡得出脾大酣,拉灯,拖动椅子的声音特响,我扒开蚊帐瞧瞧艾那个睡样,像笼里的猪扒着打着呼噜,口水留在床单上湿了一大块。

我今天心里高兴本想告诉小艾我要调动的事情,一看那个死样,算了,以后再说吧。

也许今晚有点高兴过余,兴奋过度,翻来复去睡不著,隐隐约约听到鸡叫才迷迷糊糊。

第二天是星期天,她不上课,刘老师也休息,刘老师的老婆孩子又不在矿里,而是在偏远的山区农村。我想他们两个人昨晚肯定早在一起了,刘老师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早已

轻车熟路,更何况杨润很天真也很纯情,在他面前不就是一只老虎和老鼠的游戏,玩弄与虎掌之中。

我刚下班,杨润就到我宿舍找我。

我瞧瞧杨润,心中的欢喜总写在脸上,甜蜜的滋味从她的眉梢就能知道。她已经从一个花姑娘变成一个花大婶了。

我脱下工作服,拿上换洗的衣服,对润说:“你等我一会儿,我洗澡去了,”杨润嬉笑着说:“臭八爷,快点,我有事告诉你呀”

我小声在她耳边嘀咕“是如何变成花大婶的经过吧”

“切!就你不……”她没有说完,我提着铁水桶就跑了。

我们矿山很大,有一万多人,修了几个洗澡堂,我离洗澡的地方不太远,五分钟就到。

那时的洗澡堂和食堂连成一个服务区,有利于单身职工下班后不用跑来跑去。澡堂很大,左边是男澡堂,右边是女澡堂;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集中在一个地方洗澡。那时候的集体生活虽然单调,但过得充实;男女老少都有活儿干,都在一起开餐,连洗澡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堆在一起洗。

女的澡堂没有隔段,将水管弄弯了就是花洒。到了开水时间,澡堂里都是光着身子的女人,不管老的,少的、小的,白花花的一片;水声、笑声、还有小孩子的哭声响成一片;如果想看谁的身材好,馍馍大,在这里一目了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