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以前,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对大学太过向往,所以在学习上很用心,虽然时有旷课早退的事情发生,好歹是跟的上学习的进度的。而当我到了这个地方以后,我就开始变得怠惰了起来。
从我来到这所到目前为止有几扇大门我都不知道的学校以后,我就时不时地旷课了,而且是那这个没任何来由的旷课,不高兴了就走了,尿急了就走了,反正很自由。
我们的辅导员老师不是我们的讲师,只负责我们的出勤和一些思想工作,料想以她的资历,还不足以做讲师的。
可能我太过散漫的事情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而她也觉得有义务和责任疏导一下我。所以,在一个下午,她将我叫到办公室。
辅导员训话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好比学生会的在晚上要装领导的样子来检查什么工作一样,按理说是不会出现多大的状况的,可不去巧的是,偏偏出了一些状况。我在去办公室的时候,也在想,顶多就是像往常一样挨一顿骂就完事了。
料不到超出了我的预料。
“你先进来,把门关上。”辅导员率先进了办公室,我在后面,还让我把门关上。我很听话地将门往身后一阖。
我恭恭敬敬地站到她面前,装出十分可怜的样子,悉听她的教诲。而这样的教诲,我在我的求学生涯中,是听到过很多了,没有十次,也有一百次了。
“小明同学,你这么大的人了,我以一个姐姐的身份说你什么也不好,可我不说吧,又觉得是我的失职了。”辅导员说话很利索,显然是不会因为我长得帅就会口吃的,接着说,“你说一说,你一周之内有几天没有上课了?”
“那个——”我抓着头皮,装出正在思考的样子来。
“几天没来?”
“有几天是没来!”
“你——你好好说,你要怎么样吧,这样下去,你是毕业不了的,以后你怎么办啊?”辅导员老师装出十分关系同学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再要我说你什么,我不好意思的同时,我觉得你也怪不好意思,因为我们也差不了几岁。”
我一个字都没说,就让这个老师说完好了,反正我认罪,而我连这个老师叫什么名字我都不大清楚。
这个辅导员想必是说得有些口干舌燥的,还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水,看了看我,说:“你叫小明,是吧?”
刚才她
还完整地记得我的名字,现在突然好像是失忆了一样,我不知道这是她的套路,还是因为学校人多,她忘记了同学们的名字。
“是,我叫小明。”我说道。
“小明啊,以后不要再让我说你什么了,都是成年人了,不好说什么的,你应该能体会吧?”辅导员说道。
我自然是能体会的,而我对这个辅导员,只是在心里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敬意,才没有说什么话,才显出了这样的神态来。
而这也是办公室,我也不好说什么的,毕竟辅导员是有权力找我们任何一个同学训话的,即便我没有犯什么错误。
“好了,去上课吧。”
“好的。”
我退了两步,打算拉开门去。谁料这门居然打不开了。我使劲地拉了一把,还往里面看了看,没发发现里面有什么东西给别住了。
锁坏了,被关在屋子里是一件十分着急的事情,就好比下矿的时候矿塌了,我们被埋在了下面一样的着急。
辅导员问道:“怎么了?打不开么?”
“打不开。”我不再试图去打开它了,既然坏了,就得维修或者是换掉才好,所以我站直了身体,说,“坏掉了。”
“你不但不上课,还说谎。”辅导员站了起来,指着我的脑袋说,“这锁子从没坏过,今天怎么就坏了呢?”
她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而她也没打开这柄锁子。终于,辅导员气馁地不再试图去打开它了,坐到了原来的凳子上,说:“看来只好从外面打开了。”
“好像是吧!”我说。
辅导员又问:“你一个男生,不会开锁么?”
“我要是会开锁,我就从事特殊职业去了,还在这里上什么学啊。”
这话本是玩笑,熟料辅导员却当了真,她笑着说:“看来你不认真学习也是有理由的了。”
外面有人在敲门,辅导员大喊了一声,说,声音小一点。而外面显然也是其他的辅导员,说,有人了就开门啊?
辅导员又说,外面等着。辅导员却在里面打电话叫开锁公司的人。外面便没有了动静。
从理论上来讲,一柄锁的螺丝大多是在里面的,外面开锁是不大行得通的,除非是拆锁。我看了看这柄锁子的结构,问说:“这里有螺丝刀这些么?”
“没有吧,你看一看吧。”辅导员玩着手机,漫不
经心地说道。
她漫不经心地玩手机,我就有心思去漫不经心地去看这个美丽的辅导员老师了,果真和传说中一样的妖娆,还带着那么些骚气。
我不由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借着找螺丝刀的理由说:“你看看你的抽屉那里有没有螺丝刀。”
“哦,我看看。”说着,这个辅导员撂下了手机,撅起屁股找着些什么。
我找到了一把螺丝刀,举起来兴奋地说道:“这里有!”
辅导员顿时停下了寻找的势头,扭头看着我手上的螺丝刀,突然道:“你——你怎么流血了?”
“没——没有吧?”我不可置信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鼻子,还果真流血了。
“快,擦一擦。”辅导员慌忙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来。
“好了。”辅导员老师嗔怒地将纸巾递到我的手上说,“你自己来吧。”
处理完自己的鼻子,我便开始着手开锁了。这种锁子质量不高,也容易打开,没两下子,里面的机簧便掉了下来。
我无比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说:“开了,老师!”
料不到外面人真心的不少,有其他的辅导员老师,还有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的同学,一个个吃惊地看着我鼻子里塞着的纸巾,又看了看站在里面的漂亮的辅导员。
“你们谈话为什么要将门从里面反锁呢?”一个老师样子的人走了进来,漫不经心地道。
“那个,那个门锁坏了。”辅导员道。
“是么?”另一个男子道,“我看看——”
他看了一会儿,说是好的,被拆坏了,而且还不能用了。这个美丽的辅导员老师窘得不成样子,冲着门口的几个同学厚道:“你们看什么看?”
我随着那些嬉笑的同学便走开了。而这些同学十分好事,虽然与我不是十分的熟稔,但是八卦起来可是十分的有兴致。
“嘿,同学,你们在你里面干了什么啊?怎么还把门给弄坏了?没少吃豆腐吧?”
一些同学哄笑着散开了。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了,料不到在后面发酵地厉害。没人知道我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坊间的传闻好像是看了录像带一样的确凿,说什么的都有。
我很冤枉!
事情应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淡忘的,但是另一件事情好像是坐实了我跟辅导员之间确有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