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唐彩衣蛮没有觉悟的,她不应该拿我不当外人看。
边往外走,我边问:“老板是来买手机的啊?”
“是啊,”唐唐彩衣说,“太贵了,舍不得花钱。”
“老板小气了吧?”我说,“手机才多少钱,以老板现在的实力,研发手机都是没有多大问题的,还为一个手机的钱纠结这么久。”
“你懂什么,看着点路。”唐彩衣用下巴指着前面说。
我是不大懂什么,但是,我知道唐彩衣的确是不应该为一只手机的钱纠结这么久的,花的这点钱也不会少了她嫁妆的钱。我想,唐彩衣是将买手机的钱省出来用来买护理垫吧——她的血量真大,一次都用这么多!
得敬佩女人流血这么多,还不因失血过多而亡掉!
话说多了,不免会词穷,我也不好意思将我心里的真是想法说出来,我怕这个大美女会因此而真的发怒,很多话,终归是上不了台面的,只能在我们的脏腑之间供我们自娱自乐。我没有这方面的需求,连着其他方面的需求也不大需要,故而,我是不意在这里逗留的。
唐彩衣的美貌,终归是在这里没找到可以打败她的人,我不禁有些失落——心中的神坛,什么时候才会倒塌呀!
时间久了,我也会厌烦的。可天下之大,女人之多,就是找不到一个足以打败唐彩衣美貌的女子,我甚至想见识一下唐彩衣的父母了,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对夫妻生出了这样一位美得不行的女子,最主要的是,她即将三十,还未婚。
未婚也就罢了,我跟唐彩衣也算走得近了,我居然没发现她还有未婚夫。这件事情很古怪,我甚至在猜想,莫非唐彩衣是拉拉,或者,是爱了不该爱的老头子?
料想不大有可能是拉拉的,要不然她不会要求我给她按摩了,可后一个猜想,可能性蛮大的。若真是如此,我虽然不能劝她什么,但我也不能祝福他们白头到老啊!
这个女人,很古怪。
既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我就不免要好奇地问一问了。这儿人多,都在排队等着付款,我怕我突然想到的这个问题在下一秒给忘掉,终归是问了出来,说:“老板,为什么我从没见过你的什么人呢?”
“你指什么人?”唐彩衣从包里拿出一个皮夹,再从里面抽出一张卡来,跟工作人员说,“刷卡!”
出了收银台,我提着两袋子的卫生垫,心里不住地感慨——女人真心不容易啊!若非我跟唐彩衣的年纪差了将近一轮,我是很有心将唐彩衣脱离苦海的,一个女人,多不容易啊!自然,有这个想法的人很多,想必只要是见过唐彩衣的人大概都会有这个想法。
“指另一半的问题。”我的记性还是蛮好的,接着刚才的话题说,“没见过也就是算了,怎么从没听过!”
“哼,你要是帮我好好提着东西,我还觉得你是
在发扬少先队员助人为乐的精神,你问东问西,我觉得你很讨厌,你懂吧?“唐彩衣假装生气地说。
多亏了护理垫是透气性极好的木头制造的,不会很重,我还可以蹦着跳着向前面走去。唐彩衣不意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却有一探究竟的兴头。
这个问题已经萦绕在我心头好长时间了,好像是插了一根针一样的不自在,一旦想起来,就好像是戳到了我的心脏一样,异常的难受。
纵使唐彩衣讳莫如深地不意回答,我终归是有办法用其他方式从中探出一些口风的。我另辟蹊径,换了一种方式,说:“老板,你——是不是拉拉啊?”
我可以料定,唐彩衣绝对不是拉拉,这话只不过是投石问路,她只要说不是,我就有其他的方式撬开她的嘴巴,并且从中得到有利的信息。
“是又怎样?”唐彩衣说道。这与我的设想大相径庭——不按照常理出牌啊,应该为自己不是拉拉辩解一下才对的。
“老板是不是爱了不该爱的,才一直没有见过你的什么人?”这个可能性是极大的,但我宁愿接受她是拉拉,比这个事实我更加愿意接受。
唐彩衣抬起腿,朝着我的小腿来了一脚,幸好不是高跟鞋,也没有那么尖锐,也没有朝着我**的位置踢去,这就使得我好像是有人在给我按摩一样的舒坦,但我必须装出十分痛苦的样子来,叫着说:“老板轻点!”
“什么是爱了不该爱的人?”唐彩衣饶有兴致地问道。
该我好好地将自己的细腻李话说一说了,我先是在心里搜集了很多不该爱这三个字的定义,又联想到了很多的例子,再清了清嗓子,待这一切准备就绪,想不到我们的速度蛮快,已经到了卖场的出口。
外面冷,阳光的温度不足以抵消这样的寒冷,距离饭馆是不远,好歹也要好几百米呢!唐彩衣闷不做声地递给我一双手套。
我险些因为唐彩衣如此温暖人心的这个举动感动地流下了泪来,这也是唐彩衣之于我的照顾跟体贴吧。
对她的照顾,我没发表任何的废话,将两袋子护理掉放到地上,将手套像戴塑料袋一样地套上——唐彩衣的两只手也没空着,也该我来的时机巧,要不然这大美女都用不到护理垫了,她内分泌地失调掉。
接着刚才的话题,我说:“不该爱的人,分两种,一种是有违人伦的爱情,也就是近亲繁殖是不大允许的,一种是涉足别人的婚姻,我觉得这两种情况就是不该爱的人。”
“还有呢?”唐彩衣走在我旁边,说道,“你觉得我是哪种?”
“我希望你是前者,我觉得你是拉拉也好,因为像你这样的大美女,可能是看不上异性的,任何一种爱情的形式,我们都能接受,只不过有时候需要一些时间去理解那些爱情罢了。”我觉得自己的口才又有了长进。
接着说,“老板本来是女性
中不大多见的翘楚,想必对爱情的也有着高于常人的理解和追求也不一定,会发生一些超乎我们想象的爱情也就很平常了!”
唐彩衣诧异地说道:“想不到你这个小朋友的觉悟这么高了,我都没你这样开明的想法,不过,你有话就直说,没必要跟我这么委婉。”
她继续说,“认识也快一年了,没想到你蛮有见地,也蛮会照顾人的,你也很会装么!”
“老板误会,我只是尽量地用我所熟知的一些词语表达了我的想法而已。”我说,“我不是委婉,我也不是为了照顾你的心情,我真的是这么理解的,我虽然没见过这种情况,但是我觉得我可以接受,尤其是唐老板,像你这样优秀的女青年,我觉得发生在你身上的任何的一种爱情的形式,都应该比我们所认识的要美好很多。”
的确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太过正常的人,哪怕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不正常,也会引导我们觉得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唐彩衣真的太正常了,而悬疑电视剧告诉我,太过正常也就不正常了。
她没有立即说什么话,先是笑了笑。我没大敢去看她的脸,我怕我刚才的那番话刺激到眼前的这个大美人,虽然我已经足够委婉,但是像唐彩衣这样玲珑剔透的人,我的一言一行所表达出的含义,断然是逃不开她心思的笼罩的。
顿了数秒,唐彩衣说:“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听起来没什么破绽,好像很客观一样,但你的猜测完全是错的。你很能体谅,也能理解其他的爱情形式,但是对我的猜测,没有一点的准度。”
“虽然我们能接受,但是老板要知道,我们是不希望的,倒不是其他的爱情形式是错的,只是这个世上的那种爱情的形式终归不是正统的爱情,爱情和传统一样,大概也是讲究血统的吧!”听到唐彩衣否认了我的猜测,我心里是很高兴的。
尽管在追求她的队伍中,我是没有份的,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有正常人能接受的正常人的爱情。
“好了,你不要套我的话了,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么?”唐彩衣说,“你不该太好奇了,虽然你一个学生,好奇些是好事,但是的好奇不应该是好奇这些,你得改改啊!”
“改不了的,我刚才也说了么,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我好像对自己的人生很不满意一样地说,“就这样了,我能接受自己的行为。”
“哈哈,小伙子年纪不大,怎么老气横秋的,你还是回到先前的那种流氓的作风吧,我觉得还是稍微好一些。”唐彩衣看了看前方,说,“回去刚好吃饭,也饿了。”
刚才为了从唐彩衣嘴中套话,我好像忘掉了饿的感觉,现在被唐彩衣提到饿和吃饭这组词,我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好像我怠慢了它一样。
终归,我没能从唐彩衣嘴中得到有用的信息,这个大美人的嘴巴密不透风,比她穿着的棉衣还要严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