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没妇科病的,我自己清楚得很!”王小莉见林晓强与李心佩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于是说。
你是没妇科病,你可能有更严重的病,林晓强与李心佩对视一眼同时暗道。
“我能看看你的……**吗?”林晓强说了一半,看了一眼李心佩,最后还是把那两个字坚难的说了出来。
李心佩就不明白了,你这是要看她的,还是要看我的?要看她的,你对着她问啊!看着我做什么啊,不过这话,她真的不好意思说出来。
“为什么啊?”王小莉看着医生严肃的表情,心里突突的跳,但还是顺从的解开了衬衣,并把纹胸解开往开提了提,一对丰满圆润白皙的嫩乳就跌于二人眼前。
紧接着,林晓强又做了一个令李心佩及小莉都大跌眼镜的动作,他突然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握住了王小莉的一对嫩乳,并轻轻的揉搓着。
“流氓!”小莉与李心佩同时在心里骂,但仅仅只是在心里,因为此时耍流氓的林晓强的表情相当相当的严肃,甚至可以说是铁青。
林大游医揉搓了一会小莉的重要部位,又摸了摸她的腹股沟,腋下,颈下,待摸到所有的淋巴结都肿大之后这才悠悠的开了口:“你最近消瘦得利害吗?”
“是的!半年前还一百零八斤的,现在只有八十多了!”王小莉如实的回答。
“夜晚盗汗吗?”林晓强又问。
“嗯!睡醒了总是一身的汗!”王小莉答道。
“嘴巴里是不是一直都有口腔溃疡不能好?”林晓强再问。
“是的!”
“王小姐,你有两个以上的性伴侣吗?.”
“……有!”王小莉想了想答。
“……”
越往下问,不管是问的,还是答的,又或是旁听的,脸色都越来越不好,终于,所有的问话都结束了,林晓强也终于也有了诊断。
“王小姐,如果我诊断的没错的话,你可能得了id!”林晓强的表情可以用悲痛来形容。
“什么是id?”王小莉问。
“也就是说艾滋病!”林晓强道!
“啊?”王小莉听得差点就晕死过去,努力的挣扎着问:“林医生,你没弄错吧!”
“我也希望我弄错了!”林晓强苦笑着说,又建议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去大医院做一下检测!不过你身上所表现的,基本全是艾滋病的症状,你身上各处的浅表淋巴结都已经肿大,**上也出现了肿瘤并发症,盗汗,三个月内体重骤降超过10,口腔粘膜损害,还有最重要的是,你曾经有**史,而且性伴侣都是外商,要知道外商是携带艾滋病菌的高危人群……”
林晓强往下的解说,王小莉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了,她犹如被晴天霹雳击中了一般,全身无力的躺在检查**,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一颗心痛得像是被撕碎了一般难受,孤单、无助、绝望、悲伤齐齐的涌上心头,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视线也开始模糊了,她不由自主痛哭着大喊:“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面对如此可悲的事情,林晓强与李心佩能给予的,仅仅只是同情!
王小莉去了医院做检查,检查的结果确实为HIV(+),但她仍是回到林晓强的私人诊所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然后就悄无声息的离去了,从此后再没人见过她。
林晓强私人诊所的第二个病人,是一个小姐,确切的来说是一个高级小姐:妈咪!
王小莉的事情她自然听说了,但她却很不屑的说:“做二奶虽然风光,吃穿不愁,还大把钱存银行,其实还不如我们小姐好,最少我们可以要求带套,而且还可以拒绝变态的花样,不喜欢,我们可以不做!但被人包了,就没有人权,不做都得做!吃人家的,穿人家的,用人家的,被人睡,那是应该的,不管他要走前门后门还是用嘴,你都得忍着!”
这是妙论,林晓强和李心佩都听得傻了眼。
“不过呢,做小姐也不是那么好的,有本事谁愿意出来卖啊,最痛苦的莫过于吃饭睡觉的时间无法掌握了,因为你们都知道,嫖客是没有时间观念的,他不是上班就来,下班就走的,这些臭男人……林医生,我不是说你哈!他们是一**,想来马上就要来的,而我们小姐呢?有时候刚叫来外卖,才扒了几口,客人就指定要你上,于是嘴里的油没擦干净呢,就跑去上钟了,在包厢里帮客人波推,,毒龙,红绳,等服务做了一个多小时下来,继续吃饭.....我们对这种事已经习惯了,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当时我做小姐那会儿,嘴里还含着饭菜呢,客人就点了我,只好趁客人不注意的时候把饭菜咽下去,可是做服务的时候,我才发现客人下面是包皮过长,而且长时间没清洗衣,往上一翻全是白白的污垢,当时我真恨不得连隔夜饭也吐出来了……”这位妈咪小姐仍滔滔不绝的说着。
“呕~~~~”李心佩也要吐了,这形容的场面实在太恶心了啊!
林晓强倒是神经大条,窥私欲也挺重,可也有些受不了了,于是说:“这位小姐,我们开始手术……”
“这位老板,纠正一下哈,我不做小姐好多年了!”这位妈咪说着这才像玩似的轻轻松松脱下了裤子。
检查做完了,这位已经好多年不做小姐的妈咪果然很干净,没有气味,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可是从手术开始,到手术结束,她那张嘴都一直都没合上,林晓强无所谓,李心佩却真想用那个鱼肠线把她给缝了,因为这女人说的话让她太难堪了。
“喂,你们俩个做手术就做手术,别闷声不吭啊,我本来就有点害怕,你们这样子,我会感觉躲在停尸房一样的!”
“呃!”林晓强与李心佩很无爱的应了句。
“咱们不能边聊天边做吗?”这位妈咪问!
“……”两个正在她身下疑缝缝补补的人差点倒下,你以为这是做那啥吗?就算是,也没有人喜欢边聊边做吧!
“其实做女人本身就够烦了,做小姐更烦,而她们每个月例假来的时候就是我烦的时候,我要把来例假的小姐逐个逐个叫进卫生间里,然后用棉签**她们下面去验证!”
“……”二人听得一呆,手里的刀刀剪剪也停了下来。
“干嘛停啊,继续呀!”这位妈嘛稍稍抬起头,看了看身下的二人,又道:“你们不明白是为什么?因为小姐会骗人,为了休假,没来也硬说自己来了,某些小姐用红药水洒在卫生巾上给我们看说自己来例假了要休假,甚至还有跟与自己关系好的女服务员借用过或正在用着的卫生巾来混淆骗过我们的……唉,我也能理解的,我也是小姐过来的,来大姨妈了,可以休假,休假不用扣钱的!可是你没来大姨妈想休假,却得请假,请假是要扣钱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林晓强与李心佩可真长大见识了。
“喂,你们知道吗?我们做小姐的也是有脾气的,小姐高兴了就会对客人说:“哦,宝贝,你好历害哦!”小姐不高兴了就会发彪对客人说:“回去干你老母吧!”小姐难受的时候就会对客人说:“宝贝你慢点好吗?我水不够了!”小姐累了的时候只对客人说:“哦,哦,呃呃,嗯嗯,啊啊!”……有意思吧!格格!”这位还很年轻的妈咪说着说着像只老母鸡似的格格笑了起来。
“哦……”林晓强与李心佩都有点麻木了,敷衍地应了一声,任由她自娱自乐,仍是埋头做手术。
接连几天,林晓强一天一个的做着处*女膜修补手术,工作很轻松,收入也算可观,反正鱼肠线并不是很贵,消炎药也便宜,一场手术下来,虽然只有八百到一千块,但除了本钱房租水电各项开销之外仍是爆利,难怪那么人都靠黑诊所发的家呢!
只是不知是神质衰弱,还是真的有鬼,林晓强老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他一样,时不时感觉身后碜得慌,可数次查根问底又找不出原由,这天做完了手术之后,林晓强再也受不了这种感觉,他去买了一个监控摄像头,就装在八楼捌弯处的楼梯角,日夜二十四小时的开着,如果这也捉不到那人的话,那可是真的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