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好像生出了三头六臂一样,原本人类的正面视角,已经变成了三百六十五度的全息视角。
我眼前的看到的任何东西,虽然看似跟正常肉眼看到的一样,但随着我的念头一动,任何最微小的细节都会瞬间放大,让我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甚至可以直接看到许多肉眼根本看不到的远处景致,只要一个念头将之拉近就是。
我双手微微抬起,这才发现左右双手边,各自悬浮着一件兵刃,左手间是一口无数电光跳跃其上,犹如电光铸成的长剑,右手间是一口幽暗深邃,宛如有无数雷霆在锋刃中回荡的奇形蛇剑!
同时在我身前,还悬浮着一面雷光盾,背后还盘绕九根电鞭,就好像是九尾狐一样,散开成开屏的模样。
除此之外,我的双足亦再非踏在地面,而是虚虚的踩在两团雷光上,这两团雷光隐隐作响,隆隆有声,电的我脚板发麻,同时还不断的灌输能量,让我只是轻轻一个迈步,就横跨了百米距离,身法之快,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太史慈,过山风……你怎么了?”
吕布和赵云的声音一起响起,我扭过头去望向两人,不由得嘿然一笑,说道:“我倒是没怎么,就是穿上了这套神武天雷铠,感觉有些怪异。你们能看到我背后的电鞭吗?”
吕布和赵云一起摇头,我之前也隐约有觉察,但随着我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我这才确定,我能看到的东西,他们是看不到的,他们仍旧只能看到一套古拙的铠甲,分成了十多个部件,虚虚的悬浮的我的身体表面。
而我看到的两口长剑,雷光盾,电光鞭,脚下的雷光,他们就都看不到了。
我抬手一指,一道电鞭**了出去,直奔吕布。
吕布反应极快,抬臂一撑,这道电鞭抽了上去,给他的护身虚相之力微微一震,立刻就震散了开来。
吕布当然知道,我非是想要偷袭他,吃惊的叫道:“太史慈!你这道电鞭好生古怪,居然能凭空出现,若是出现的方位再刁钻一些,我怕是就来不及抵挡。”
我仔细问了吕布几句,又试着催动两口雷电之剑,吕布和赵云再次跟我确定,这两道剑光和电光鞭一样,都是在我身前十余米处才忽然出现,非是出现在我手上,又或者背后。
我试演了几次,虽然大致明了这套神武天雷铠的一些简单用法,但却未能究竟这套铠甲的全部妙用。
这套铠甲我现在也未弄明白究竟算是几阶的装备,只能判断其威力绝对不输给人普通三阶的虚相级神兵,这还是我未能够发挥全部威力,若是我对这套神武天雷铠了解的更多一些,说不定还能发掘出来更多妙用,催动更强猛的力量。
这套神武天雷铠,除了能够凝聚雷光,电剑,雷盾,电鞭之外,还能增幅妖雷异电之力。
我虽然对这套铠甲了解的不多,但初步估计,披上这套神武天雷铠,我的实力最少能跃升一阶,臻至五阶虚相的级数。尽管我借助这套铠甲发挥的实力,因为神武天雷铠的属性,只能运用妖雷异电之力,血祭之力根本无法催动这套铠甲,但亦足以令人吃惊。
孙悟空就算手持四阶的血焰棍,也未必能跟六阶虚相级强者比肩,但我就凭这么一套铠甲居然就能在战斗力上跃升一阶,由此可见这套铠甲的价值,用价值连城来形容都不足以。
我轻叱一声,神武天雷铠就分解了开来,但是这套铠甲却不是分解还原成铠甲的部件,而是化为了十个雷电符号,分别烙印到了我双手,双臂,双肩,前胸后心,双足,以及眉心和小腹!
这十个雷电符号各自不同,每一枚应该都有特殊功用,烙印在皮肤上,隐隐生出雷电之气,在符号上时而浮现,或是化为电弧,或者雷光一闪,让我看起来宛如雷神降世,威武不可挡。
我试着运转妖雷异电之力,这十枚雷电符号这才不情不愿的缓缓隐去,藏入肌肤之下。
摩诃龙象这会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大叫道:“你怎么能够这般容易,就收伏神武天雷铠?这铠甲往往须得温养数月,才能于身合一……你们这些婆罗多真是妖孽!”
摩诃龙象自从投入我的手下,一贯谨言慎行,绝对不会说出婆罗多这类带有侮辱性的字眼,这一次他是被震惊的狠了,这才口不择言。
其实婆罗多这个称呼,我们这些主世界的人从未有觉得是一种侮辱,反而都觉得时髦值挺高,而且其含义对主世界的人来说,也没有人会觉得有多么难以承受。
黑暗世界的居民称呼主世界为“婆罗多”,亦即地狱之意,认为主世界是“一切恶之源头”,人类是诞生在地狱的极端罪恶的化身,是罪恶中的罪恶,地狱中最污秽的生命。
除了极个别的特殊人类,大多数智力和道德正常的人,都明白每个人也都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不纯在纯善的物种,那些认为自己是至高道德化身的人,基本都精神不正常,或者智力有缺陷。
反而是摩诃龙象自己,觉察到失口之后,脸色微微变化,他瞧了我们好几眼,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庸国早就没有人能够打造神武天雷铠,庸国所有的神武天雷铠是前朝传下来的宝物,就算皇族手里也就十余套,百里奚被赐予的这套原本的品阶应该高达六阶,只是被库藏了数百年,也不知道有否跌落品阶。”
我讶然叫道:“六阶的宝物?这套神武天雷铠居然品阶如此之高吗?”
摩诃龙象苦笑摇头,说道:“原来是肯定有,但现在却未必了。神武天雷铠须得引发劫雷,魂力之中晕含有雷电之气的人才能驾驭,平时也须用雷电之气温养,才能保持品阶不落。大庸国除了国师那奴良海之外,几乎没有人能够将神武天雷铠催动,所以此物只代表了一种尊荣,极少有人驾驭来战斗。”
我耸了耸肩膀,说道:“原来百里奚也没有办法穿上这套铠甲,怪不得他肯大方拿出来当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