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赤魃命魂图(1 / 1)

鬼神无双 流浪的蛤蟆 1066 字 9个月前

威廉一行三人,虽然以威廉为主,但索莫斯却担当了外交官的角色,一直都是他在跟我拉近关系,威廉只是偶尔才插一句话,约翰尼几乎不说话。

我并未发现威廉有对索莫斯做过任何暗示,换句话说,索莫斯自己就拥有赠与他命魂图的权力。

这代表了威廉所拥有的资源,远远超过预计,如果资源不足的话,这个权力怎么都会被他自己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索莫斯跟威廉交换了几个神秘的眼神,很快他就爽朗的笑道:“我们现在能够拿出来的命魂图就只有三张,其中山岳巨猿命魂图最为完整。我们布雷斯家族收藏的可不是那种大路货,而是包含了从一阶到三阶全部三十二种命魂,所有魂术都齐全的完整命魂图。”

“从一阶到三阶,全部三十二种命魂……”

我心底的震撼简直难以形容,周瑾给我的山岳巨猿命魂图只包括的八种命魂,而且开辟这八种命魂的魂术都没有包括如何进阶的部分。

索莫斯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很有**力的语气说道:“黄金蛮牛命魂图没那么完整,缺了三种命魂的进阶魂术。虽然黄金蛮牛比山岳巨猿命魂图还差了一个品阶,只是二阶的命魂图,但我们手里有黄金蛮牛的血脉,你想要成为虚相强者选择它成功的几率最大,也最为容易。就算日后你想要补齐所差的三种命魂的进阶魂术也不难,这件事完全可以包在我身上,只是需要给我一点时间。”

“这个……对我的吸引力不大!”

我见过黄金蛮牛改造的铠兽,这种妖兽战斗力让我很信不过,至少黄金蛮牛要比山岳巨猿差得多。虽然选择这张命魂图,可以更容易成为虚相强者,但黄金蛮牛的力量不足以让我为父母报仇,反而会耽搁我追求更为强大力量的步伐。

就算黄金蛮牛这种虚相,也是至少需要几年时间才能够凝聚的,每一团命魂提升到成熟期都需要时间,浪费好多年的光阴在黄金蛮牛虚相身上,并不是一笔好买卖,我非常缺时间。

索莫斯耸了耸肩膀,若不经意的提起了第三张命魂图,他淡淡的说道:“最后一张命魂图的来历可就非常不凡了,但残缺度也是最高。”

“这张赤魃命魂图若是能收集完整,理论上是七阶,但我们布雷斯家族只收集到了从一阶到三阶的十六种魂术,且每一阶都不完整,就连凝聚最低的一阶虚相也根本没有办法。赤魃是你们中国传说的四大鬼之一,鬼神一体,也是唯一能操纵火焰的鬼!人类世界目前还没有人能够成功把命魂进阶到六阶,就连凝聚五阶虚相的人也只有四个,七阶虚相还属于传说。至于赤魃的血脉……”

索莫斯做了一个深表遗憾的姿势,我当然明白,这种级数的妖兽在黑暗世界只怕也是王者,甚至足以横扫一个人类大型据点,自然也不会有人能够获得赤魃的血脉。

按照理智来选择,必然是山岳巨猿命魂图为最佳,我瞧索莫斯的表情,亦猜的出来,他提出其余两张命魂图多半是为了某种试探。

尽管每一种理由都告诉我,山岳巨猿命魂图是最佳也是唯一该有的选择,但是我心底就是有一股灼灼的热浪,似乎在催促什么,不断的影响我的情绪,让我不能认真思考。

赤魃命魂图几乎没有可能让人成为虚相强者,它不但残缺,而且也无从寻找赤魃的血脉,而且我已经开辟了命魂“杀戮”,夺取了命魂“岩甲”……

“我要赤魃命魂图!”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觉得一股欢愉的情绪油然而生,心底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按照理智判断,我显然是选择错误,就连索莫斯也不由得微微意外,似乎很错讹我的选择,眼神里还微微有一丝失望。但是话已经出口,就算我想要更改,也不知该如此措辞,何况我总有一种感觉,自己并未有选择错误,选择赤魃命魂图乃是命中注定的抉择,这种感觉没有由来,但却清晰无比。

“山岳巨猿只是三阶虚相,我虽然不知道洛基是什么级数的强者,但山岳巨猿的力量未必能够让我拥有复仇的力量,赤魃的力量却一定可以让我报仇雪恨。”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抵制了选择之后的后悔。

索莫斯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取出了一卷不知什么妖兽的皮给我。

在接过索莫斯递来的妖兽皮卷的一刻,我的心思再无半分悸动。同时我也觉察到了,影响我情绪的东西,就是从妖兽祸斗体内夺来的那团命魂“吞火”。

命魂究竟是什么东西,不管是周瑾给我的资料里,还是威廉他们都不能说清。

这东西跟灵魂有关,又不完全是灵魂,是由魂力组成,鬼神法则为引导,要灌注足够的意志,有生命的特征……

我还不知道命魂也能够影响人的思考和情绪,但刚才的事情,却以无可怀疑的事实告诉我,命魂的奥秘实在太多了。

威廉在我接过了赤魃命魂图之后,站了起来,把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用非常诚恳的语气说道:“过山风!你不会后悔成为布雷斯家族的一员,也不会后悔成为我的盟友。我们将在今后的岁月里并肩战斗,不离不弃,互为依靠。”

约翰尼和索莫斯也都站了起来,把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覆盖在威廉的手上,一瞬间我似乎感应到三股力量涌入体内,随即就涌入了左手,并且凝聚成了一团奇异的命魂。

这团命魂极其弱小,但却拥有命魂的一切特征,只是功能却几乎完全跟战斗无关。

威廉,约翰尼和索莫斯似乎完成了一个神圣的仪式,当他们把手掌从我肩头挪开时,有一种庄重的气氛散开,他们对我的态度也变得于前不同,少了几分客气,多了几分信任。

当我抬起左手瞧看掌心,一团小小的黑色徽章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