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纤纤与叶青沅的交战结果,根本不用猜,毫无悬念。
好在叶青沅根本一开始就让着她,只守不攻。
当黄纤纤不懈努力地使唤她的遁地猪,也无法动叶青沅分毫。最无语的还是,叶青沅自始至终没有用丹药、符箓,连武魂都没用!只是驾着她青色的飞剑在空中灵活地飞翔。
这差距,黄纤纤自己就先不干了,气喘吁吁地享受着君倾城生命树的恩泽,不可思议地开口:
“老大,你究竟什么实力了?”
叶青沅抿唇笑,也不回答,只是递给她一个牌子。
看到这牌子,杨蔓莘长老第一个色变,却没有开口,只是一脸欣慰地看着叶青沅。
黄纤纤上下拨弄,好奇询问:“执法者?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是哪个门派的执法者?小城城,你听说过吗?”
“欲作执法者,必先达圣阶。执法者,授命于天,”君倾城一脸凝重地给她解释。
“老大,我服了,真不愧是我老大!!二十五岁的武圣,恐怕是开天辟地第一人了吧?艾玛,不行,我觉得自己好骄傲,出门告诉别人我有个武圣罩着,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小城城,以后姐罩着你,哈哈哈。”黄纤纤已然得意忘形。
得知叶青沅终于达到了圣级,她自己比叶青沅还要高兴。叶青沅的处境,她是最心焦的一个。
别人都盼着叶青沅早日出关,唯有黄纤纤和杜盈盈是希望叶青沅不要那么快出关。
因为她们是真的关心叶青沅,她们感同身受地知道,叶青沅一旦出关,知道了广和王府、医谷和整个大陆发生的事,必然会与琴帝开战,而叶青沅的实力,毕竟与琴帝无法相提并论。
她们都希望,叶青沅达到圣级之后才出关。
只是没想到,她的速度这么快。
黄纤纤本来是抱着君倾城欢快地跳着,跳着跳着,她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可她又不想被人看到,就把脸藏在君倾城肩膀上,偷偷抹泪。
她是开心的哭泣,为
叶青沅高兴。
叶青沅也装作没看见,反倒打趣替她解围:“君倾城,我们家纤纤你可是抱也抱了,摸也摸了,你可别想对她不负责,否则,我这个执法者不介意替天行道,先收了你。”
“我哪儿敢。”君倾城一脸无奈:“她实力比我强,就算是欺负,也是她欺负我。”
君倾城话锋一转,突然带了些暖意:“我很感谢上天能让我认识纤纤这么好的姑娘,她虽不是最美、也不是最强的,可在我心里,她却是最温暖、最真实的。若没有纤纤,这些年,我也不知能不能熬过来。”
“肉麻死了!”黄纤纤终究是害羞了,推了君倾城一把,转身就跑。
这十年时间,他们朝夕相伴,一同分享快乐、互相鼓励督促、一同面对困难,哪怕是各自努力,一个钻研炼丹,一个钻研武道,却彼此陪伴着。
黄纤纤虽没有叶青沅的美貌,也没有杜盈盈的智慧,可她心地善良、温柔,早在广陵苑的时候,君倾城与她就是形影不离的好“哥们”。
曾经在君倾城最自卑的时候,叶青沅和杜盈盈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只有温柔的黄纤纤,陪在他身边鼓励他。
黄纤纤虽然摆脱了肥胖的身材,其实她内心一直都挺自卑,觉得君倾城美若天仙,自己配不上他,也只想做他的朋友,每天能看到他开心就好。
而他们两个人,也从未问过彼此的心意。
黄纤纤很早就喜欢上君倾城这个长得好看又温柔的同伴,最主要的是他温柔啊,又会做饭、长得又养眼、还会治疗~~
可黄纤纤毕竟是自卑的,她从未开口说过。
她一直以为,君倾城只是当她是哥们,她没说过自己的心思,君倾城恐怕也不知道。
没想到,他的心竟然跟她一样。
其实也只有黄纤纤一个人傻,君倾城早就明白纤纤的心思,只因他们身上都压着太大的压力,才未开口。
如今叶青沅回来,医谷就有了主心骨,所有的压力都会落回到叶青沅身上,他们做朋友的,替叶青沅
守护医谷十年,已经仁至义尽。
他们也终于,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看着黄纤纤跑远,君倾城连忙追了上去。
叶青沅看着他们俩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片温暖。
黄纤纤和君倾城还活着,无论她修为如何,对叶青沅来说,都是最好的消息。
“谷主,您这次回来,是有什么打算吧?”杨蔓莘长老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历练,心智也坚韧了许多。
“我要开放医谷的藏书楼。给所有医谷弟子。”
“所有?!”
“是!”
叶青沅也不是吝啬的人,经过十年还能留在医谷的,都是真心向着医谷的,或许有个别内奸,但瑕不掩瑜。
她既然回来了,第一件事自然是提升医谷的整体实力。
“我还打算联合器宗、符宗和剑阁、卦门,举办一次全大陆级别的炼丹、炼器、制符大比,年龄限制在三十岁以下。
我只问,我们医谷有没有信心胜过神医堂,把炼丹的前三名包圆?”
“师傅,您放心,我们一定能做到!”顾若宁眼中充满坚定。
这十年时间,她也长大了,从当初那个依赖叶青沅的小姑娘,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医谷长老,也是医谷里最年轻的长老。
若说三十岁以下的炼丹师,顾若宁是当之无愧的第二,而第一,则是她的师傅叶青沅。
即便是琴帝新收的两个资质不错的弟子,又有琴帝亲手**,在炼丹一道,他们依然及不上顾若宁。
更何况,医谷除了顾若宁之外,还有君倾城,他也同样是不满三十岁的长老。
“好,一个月后,广陵城见。这里的事,就交给奶奶负责了。”
“你放心。”杨蔓莘点点头:“你爷爷的事,你怎么不问?”
“他在您这里?”叶青沅的声音有点发颤。
她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她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她怕再听到什么噩耗,她的心已经承受不住更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