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打算如何做?”现在换了个身份,再见到叶青沅他反倒有些紧张了,生怕叶青沅像起她人一样,只当他是新皇。
“我相信你。”叶青沅眉角轻扬,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鼓励笑容。
在叶青沅眼里,即便是当了皇上的小睿,还是她的弟弟。
她对皇权,可没那么敬畏。
一切,似乎还跟以前一样,这种感觉真好。
小睿伸了伸手,想抓住什么,又垂了下去。
最终他还是默默地选择了将叶剑星带走,把地盘和那里面的两个人都留给叶青沅。
夏侯紫嫣已经醒了,此时双眼死死地盯着叶青沅,眼中满满地全是仇恨。
看到他们这样,叶青沅心情并没有多好,只是有些无奈:“你有什么资格恨我?你若要恨,不如恨自己野心太大,不如恨那个让你来做这件事的人。这本身就是一场赌博,你若赢了,会放过我?”
“我若赢了,定把你卖入青楼,派人盯着你日日接客,羞辱致死!”夏侯紫嫣已经快疯了,若非手脚被锁在铜柱上,她已经要冲过来撕碎叶青沅。
相比较而言,柳青衣还算冷静。
叶青沅凉凉一笑,随手甩了她几鞭子,一边品尝着他痛苦的惨叫,一边讽刺出声:“是啊,看我多仁慈,都没把你卖入青楼。”
“你敢!”夏侯紫嫣怒喝出声:“我师傅就要来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这样啊,你师傅一定比你这个没用的师兄厉害吧?”
“那是自然。”夏侯紫嫣昂起头,也忘了顾及柳青衣的感受。
“那是最好,你就祈祷下次发病,你师傅能救你吧,否则也不用我把你卖入青楼,你自己就会主动去街上跳**、找男人。”
夏侯紫嫣看着叶青沅的眼睛,突然觉得眼前的叶青沅像是一个魔鬼,一股寒意,浇遍她的全身。
“你,你的意思是说?你那解药有问题?”
“我的解药当然没问题了,否则你现在还会有心思在这里跟我斗嘴?”
叶青沅心情很好地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只是呢,你这毒已经深入骨髓,一颗药只能帮你缓解半个月时间罢了。不如你算算下次什么时候发病?”
“不可能,柳师兄,你为什么没看出来?她骗我的对不对?”夏侯紫嫣一想到那日羞人的场面,就是一阵后怕,她不要,她不要变成那么下贱的人。
柳青衣无奈地摇摇头:“我没看出来,但或许,她说的是真的。”
“青衣师兄,我求求你,下次发病,你把我绑起来,把我打晕,好不好?”夏侯紫嫣还在动着小聪明。
“愚蠢。”叶青沅无奈地摇摇头:“你以为这个方法可行,他这次为什么不用?就为了当众吃你几嘴豆腐?”
“媋毒作用于心,若是无法疏导,定会经脉爆裂而亡。”柳青衣无奈地解释了一句,复杂地看了一眼夏侯紫嫣,复又冷静地看向叶青沅:
“青沅郡主,我承认,你的医术确实有独到之处。听说你还觉醒了九品武魂,实在是天资过人。
我觉得我们应该是朋友,而不是敌人。我会跟家父推荐,让你拜入他门下,这样你就是我医谷弟子,以后我们医谷会继续一如既往地罩着羲国,支持你弟弟叶明睿做皇帝,以前的恩怨就让他们都过去吧,你觉得如何?”
夏侯紫嫣慌了,连声劝阻:“师兄,你疯了吗?竟然要收这个贱人,师傅他一定不肯的,一定不会的。不要,师兄,你答应过我的,你忘了那天晚上我们……”
“闭嘴!”柳青衣呵斥一声,打断了夏侯紫嫣口无遮拦的话,转而一脸真诚地看向叶青沅:
“青沅姑娘,请你相信我的诚意。你资质在紫嫣之上,以后入门也必然会更受器重。我柳青衣曾经立下誓言,我未来的妻子,必定是能在医术上让我心服的人。你应该明白,家父只有我一个儿子,我未来就是医谷谷主,有医谷罩着你们羲国,你
们想打败北魏、扫平那些小国一统天下都不是难事。
只要你我联手,这世上,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拦我们。”
柳青衣没把叶青沅说服,倒先把自己说服,竟然越说越兴奋,突然发现叶青沅这个女人不但能代表整个羲国,更有美艳无双的容貌、智谋惊人、九品天资和卓绝的医术天分,无论从哪一点,娶了她都是最划算的事情。
唯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柳青衣,才配跟他柳青衣一同携手掌控天下。
夏侯紫嫣?睡了就睡了,不过是他寂寞时的玩物罢了,还是叶青沅这样的女人,适合长久在一起。
“柳师兄。”夏侯紫嫣眼中闪着泪花,语气充满委屈和婉转。
“我只是你师兄,一直当你是妹妹,夏侯姑娘还请慎言。”柳青衣连忙冷冷地跟夏侯紫嫣划清界限,转而一脸温柔地看向叶青沅:
“不知青沅妹妹,意下如何?我医谷愿意送上十粒五品丹药做你的聘礼。只要加入我们医谷,你的未来必将成为全大陆最强大的炼丹师。”
“嗤。”叶青沅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你说你们谷主如何了得,我怎么一点都不信呢?就教出你们俩这么没用的弟子?他又有什么资格做我叶青沅的老师?听说,我姑姑的腿,也是那个庸医给弄废的?”
柳青衣脸色也变了,冷声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现在虽是阶下囚,等我父亲来了,一切都将改变。羲国,不过是蝼蚁们驻守的小国罢了,我给你机会,你却不识好歹。我柳青衣何等尊贵,看上你这凡界俗女,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是不识好歹,而且还睚眦必报叶青沅觉得差不多了,跟他们废话再多也没什么用,对付敌人,要向冬天一般寒冷,才能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怕。”叶青沅的眼神愈发冰冷:“我问你,先皇的毒,是你的杰作?”
柳青衣兀自端着架子:“是又如何?不过你放心,他的毒我也无药可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