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时机,情到浓时(1 / 1)

后宫之中,皇帝的行踪永远是妃嫔所最为关心的,即便不是来宠幸自己,但知道了皇帝的宠幸落给了谁,便也是日后寻求盟友和靠山的唯一途径。

很多时候,机会只有一次,一旦选错了便再无翻身之日,轻则一生孤寂,重则性命堪忧。

而如容皇贵妃这般备受尊荣的贵妃,则更需要掌握皇帝的行踪,不仅仅关乎到她自己是否得宠,也将会关乎到宫北辰。

慵懒的握在贵妃塌上,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容皇贵妃是绝不会做作的,总是这样的随意,求个舒适。而容德宫里的宫人,自是没人敢出去嚼舌头的,除非他们舌头长得太长,且被割了之后还能活着。

白皙的玉臂搁在软枕上,容皇贵妃闭目小憩着,年纪大了,连睡眠的时间也不再固定,但容皇贵妃早已不是那个会挑灯等待惠德皇帝来临幸的妃子,在乎的只是大权是否还握在手心里。

此刻,宫人正在为她修剪指甲,容皇贵妃倒也是懂得享受,并且爱美之人,即便能是孤芳自赏,也乐得如此。

“禀贵妃娘娘,五皇子重伤回京,现正在皇上的养心殿里,御医院的御医们已经都到了,情况似是不妙,皇上已经大怒了好几回了。”一个太监一溜烟的走了进来,却不见走路的声音,可见训练有素。

“什么时辰回来的?”容皇贵妃问着,连眼帘都不曾抬一下,对于这个小太监的话,好似已经知道了那般,根本就不在意宫北月的情况,连对他回来也不关心。

“入夜便入宫了,合着该有两三个时辰了。”小太监恭敬的答话,想要抬首看一眼主子的神色,却是迎面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还带着血腥味。

“奴才该死!”小太监立马跪地,不敢去擦拭血渍,也不该再说一句求饶的话。

“你是该死,竟敢这么久了才来报,可打心里把我当成主子了!”容皇贵妃问着,神情很是阴冷,对于这个奴才没有半点的怜惜之意。

“奴才一直被总管大人使唤着,着实是抽不开身,贵妃娘娘明鉴啊!”小太监跪地磕头,当当的响声也不怕把额头磕破了。

“废物,留你们何用!”容皇贵妃厉声骂着,手一扬,竟是将为她修剪指甲的宫女喉咙划破,当场毙命。

冷眼睨着那个颈间鲜血喷洒的宫女,容皇贵妃拿出锦帕擦了擦玉手上的血渍,指甲的地方显然是被人划伤了,有一条很是吓人的口子,也不知那个小宫女是多倒霉,若容皇贵妃不去打小太监,根本就不会伤到主子,哪里会血溅当场啊。

到底,奴才就是奴才,即便平日里伺候主子有多细心,一个小小的疏忽便丢了性命,死亦不能瞑目。

见这个有过几面之缘的小宫女惨死在面前,小太监吓得浑身发颤,而容德宫里其他的人却是习以为常了般,根本就不加理会。

呵笑了一声,容皇贵妃一扫刚才的阴狠之色,由着一个宫女为她包扎手上的伤口,再也没看一眼被拖出去的小宫女,冷漠的眼神睨着跪在面前的小太监,冷声说道:“回去当差吧,再有消息,记得及时来报,否则下一个就会是你。”

“是,谢贵妃娘娘开恩。”小太监如获大赦

一般,连连叩首,说完谢恩的话便弓着身子退了出去,不敢再做逗留。

这容皇贵妃的狠戾,小太监并非是第一次见到,但被训斥却是第一回,也会是最后一回吧。

无用之人,容皇贵妃从来不会留着。若非这小太监在惠德皇帝面前伺候的时间久了,今日也定难逃这一劫。

“立即给东宫传话去,就说宫里情况危急,让太子前来见本宫。”容皇贵妃低喝着,眉头有了折痕,那张算得上是绝色的容颜虽风韵犹存,可眉宇间的疲惫之色在狠戾之下竟是如此的丑陋,就算华服加身,珠钗环绕仍是不能减轻她身上的戾气。

太子府。

宫北辰与秦雪柔情话之多,竟是相拥了一个多时辰,还是没有步入正题,一场缠绵悱恻的鸳鸯浴,也不过是表达情感的前奏,似乎这美好的一夜他们都等了太久,等到不敢轻易的相信可以做真正的夫妻,不敢相信他们之间所惧怕的事情永远的过去了。

沐浴之后,秦雪柔的娇躯完美的呈现在宫北辰面前,细腻的不见一丝缺憾,连寒毛都怕侮辱了这身子,细弱的看不出形状来。

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侧,秦雪柔俯首在宫北辰的胸前,除了喘息之音外,不再有任何的动静。

即便已经成亲一年之久,可二人却从未如此亲昵过,秦雪柔自是羞涩难当,不知该如何展现女人的魅力,让宫北辰对她的身子也欲罢不能的爱上。

“太子殿下,雪柔让您久等了。”秦雪柔轻声的说着,如此暧昧的话语,便是她的暗示,已经准备好了接纳宫北辰的占有。

“此生你我相伴,何来太久之说。”勾起秦雪柔的下颚,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宫北辰并未吻的深入,眸中笑意盎然,将秦雪柔打横抱起,宫北辰迈着步子,缓慢的朝主卧走去。

偌大的太子府,唯有秦雪柔有资格睡在宫北辰的床榻之上,别说是其他侧妃或姬妾,就连太子妃也不曾步入这个房间半步,宫北辰以此来彰显着他对秦雪柔独一无二的宠爱。

面色越发的潮红,秦雪柔埋首于宫北辰的颈间,小脸好似被火烤过了,红的几欲滴出鲜血来,神情娇媚的让宫北辰早已按捺不住,却为了给她最难忘的一夜,而不得不忍耐着。

这一天,他们等了太久,原以为会更久,并不急于这一时片刻。

最美好的回忆,当然不能草率而为,宫北辰是爱秦雪柔爱到骨子里的,真心的珍惜着。

藕臂缓缓移动着,揽住宫北辰的肩膀,虽是瘦削却精实,这样的男人叫秦雪柔如何能不爱呢?

无论是长相,身材,学识,身份,宫北辰都是秦雪柔心中的不二人选,更何况有青梅竹马的情分,这是别人所不及的。

“怕吗?”将秦雪柔置于床榻之上,俯首在她耳边低声的说着,宫北辰语气轻柔,生怕声音大了会吓到秦雪柔似的,哪里有太子爷的架势。

若是太子府里其他的女人见到宫北辰此刻的模样,被情欲染满了双眸,如此的珍爱着一个女人,只怕除了羡慕嫉妒之外,便只有心死了。

轻轻的点点头,秦雪柔并不掩饰自己的慌张,处子就该有这样的表现,

不是吗?

手指划过秦雪柔的眉眼,掠过她的琼鼻,最后落在朱唇上摩擦着,宫北辰低声道:“只是痛一下,以后便只有快乐了。”

“雪柔愿意。”秦雪柔回答,脸更加的红了,羞的她不敢抬眼去看宫北辰,这着实不是个女子该说的话吧。

“你我本是夫妻,日后还要生儿育女,若雪柔总是这般的娇羞,叫本宫如何与你恩爱缠绵呢?”宫北辰说着,轻咬了秦雪柔的耳唇,惹得她一阵颤栗。

“殿下……”秦雪柔娇呼,为宫北辰的那一句夫妻,而双眼微红,泪珠儿盈动着。

有宫北辰的这句话,哪怕此生都无缘中宫之位,秦雪柔也是无憾的了吧。

愿得有情人,白首不相离,这是多少女子一生所梦寐以求的,而秦雪柔却真真的拥有了。

环着宫北辰的颈子,秦雪柔主动的落上一吻,虽是青涩至极,却叫宫北辰欲罢不能。

“雪柔,你真美。”宫北辰眼神迷离了些,说话的语调也变得暗沉,可见被勾起的情欲是多么严重。

“雪柔的美,只给殿下欣赏。”秦雪柔笑道。

“这天下珍贵的花,都不及本宫的雪柔半分之美。”宫北辰说着,更是动情,大手已经不安分的在秦雪柔的酮体上游走着,他想要的更多,不止是欣赏而已。

“若雪柔是花,也只为殿下含苞待放,只许殿下一人采摘。”秦雪柔说着,眼神已经染上了情色,不再是那个不懂男女之情的小女人,期待着与宫北辰融为一体,做他真正的妃子。

“待大业得成,本宫定给你中宫之位,这天下的女子典范,舍雪柔其谁。”宫北辰说出了承诺,俯首啃咬着秦雪柔的柔唇,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落下,而是恨不能吃入腹中,热情如火。

“唔。”秦雪柔嘤咛出声,可声音却被宫北辰吃入腹中,化作更热烈的吻。

肢体交缠着,宫北辰如火的身子覆上了秦雪柔的娇躯,若非这是秦雪柔的第一次,定是早早的进入,狠狠的索要一番。

奈何,秦雪柔初经人事,宫北辰又万般的怜惜着,只能苦了自己隐忍着。

“殿下。”得以喘息,秦雪柔低呼了一声,因身体被硬物顶着而羞着,可身子却诚实的弓了起来,朝宫北辰逼近着,虽不懂这种本能的反应是为何,却知道她想要的更多,是宫北辰的怜惜还是其他,秦雪柔真的不懂。

因血毒之症不能同房,故而两人成亲之际,宫北辰并未让宫里的么么教秦雪柔如何为人妻,以免她会多想。

而如今,秦雪柔这般的懵懂,却是彻底的勾起了宫北辰身体里的火苗,无法控制。

“雪柔,你是我的。”宫北辰忘情的说着,落在秦雪柔胸前的大手揉捏着,虽没有用力,却使得秦雪柔娇声不断。

这样的情欲接触,秦雪柔是从未体会过的,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哪里还有羞涩之意,全心想着要成为宫北辰的女人,与他一起翻云覆雨,行夫妻之道。

“雪柔是殿下的,只是殿下的。”秦雪柔呢喃着,脸上的表情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已经攀附上宫北辰的腰肢,无声的索要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