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姨,我想您是误会了。 ”林闲松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虽然那次陆幽梅的生日晚会上,不知什么原因没看见这位陆恒威的太太,可是那事情她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秦玉凤摇了摇手,打断林闲松的话,说道:“恒威趁着我回家的机会给幽梅办这个生日晚会,就以为可以隐瞒过去。 我哪里有那么糊弄。 哼,假的未婚夫,这未婚夫哪有那么容易来假的。 ”
林闲松额头上冒出一层汗,道:“秦阿姨,我这未婚夫还真的是假的,这个您可以去问问陆叔叔和陆幽梅。 ”
秦玉凤看着林闲松急得满头是汗的样子,lou出温柔的微笑,道:“闲松,你可真是个诚实的孩子。 换个人有机会一步升天的机会,肯定会死死抱住,哪里会自己放弃。 ”
“哼,恒威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眼睛也被钱给迷住了。 这么诚实的孩子看不上,难道让幽梅去和那些纨绔痛苦一辈子不成。 ”秦玉凤很是联系地看着林闲松,一副为他打抱不平的样子。
说起纨绔,最近林闲松自己在古商业联盟的表现可也够纨绔的了。
“秦阿姨,这真得和陆叔叔没关系,要不我们现在就把幽梅叫上来问问清楚吧”林闲松现在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看秦玉凤那架势,是认定了陆恒威是要拆散自己和陆幽梅的恶棍商人。
秦玉凤抿着嘴笑了笑,道:“我地女儿我还不清楚。 就她那自小娇生惯养的傲气性格,能随便找个人来做她的未婚夫?闲松,你不知道,我看见她今天冒着寒风在别墅大门口等你的时候,我有多嫉妒呢。 这可是我和她爸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
林闲松干脆不说话,反正他现在说什么看样子秦玉凤也不会相信,这个误会还是等陆幽梅自己来解释好了。
秦玉凤见林闲松静了下来。 没有了刚才要解释的急切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温言道:“闲松,你就放心好了。 幽梅她爸那边我帮你们摆平。 ”
说着秦玉凤眼中闪过一丝慈色,“我可不在乎我女婿有多少家产或者有多大权利,我在乎地只是我女儿将来有多幸福。 ”
秦玉凤在小阳台上随意问了两句林闲松的情况,然后满脸笑容地将他放回了大厅。
林闲松回到客厅本来准备找上周梦洁就走人,却忽然想起了他带来的陶南霜,也不知道这暴力女警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由于林闲松几次和陆幽梅亲昵的来到别墅。 所以家里的佣人们对林闲松都非常恭敬和热情。 一听林闲松问起陶南霜,立刻有人领着他来到陶南霜所在的房子。
林闲松走入房间,就看见陶南霜仰躺在**,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虽然还是昏睡着,脸上却已经又了一些红润之色。
一个二十余岁的女佣正坐在陶南霜地床边,看见林闲松进来,她立刻站了起来。 看见林闲松询问的神色,她轻声道:“张医生说她背部受了点伤,虽然内脏有点伤害,不过没有什么大碍。 刚才已经给她服了些药,稍微休息一会就会醒过来。 ”
林闲松点了点头,女佣非常识趣地离开了房间。 并轻轻带上了门。
林闲松坐在刚才女佣坐的位子,看着昏睡中的陶南霜,此时她脸上倒是没有丝毫往日的英姿飒爽,而是如普通女孩一般恬静,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不觉间居然看得有些呆了。
“嗯。 ”昏迷中的陶南霜忽然发出一声呻吟,缓缓睁开了眼。
“哦。 你醒了。 ”林闲松微笑着对陶南霜道。
陶南霜睁开眼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林闲松那一双盯着她脸地眼,她悚然一惊,猛然低头一看,自己正躺在一张**。 手一摸。 发现自己的外衣早已不见,内衣也不是原来自己的。
昏迷前的一幕幕猛然间在脑海中闪过。 她记得她昏迷之前正被眼前这个无赖抱在怀中。
他对我做了什么?陶南霜眼中寒光一闪,手忽然从被子中伸出来,拍向处于她脸上方的林闲松的脸。
陶南霜这一巴掌虽然含愤,含悲出手,力量不可谓不大,速度不可谓不快。 不过好在她此时躺在**,而且身上刚刚受伤不久,这手上地活当然没有平时利落。
林闲松抓住陶南霜即将打到自己脸上的手腕,一脸不解加怒气地看着她,道:“你疯了。 怎么一醒来就动手,早知道刚才也懒得救你,让你给那帮小混混劫去算了。 ”
陶南霜眼中含着泪,目光死死地盯着林闲松,狠狠地道:“被那帮小混混劫去和被你劫来又有什么区别。 ”
林闲松闻言被气得乐了起来,笑道:“看来我还真是多管闲事了,或者是说救人就倒地,送佛送到西,把你救了顺便还要让你打骂出气。 ”
“你,你…………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色狼。 ”陶南霜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骂着。
林闲松看得真是莫名其妙,这丫头不会是和混混打架的时候把头给打坏了吧,也不对啊,刚才也没见她被打中头。
就在陶南霜越骂越伤心,林闲松看着她正纳闷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怎么样,我就知道他现在会在这里吧。 ”背后传来陆幽梅的声音,听语气,这大小姐似乎有些不快的样子。
林闲松回头看向门口,就见陆幽梅和周梦洁刚走进门来,她们这才发现房内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正有些愣愣地看着他和陶南霜。
陶南霜看着进来两个人,骂声也停了下来,不过看向林闲松的目光更加锋利。
“闲松,这是怎么回事?”周梦洁问道。
林闲松摊开双手,满脸无辜的样子,苦笑道:“我哪里知道,我刚才过来看看她的情况,谁知道她一醒来就对我又要打又要骂地。 ”
“哼。 ”陆幽梅看了看陶南霜雨后春色般地脸庞,轻哼一声,用非常不信任地目光在林闲松脸上扫来扫去。
林闲松那个冤啊,陶南霜目光刃,陆幽梅目中带酸,好在周梦洁这个十几年的同窗,看自己地眼中虽然有些戏谑的意味,可更多的还是信任。
陶南霜看着林闲松好像一副很委屈的模样,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找他拼命,只是此刻有伤,而且身上仅仅有一件薄薄的睡衣,虽然心中悲切,她可不愿再让你无赖占自己点滴便宜,即便是视觉上的都不行。
“你这个色狼,流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对我做了些什么。 我身上衣服怎么都换了,你……我……”陶南霜说着眼中雾气又浓了起来。
陶南霜这么一说,林闲松,陆幽梅,周梦洁三个总算是明白这位警花对林闲松又骂又哭的原因了。
“活该,看你下次看见漂亮女孩就要管闲事。 ”陆幽梅咬着嘴唇,尽量让自己不笑出来。
周梦洁笑着瞟了林闲松一眼,然后走到陶南霜床边,低声地和她说着话。
陶南霜的目光中的锐利随着周梦洁的话越来越平和了起来,原来这里并不是那家伙的家,而是现在他身边的那个美丽女孩的家,自己的衣服也都是由这里的女佣帮换的。
陶南霜想到刚才对林闲松又是打又是骂,脸上不由羞愧得红了起来。 林闲松刚才可是救了自己的,这不是恩将仇报嘛。
这让正义感十足的陶南霜大感愧意,可是以她的性格,要说软话,显然是非常难的事情。
而且这家伙明显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看他身边的美女不断的变化着就知道那色狼之名不虚。
记着这份恩情,下次还他就是了,陶南霜心中想到。
林闲松看着陶南霜不断变换的脸色,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着什么,他也懒得关心这个头脑简单的暴力女警的内心世界。
林闲松向周梦洁招了招手,两人走到门口,林闲松又回过头来,对陶南霜道:“陶警官,下次遇事的时候多用脑子,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的。 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感觉绝不是偶然。 ”
说完就和陆幽梅,周梦洁离门而去。
三人走到别墅大门口,林闲松让周梦洁先上车,周梦洁非常乖巧地点了点头,钻进了陆家送他们回去的小车。
“你母亲好像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林闲松直截了当地对陆幽梅说道:“而且好像你父亲还背了个黑锅。 ”
陆幽梅顽皮地一笑,道:“连我母亲都能骗过,这不正说明我们的表演很成功吗?”
林闲松皱了皱眉,道:“我希望你能和你母亲说清楚。 ”
“好啦,好啦。 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和她说的了。 你还真意味自己多大魅力,让别人死赖着你啊。 ”陆幽梅有些不耐烦地将林闲松推上了车。
看着载着林闲松和周梦洁小车远去,陆幽梅自言自语地轻笑道:“好不容易把母亲拉到一个战线,我怎么会干自毁长城的事。 至于这个误会嘛,还是让它继续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