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停的喝酒,林闲松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
敬酒的人络绎不绝,大概是看见这位年轻的未来新郎,颇有海量之势,都想试试看那海到底有多深吧。
而四季心法再一次成为林闲松的保护伞,它将解酒药的药力充分地发挥了出来,更让林闲松觉得惊奇的事,四季心法不但帮助解酒药化解了酒精,更是通过不断的高速运转,将水分通过全身各个毛孔挥发而出。
林闲松一边喝着敬酒还一边暗想:我这样岂不成了千杯不倒了?
不过解酒药终究还是有它的极限,林闲松也终于感觉到酒精开始慢慢侵蚀着他神经。
“呵呵。 各位,各位。 ”陆恒威也看出来林闲松有些不胜酒力了,帮他挡住了打算继续敬酒的人,笑道:“幽梅可不希望看见她的未婚夫趴倒在酒会的地板上。 ”
陆幽梅嗔了陆恒威一眼,似乎在责怪他阻止得太晚了一些,扶着有些摇摇欲坠的林闲松,离开了酒会大厅。
“你怎么喝了那么多。 ”陆幽梅用带着些责怪的语气说道。
林闲松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酒渍,道:“既然答应了你,那就得装得像一些。 这叫敬业。 ”林闲松不觉间把李嫣然那一套给说了出来。 看来这段时间舞台剧的排练对他还是颇有影响。
“噗嗤”陆幽梅笑道:“就会胡说,这和敬业有什么关系。 你既然那么敬业。 前两次怎么就没有一点敬业的觉悟。 ”
“摆拖了,陆大小姐。 都是你自作主张,毫无征兆之下找我做墙地好不好。 ”林闲松很是不满地道。
“你冒用别人的名字来参加我家举办的舞会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陆幽梅小嘴高高的撅起,道:“要不是你故意穿成那样来骗我和你跳了一支舞,我以后会找你当墙吗?”
这女人还真是会胡搅蛮缠,林闲松摇了摇头,也不打算再继续和她争辩下去。
林闲松拿出手机。 开了机(刚才怕酒会上受影响,关了手机)。 看看时间发现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说道:“我现在要回去了。 ”
“回去?都那么晚了,你今天就住在这里吧。 ”陆幽梅话一说完,脸上立刻现出一片血红,大概是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话里有一些歧义,补充道:“反正这里的房子多地是。 ”
林闲松摇了摇头,陆幽梅见他的态度很坚决。 于是送他到了门口,叫陆家地下人开车相送。
车子在公寓楼下停下。 林闲松出了车门,摸了摸有些微晕的脑袋。
一抬眼,就看见公寓楼下正站着一个白色的人影。
只要看那颀长的身形,林闲松不用细看便能知道那是关雪。
林闲松下车的时候,关雪也看见了他,脸上的焦急之色瞬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的一副悠然温婉。
林闲松看着关雪在晚风中飘荡地长裙。 心中颇感愧疚,他走到她身旁,微微低着头,道:“我的手机刚才关机了。 ”
关雪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没有丝毫因为长时间等待而产生的不耐,“房里呆着太闷。 我正好下来透透气。 ”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站着对视,半晌,还是关雪先反应了过来。
“好了,别站在这里了,还是快些上去吧。 ”关雪目光轻轻垂下,躲开了林闲松的眼光。
就在此时,林闲松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一看,发现电话是胡成虎打来。
“闲松吗?你现在又在哪个酒吧潇洒呢。 ”胡成虎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林闲松笑骂了一声后道:“我就在楼下,马上就回来。 ”
电话里胡成虎发出一声怪笑,“嘿嘿。 不会是我的电话坏了你地好事吧。 ”
他这句话声音很大。 就连站在林闲松身旁关雪都听得清清楚楚。
立刻,关雪那白皙的脸连着那优美的脖子都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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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海城南。
李宗成kao在沙发上。 看着两个低着头默不作声地站在他面前的黑衣人。
“失败了?”李宗成嘴角泛起一缕冷漠地笑容:“十几个显宗的一流杀手,刺杀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子居然失败了。 你们可真给我长脸啊。 ”
“你们低着头干什么,是不是觉得脸上无光了。 那我岂非更没脸面。 ”李宗成冷哼一声,“你们这一点小小地事情都办不好,还好意思回来见我。 ”
站在李宗成身后的一个身着古式长衫的中年人低首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
李宗成脸色稍稍缓解,“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简单的任务都会失败。 ”
两个黑衣人中的一个,抬起了头,“启禀二门主。 由于猎物处在龙华的势力范围,所以我们…………”黑衣人将那晚事情经过详细地给李宗成说了一遍。
李宗成听完以后,皱了皱眉,“没想到龙华居然还有那么强的实力。 按你所说,你们的计划应该已经成功。 是谁去负责对付猎物的,怎么会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没能得手。 ”
另一个黑衣人躬身道:“二门主,负责对付猎物地是我。 ”
李宗成闻言脸现惊色,盯着那个黑衣人说道:“你为堂堂显宗金牌杀手,怎么可能这种任务都会失手。 ”
那黑衣人一脸羞愧之色,将刺杀林闲松地经过说了一遍,最后低头道:“属下办事不利,请二门主处罚。 ”
李宗成一摆手,“这并非你们两人的过错,是事先情报不明,怪不得你们。 下去吧。 ”
待两黑衣人离去,李宗成对身后地中年人说道:“朱先生,自我带显宗拖离厚黑门之后,真是行事艰难啊,哎…………”
厚黑门门下分为两宗,一显一隐,隐宗行事诡秘,以谋为主,擅长情报收集,谋划策略;显宗则是厚黑门的主要武力部门,主要负责暗杀行刺。
李宗成乃厚黑门门主之弟,降龙公主之叔。 厚黑门门主年龄比李宗成大二十几岁,从年龄上来看俨然就是两代人。
偏偏厚黑门门主只有一女无子,这也就有了门主之位传弟还是传女的不同选择。
很显然,现任门主更倾向与将门主之位传给降龙公主,于是李宗成十年前带领显宗拖离厚黑门,其意就是想做出一翻事业让他哥哥看看,他才是最合适的厚黑门门主人选。
然而没有隐宗的情报来源,显宗就像一条没有眼睛的猛虎,虽然齿尖抓利,却处处受制。 这又怎能不让踌躇满志李宗成感觉到有些心灰。
“二门主。 您不用丧气。 ”朱先生安慰道:“显宗原就并非擅长情报,而这次行动虽然失败,却更反倒印证了我们做出此时行动是正确的。 ”
“哦”李宗成不解地看着朱先生,道:“先生此话和解?”
“我们这次刺杀的猎物是发现他的存在会影响整个厚黑门的计划。 而我们对猎物本身并没有太多的关注。 ”
李宗成闻言点了点头,他虽带领显宗拖离了厚黑门,但他依然以厚黑门二门主自居,他的目的也并非真正的拖离厚黑门。 所以当他发现林闲松对厚黑门的美男计有所影响时,便毫不犹豫地下了刺杀命令。
“前两次行动的失败,我们都认为失败的根本原因在龙华身上。 而从这次行动的失败来看,是我们低估了猎物。 既然猎物能够拥有这样的实力,说明他的身份绝不会简单。 而又屡屡破坏我门的计划,说不定他就是对头针对我门的利器。 ”
李宗成双目猛睁,点头道:“先生说得没错。 既然我厚黑门有此计划,又怎知我们的对头没有此想法。 ”
“如果真是如此,那阴宗这次的行动可是比我们要慢多了。 ”朱先生面现得意之色,“如果二门主能够查证此人的身份再杀之,想必定能让门主刮目相看。 ”
李宗成脸上闪过一抹喜色,以赞许地目光看着朱先生道:“那请问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朱先生一副笃定神色,不紧不慢地说道:“二门主不妨将刺杀行动先放一放,转而全力调查猎物的底细。 一旦查证果有可疑之处,收集证据,再杀之不迟。 ”
李宗仁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就按照先生说的办。 如若宗成真有机会成为厚黑门主,定不会亏待先生。 ”
朱先生淡淡一笑,微躬了躬身,道:“谢谢二门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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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乐,嘿嘿。 要陪家人,今天只一更。 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