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不听,和尚念经,就是装睡,你奈我何?”白月谌偷着乐。
“小狐狸头,你当真睡着了?”老凤凰抖抖肩,肩头的小狐狸没有反应。
“也罢。”折颜淡然一笑。
自幼白月谌不想理他时,用惯了装睡的伎俩,转眼十余万年过去,长大后依然如此。
“有些话一直想对你说,奈何你一直不肯听……”折颜苦涩一笑,“只有等你睡着了方敢开口。”
“……糟了糟了又开始了!”白月谌耐着性子捂着耳朵,心中默念。
折颜向来大道理连篇,侃天侃地侃大山,一件小事都能扯出长篇大论,常听得白月谌耳朵磨茧,哈欠连连。
譬如用膳时,白月谌毛躁,常不小心把饭粒掉在地上,折颜便开始慢条斯理,侃侃而谈:
从农民伯伯种田不易,侃到一粒粮食一滴汗;再从居安思危,侃到鸿蒙蛮荒粮米之争;最后表明五谷杂粮不可浪费……
如今这事,可比掉一粒米饭棘手得多。
“你向来没心没肺,无意男女之情,我是知道的。但我对你的情意,数万年从未改变,甚至越来越深。”
“……”
白月谌伸出手指塞进耳朵,这感觉十分不妙,她胸脯紧贴折颜后背,竟如坐针毡,想要逃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