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雨有点多,并且秋雨是一场凉一场,虽然树叶还没有变黄,但是光着的脚丫子已经感觉凉风习习,出门也必须要带着外套了。
为了我的“事业”我已经添置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所以日夜兼程地网上学习,时常一都不出门,吃饭随便叫个外卖,也许是自我催眠的次数太多,所以总感觉浑身除了激情还有一股不出的自信。
又是一夜奋战,我趴睡在桌子上,被手机的蜂鸣惊醒,看了看外边灰蒙蒙的,分不清到底是上午还是下午,我懒懒地拿过手机,以为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公司的面试电话,随意的接起,“喂!”
“魏雅,你在哪里?”
电话里的声音熟悉而又陌生,我忽的睁大眼睛,看了看来电显示——余跃。可是余跃的口气怎么会这么的深沉,我从来没有听他这样过话,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坐起来问:“余跃!我在家里,怎么了?”
“我在灵城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啊?你来灵城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稍等啊,我微信发给你我的位置。”
……
半个时后,我在区外见到了余跃,他是开着罗维祥的车来的,看到他满脸憔悴,我心中不解地问:“余跃,你怎么了,气色怎么这么差……”
我话没有完,他已经打开车门大力地推着我往车里塞,我努力挣开,冲着他大喊:“余跃,你怎么了吗?”
“魏雅,你跟我走!”他着还是把我往车里塞,他手上有一股子蛮劲儿,仿佛带着气,我拽着车门大叫:“余跃,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你应该的,你必须跟我走,快进去!”
“我不进,啊!余跃,你放手!”
正在我们推嚷的厉害的时候,一位保安的手放在了余跃的肩膀上,义正言辞地:“这位先生,请您放开这位姐!”
“走开!”余跃气愤地推了保安一下,保安有点生气,:“如果您继续这样,那么我将报警!”
我连忙走过去跟保安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保安同志,这是我的朋友,我们有一点争执,我们走开一些,保证不影响区的秩序!”
“没关系,姐,有需要随时叫我们。”
“好的,好的,谢谢!”
保安走开后,我拉着余跃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焦急地问:“余跃,你跟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必须要我跟你走,我会跟你走的,只是你得让我明白到底怎么了?”
余跃仍然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冲着我吼:“魏雅,你做的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一拍屁股走人,你知道罗总为你付出了多少吗?他现困难的都要事业毁于一旦了,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你,你却不在他身边支持他鼓励他安慰他,反而一个人在外边逍遥,所以我这次就是绑也得把你绑回去,我不能让罗总人财两空,成为铭城最大的笑话!”
“余跃,到底怎么了,祥子哥怎么了?我每次给他打电话他都挺好的,怎么突然间事业就要毁于一旦了呢?你快告诉,到底怎么回事?”
余跃恨恨地哼出一口气,这才耐着性子告诉了我整件事情。
原来,罗维祥跟魏言富谈判的那,魏言富已经通知了江卫勇,因为两人都不想让,于是魏言富便开启了拍卖式的坐地叫价,自己的公司急需要一个项目度过难关,谁为这个项目融资多,他就同意把我嫁给谁。于是价位一度从一百万涨到最后的一千万。罗维祥感觉到魏言富和江卫勇似乎在合起来欺诈他,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加,因为那时我已经同意跟江卫勇登记结婚了,为了改变这个,他只能砸钱!并且最后签订了极其不公平的合同,合同的内容是罗维祥出80%的钱,占20%的股,且没有决策权和发言权……
这就是明着抢钱的强盗!
强盗总是贪得无厌的,这件事并没有结束。罗维祥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流动资金,所以只能考虑借贷。魏言富和江卫勇联合起来,动用自己的人脉,使罗维祥贷款困难,逼迫他卖掉工厂折现,最后又在生意场上排挤他,并在他最微弱的时候伸出假惺惺的手,是收购他的公司帮他偿还工人工资,免除债务纠纷!
一个青年企业家就这样马上就要陨落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罗维祥承受更多的是嘲笑!有人笑他痴,有人笑他傻,有人笑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并且这一切还是为了一个残花败柳……
听着余跃的述,我红了眼睛,握了拳头,恨透了人性凉薄!我不知道灵城这平平静静的十多里,铭城竟是这样一番风雨!
在我们相处的三里,罗维祥每次面对我都是一脸轻松的笑,一副从来不曾受过伤害的样子。他得多忙啊!可在最初的三里还晚出早归,甚至抽出时间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而我竟然还认为做他的白鼠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甚至不愿意多陪他一阵子,仅仅三就拍屁股走人了……
我——亦与其他人一样的混账凉薄!
长叹一口气,我仰头看!
“魏雅,你跟我走吧,罗总是个好人,他为你付出了那么多,那不光是他一个饶事业,那里面还有他父亲的心血,还有很多老一代饶心血,你能体会他承受了多少吗?像他这样的好人,你再到哪里去找?”
余跃着着又激动起来!我能够理解他的急躁,我都开始恨我自己了,何况他亲眼看着罗维祥因为我从一个佼佼者变成一个被嘲笑者!
可我又能做什么呢?我身无分文,事业无成,仅有的几万块钱还是罗维祥塞给我的。所以听着余跃的话,我只能沉默着苦笑。
看着我沉默的样子,余跃又暴跳起来,他跺着脚对我:“魏雅,你倒是话呀!”
“余跃,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他,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你不用做什么,呆在他身边守着他就好。”
这样就好吗?罗维祥现在落难,我是应该多陪他几,可以是我已经出来了,再回去干巴巴地陪着他,做一些无用功,有意思吗?
我在沉默地思索,余跃却是差点要跳起来了,“魏雅!你不会这么冷情吧?亏了罗总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