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庭子里闹了一阵,等芷彤打起瞌睡来,张恪就抱起芷彤,走到屋里去,还没有等上楼,芷彤就抱着他的脖子睡着了,晚晴小心翼翼的托着芷彤的头,怕她脑袋歪下来。
上楼后,芷彤还挣扎着醒过来一会儿,奶声奶气的说:“我要刷牙,我不要蛀牙……”张恪笑着说:“明天刷两遍。 ”她就又一头栽进睡梦里去了。 晚晴安排唐婧先去洗漱,张恪打电话给傅俊,问他安排陶行健的情况,又跟苏津东以及在北京的周游通了电话,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
“这些天够累的吧?”晚晴递给他一杯水,风情优雅的在他身边坐下来。
差不多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在海州怎么歇脚,不过在香港的几天,绝对说不累,张恪很舒服的仰kao着沙发,脚搁在茶几上,一放松下来,整个松松垮垮的,流lou出一股颓废的气息:“有收获就行。 TI这次是真正动心了,他们想跟斯高柏公司平分解码板的市场,三星的影碟机注定要没落,在整机商里有话语权的,先锋与爱达是惟有的两家,就算没有年初订的协议,TI也会拉拢爱达的。 先锋没有在国内建厂的计划,就算他们想建厂,拿批文、办理手续就要耗掉大半年的时间,他们的影碟机目前要转两道口子才能到国内来,两道口子,就意识有两层分销,加上国内的三级分销体系,利润就要给摊薄掉许多。 先锋在广告上地投入就很紧,没有太大的做市场的动力,在其他整机厂商没有追上来之前,爱达利用央视标王的影响,就能跟先锋拉开距离。 看着吧,周游这段日子一定会给各地的经销商纠缠死,真是痛并快乐着啊……”
谢晚晴很欣赏张恪自信满满的样子。 可以给人更多可依赖的感觉,看着他眉飞色彩地描述着爱达即将到来的辉煌。 她嘴角含着温柔地浅笑,谁能想到爱达电子能吸引TI、飞利浦样的海外制造巨头的青睐,这一切都源于张恪天才般的构想以及近一年来细致周密的部署,一般人绝不会相信仅仅是名十七岁的少年在背后轻轻的拨动这一切。
“怎么了?”
“啊!”晚晴轻呼一声,才发觉凝视张恪太入神了,眼睛闪开不敢直视张恪那深邃地黑色眼眸。 进屋里晚晴就将外套拖掉,贴身穿着天蓝色的羊绒衫。 余敞的领口lou出纤细雪白有脖子,挺立的饱满胸部、盈盈堪握的腰肢,无一不让她柔美的脸看起来更加的风情无边,晚晴扭过头,说道,“听你说这些,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只怕没有半点轻松,还真恐怖啊……”
“爱达携央视标王地余威。 招聘人手起来,比以往要方便许多,我看管人事的办公桌很快就会给雪片似的自荐函堆满,做老板真不是什么技术活,定了一个方向,将班子搭起来。 差不多就可以了,要是不能逍遥快活的生活,做老板又有什么意思?”
“那我看你什么时候能逍遥快活……”晚晴抿嘴笑着,她知道张恪其实比谁都更用心、更用功,在他刻意装出的丝微轻浮表情下,有着少年人不应该有的沧桑成熟,这才最能撩拨女人心地东西吧。
晚晴终不敢直视她对眼前这个少年的情感,这种情感是那样的离经叛道,似乎lou出来见着一点光就会灰飞烟灭,就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 浮出脑海。 晚晴都不堪面对。 想起在西城饭店停车场上见的一幕,从张恪身上传来的气息更加的灼人心。 整颗心都懒洋洋的,晚晴站起来,要离张恪的身体远一些,找了个借口下楼去了。
“晚晴姐,浴巾浸湿了,有没有干浴巾?”唐婧在主卧室里的盥洗间里洗澡,她将磨砂玻璃门打开一条缝,朝外喊。
张恪走到阳台地收纳箱里翻出一块大浴巾,走进卧室,盥洗间与卧室之间隔着一道半透明地磨砂玻璃,磨砂玻璃上蒙着的水汽不算多,唐婧盈盈动人地娇躯淡淡的影子映在磨砂玻璃上。
出于礼貌,张恪还没有走进晚晴的卧室过,没有想到里面的盥洗间这么**,这都是顾建萍装修好想跟唐学谦享受的,张恪微微一笑,拿着浴巾走过去。
“啊,你怎么进来了?”唐婧隔着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认出张恪的身影,双手掩胸尖叫起来。
蒙着水汽、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本来起到打马赛克的效果,隐隐约约能看见唐婧动人的少女娇躯,其实一点都看不真切,只是心理上的感觉很诱人,张恪笑着说:“你叫什么,小心我让人当色狼给打了,浴巾你还要不要?”
“你本来就是色狼!你闭上眼睛将浴巾给我拿过来。 ”唐婧恶汹汹的说,“你要敢偷看,我就将你的眼珠子挖掉。 ”
“你舍得?”
“怎么不舍得,还省得你眼珠子往其他女孩子身上乱瞄?”唐婧娇笑了一下,她也晓得张恪看不清,将磨砂玻璃门拉开一条缝,却见张恪根本没有闭上眼睛,又尖叫了一声,“你怎么不闭上眼睛?”迅速将玻璃门合上。
“我想看你舍不舍得将我的眼珠子挖掉,”张恪打开玻璃门,将浴巾递进去,唐婧心尖尖悬到嗓子眼,身子紧贴着玻璃门,就怕张恪头探进来,却没有想到身体贴到玻璃上,将起模糊效果的水汽探掉,lou出一对白鸽似的嫩白小乳来,清晰无比的映在磨砂玻璃上,张恪鼻血差点就流出来。
唐婧接过浴巾擦身子,又将雪嫩的背部贴玻璃上,张恪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拉开玻璃门将唐婧怀里的念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坐在晚晴的床沿上细细的欣赏。
唐婧裹着大浴巾出来,头发挽在头顶上,几缕发梢给水沾水,贴在额头上,出浴后异常的娇嫩,仿佛清纯的出浴天使,粉嫩的脸红扑扑的,眼眸子干净无瑕如水晶剔透,她看着张恪色眯眯的模样,娇笑着说:“玻璃门有水汽,你还在房间里偷看,能看到什么?”
“你说我能看到什么?”张恪朝盥洗间的那扇磨砂玻璃呶呶嘴。
蒙着水汽的磨砂玻璃,上面两个半透明小圆、下面两个半透明的大圆,唐婧都能想像到胸口、臀部贴上面的情形:“啊,你这个色狼!”不依不饶的朝张恪扑过来,脸上却布满羞意,张恪伸开手将她抱住,给她无力的粉拳在胸口擂了几下,那眼眸子既凶恶又娇羞,真是十分有趣而诱人。 张恪让唐婧趴自己身上,头昂起要吻她娇润的红唇,唐婧手却撑着他的胸口躲开:“不要……”青涩中透出无端的妩媚。
唐婧安静的在张恪的胸口趴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晚晴姐呢,我可没叫你这个色狼帮我拿浴巾……”
“我刚刚下楼去拿荔枝……”谢晚晴站在门口,将手里沾水的荔枝扬了扬,笑盈盈的说,“你们是想在房间里吃,还是到客厅里吃?”
“啊……”唐婧仿佛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撑着张恪的胸口坐起来,背着身子整理好有些凌乱的浴巾,才红着脸站起来,走到客厅里,很没有勇气去看谢晚晴。
谢晚晴倒很羡慕她与张恪之间两小无猜的甜mi,青涩却隽永无穷,当然,青涩仅仅是对唐婧而言,想到张恪早将许思这么个大美女采颉下来,又金屋藏娇的将许思送到香港主持香港公司,谢晚晴心里想他真是个贪婪的小混蛋,却不得不承认他对许思、对唐婧的心思都是那样的细腻而真挚,并没有半点玩弄她们感情的虚伪,要说张恪还没有学会虚伪,谢晚晴可是打死她都不相信。
唐婧招手过来让张恪剥荔枝,张恪乐意给她指使着做些事情,老老实实搬过来一只皮墩子坐下来给她剥荔枝,唐婧lou出浴巾的肌肤娇嫩得就跟荔枝肉似的,张恪却在想这时节内地水果市场上的荔枝可不多见。
张恪剥了一粒荔枝递给唐婧,唐婧拿过来递给谢晚晴:“晚晴姐,你来尝尝张恪剥荔枝的水平,他的水平要是好,这串荔枝都让他给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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