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江黛儿家回到宾馆,张恪在车上都禁不住要胡思乱想,倒是许思有些扭捏不安,越近房门,这种感觉越是强烈,脸颊渗血一般的绯红,就像冬季澄净天空的晚霞烧遍她的全身。
“要不要喝点什么?”张恪反手将房门反锁上,进门就有小的酒柜,但是只摆着一些饮料。 许思摇摇头,人要往房间里躲,却给张恪抓住手。 下午那瓶红酒还有剩下,张恪将酒液倒进晶莹剔透的玻璃高脚杯里,轻轻泯了一口,递给许思:“味道没有变,你喝喝看。 ”
许思接过酒怀,将酒杯转了一个角度,刻意转过张恪嘴唇碰过的那边,喝了一口酒,张恪抢过酒杯里,伸出舌头在杯沿上tian了一圈,再递给许思。
“恶心!”许思咯咯的笑了起来,将酒杯放茶几上,伸出手要去扯张恪的耳朵,却让张恪一把抓住,张恪拿起酒杯再看着许思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时,那处已经起了水雾。
张恪与许思拥坐在沙发上,一人一口将酒杯里的红酒喝了下去,张恪倒是想跟许思玩渡酒的游戏,奈何许思拉不下脸来,死活不肯。
张恪拥着许思到房间里,紧紧压着那动人的娇躯,动手想剥许思的衣服,许思拿手缠着他,不让他瞎动。 张恪放开手,捧着她的脸问她:“要不要先洗澡?”许思双手颤颤巍巍的搂过张恪地脖子,倔强的说:“不要。 我就这样睡,衣服也不拖。 ”见张恪撩起她的外套,忙说,“外套也不拖。 ”终是没有坚持,但是让张恪剥出外套,就迅速的钻进被窝里,不让张恪继续动作。
没想到比第一次还麻烦。 张恪跟着钻进被窝。 倒是在被窝里,让许思感觉到被子的遮掩。 温顺的给张恪搂在怀里,任他还有凉的手钻里衣服里在自己地身体上游走。
张恪倒是没有享受过剥许思的衣服会有这么大地成就感,已经忘记这种感觉了,总感觉对方拖衣服比自己还迅速。 吻着许思柔嫩的唇,将她的贴身棉衣慢慢往颈部撩起,从她头上拖下来,茂密的秀发给窄小的领口挤在那里。 就像一捧丰茂的水草,散发出洗发香波的香气。 从许思lou出地下颔往下看,雪白肌肤染上一层红晕,从红润的琐骨往下延伸,一直到丰挺的**都是粉红色的,如脂如玉,也让张恪如痴如醉,顾不上帮许思拖衣服。 嘴巴凑上去,从娇润的下颔慢慢问袭向嫣红的蓓蕾。
许思挣扎要将箍在头上的棉衣拖下来,让张恪含tian着**的地方,耐不住这样地刺激,身子禁不住像蛇一样扭动着,愈发拖不下棉衣。 嘴里喘着粗气:“帮我。 ”张恪双手将滑下去,抓住她内裤的边沿,许思娇嗔道:“不是那里。 ”张恪却不理她,手伸入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这一处的肌肤最是娇嫩,张恪细细的摩挲着,时不时隔着层棉布压向许思的密处。 许思将棉衣拖下来,面颊绯红不退,面若桃花,让张恪地手触摸着。 虽然极力压制着。 嘴里还时不时的泄出一两声婴儿般的娇啼。
张恪手指沾着油一样腻润的体液,压抑的情感一旦爆发出来。 也会让情欲来得格外汹涌,许思的第一次几乎感觉不到痛疼,这时候也没有一点的不适应。 张恪手忙脚乱的将许思身上挂着的乳罩、内裤统统除下,手重新捉着她嫩腻如玉的雪白**,嘴唇袭向许思lou出来地红唇,索取她地香舌,手里不忘揉捏挤压那对完美的造物。
“你……”许思只好意思说一个字,张恪心领神会地跪起身子,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迅速除去,跑到许思身边的正面,许思瞥眼看了一眼张恪的下体,就丧失勇气的微仰着头,气息却更急促了,身体像软肉瘫在**一起,一动不动,身上到处都是给张恪挤压后留下的淡红色痕迹。 没有第一次的急不可耐,张恪也算精于此道,面对这具梦幻一样的娇躯,还是感觉到心脏承受很大的压力。 进入她娇嫩的身体,忍不住像初哥那样提气宁神,缓缓动着,好让自己适应湿泞的紧迫,蓄势而喷薄,转眼就将许思带入魂魄销熔的另一个洞天。
张恪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贪婪的小兽在无休止的tian舐着甜果,看着许思脸颊上艳丽的桃红,娇媚而艳美,仿佛无端的春色,无法形容。
反反复复的**让两人的意识、理智在云雨中崩溃,张恪感觉有些口渴,拿来水瓶给两人倒水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张恪混迹情场这么多年,从没对自己这么满意过,性的能力,并不完全是男人的事情。
许思依着床头,还不忘拿被子掩盖酥乳,享受着狂风暴雨一般持续**后的温馨与宁静,这才时候才感觉有身体经历刚才的狂乱后还有一些不适,双腿交叠着挪了挪。
张恪见许思的身子在被子蠕动,将水杯递给她:“怎么了?”
“还不是你,这么疯!”许思娇嗔道,声音柔腻如春季绵绵的丝雨,“快进来,不要着凉了。 ”
张恪将水喝掉,没有急着上床,反而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打开一扇窗户,让冰寒的冷空气患出来,冲击他**的身体。
“你真疯了!”许思赶忙抱着被子过来,将自己与张恪一起裹住,“冻着怎么办?”
“能拥有你这样完美的女人,我还是忍不住怀疑自己在做梦,吹吹冷风,说不定会醒过来。 ”
许思痴迷的看着张恪清澈透亮的眼睛,伸手摩娑着张恪下巴,有胡子渣存在的刺痒,火热的娇躯贴着张恪肌理弹实的躯干:“怎么会是做梦呢?我要做你的女人啊,怎么会是做梦呢?”感觉室外的冷空气凛冽的吹拂着脸颊,情欲退却,但是心里的柔情却更加浓郁,想着上天造人时,将男人女人分开真是残忍,为什么恨不得钻到他的身体里去……
要不是想着明早还要赶路,张恪能云雨到天明,两人身躯纠缠沉沉睡去,直到给敲门声惊醒,听见是江黛儿的声音。
还以为江黛儿不可能去海州呢,张恪麻利的爬起来,见许思一脸心慌,心想她娇软无力的样子让江黛儿看见,江黛儿再是单纯,也会有所联想,低头轻声对她说:“你先不要出房间。 ”抱着自己的衣服到另外一个房间,将床弄乱,才披着浴袍去给江黛儿开门:“几点钟你赶过来?破坏我睡懒觉啊!”走到许思房间门口装模作样的敲了敲门,“许思姐,黛儿姐姐过来了。 ”许思在里面应了一声,说要穿衣服。
江黛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怕晚了你们就走了。 ”
换是许思穿浴袍出来开门,她遍布细滑脖颈下的吻痕一定遮掩不住,江黛儿当然无法从张恪的表现里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怎么,你还跟我们去海州啊?”
“怎么不去,”江黛儿嫣然一笑,眼睛藏着些狡黠,“我坚持要去,他们能拿我怎么着?我爸偷偷的同意我出去玩一下,赞助我费用呢。 ”
许思在房间磨蹭了好久,才收拾停当,张恪怕她跟自己直接相对会lou破绽,忙回房间去穿衣服,等穿好衣服出来,许思的眼神一直不敢看自己,她做贼心虚呢。 昨天白天补过觉,夜里虽然只睡四个小时,也足够了。
张恪让许思先陪江黛儿去宾馆的餐厅吃早饭,他将房间又大概收拾了一下,将随身东西一起拿出套间,吃过早餐,直接到服务台退房。 从昨天气温回升,天气转晴,从昨天入夜后,高速公路已经可以通行。 经过前天那段路面,除了扭曲厉害的波形护栏还没有全部及时的更换之外,已经看不到车祸痕迹了,其他人经过这时,也想象不出这里发生出八死七重伤的特大交通事故。
在路上江黛儿提到那个令人厌恶的富家子弟叶鸿,江天集团在惠山是相当有实力的民营企业,仗着江黛儿的爸爸跟江天集团有些业务往来,就死缠着江黛儿。
原来江黛儿家里也开了一家小规模的铸件厂,但看她爸爸也不是那种为了生意会把女儿倒贴出来的人,张恪撇嘴笑着,说道:“赶明送黛儿姐姐一只苍蝇拍,这个姓叶不知趣,一拍拍过去,拍死他,也不看看他自己长啥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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