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山口智子,也许就在你们血洗银座的时候出现来,后来就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这里的一切,都由醉牙先生在暗中操纵。从这几次斗争来看,我大致猜测出,醉牙先生志在香港,他在消灭你们洪兴,尤其是你。这其中的缘委我也不知道,你自己要小心,他现在已经笼络了台湾黑社会势力,再加上山口组的实力,我看你也够呛的了。
还有一点,我要说明的是,你们内部肯定出了内鬼,要不醉牙先生怎么可能事先知道你们的行动计划,每一次都打你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件事情,我在这里帮你查查,你自己也多回注意,尤其是你身边的那个日本,我看他不可靠吧!”夜色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张天羽回味着夜色的话,日本?美真子?不太能吧?
可这种置疑的话还不能跟夜色说,人家这么卖力的在帮自己追查线索,自己没有理由去置疑她说的话。“嗯,这件事我会去查的,你自己小心,千万不要被人发现,如果感觉到有危险,立刻回香港。”张天羽关照了夜色一句,他可不希望夜色也为了洪兴的事情,而丢了自己的小命。
“呵呵。。。。。。没想到你还会关心人嘛,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听到张天羽如此在意自己的安全,夜色心里乐滋滋的,她暗暗发誓,不彻底查清楚醉牙先生的真实身份和山口智子的去向,她绝不罢手。
张天羽还真是魅力无穷,仅仅这么简单的一句关切,就让夜色这样更加死心踏地的为他卖起了命。可这一切,他自己并不知道。夜色挂了电话,张天羽望着赵圆圆手中的灵位,突然想起夜色的话,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这是醉牙先生干的?看来他真的没有死!”
知道张天羽杀死了毒佬的人不多,却又在这关键时候,弄出这样的事来,张天羽开始怀疑郑善德并没有死。待张天羽打完电话,童雨已经和小太妹扶着赵圆圆进了房间。他看了一下这快接近黎明的深夜,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走了进去。
由于毒佬灵位的出现,赵圆圆的心情依旧沉浸在悲痛之中,所以大家都坐在大厅里陪着她。赵圆圆毕竟是赵圆圆,集美丽妖艳,智慧于一身的她,当然不可能象普通女子一样脆弱无力。她很快就把自己心中的悲痛转化为愤怒,把灵位恭恭敬敬的摆放在大厅中央后,插上了一柱香,狠狠的说:“爸,你在天有灵的话,请保佑女儿早日为您老找到凶手,我一定将杀害你之人碎尸万段。让他受尽世间之苦,永不得超生!”
听到赵圆圆恶毒的誓言,张天羽和童雨心中都感到一凉,他们都知道,赵圆圆这人说到做到,如果她知道自己最爱的人就是杀死毒佬的凶手,她又该怎么想?怎么做?谁知,在赵圆圆的话刚说完的时候,好端端的放在神龛前的灵位突然啪地一声,倒了下来,摔成了碎片。
灵位自己掉下来摔碎了,这意味着什么?是要凶手粉身碎骨还是报仇无望?赵圆圆的誓言如同这灵位一样,随之粉碎,从此不再提起此事?毒佬是什么意思?赵圆圆也看不明白,她呆呆的怵了半晌,喃喃的说:“完了,完了,报仇无望了,我的誓言碎了。”
“哇。。。。。。”正当赵圆圆发呆的时候,房间里一向不哭的小凌志,突然大哭了起来,似乎从恶梦中惊醒一般。“宝宝,我的宝宝。”听到小凌志的哭声,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冲了进去,他们站在小凌志的床边,带着一脸惊讶看着小凌志。
只见小凌志浑身是汗,额头上,双手,还有脚裸处都能看到汗滴如注。“凌志,你怎么啦?妈妈在这里,别怕,别怕。”赵圆圆抱起了小凌志,轻轻的搂在怀里,不停的安抚着受了惊吓的孩子。
“圆圆妹,小宝会哭啦,小宝会哭啦。”小太妹突然大叫了起来。小凌志会哭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能说话了呢?听到小太妹的提醒,大家心里都兴奋起来。二年了,小凌志从来不哭不闹,也不说话,今天突然哭出声来,是不是真能说话啦?带着这种好奇的心理,赵圆圆很开心的逗了一下小凌志。
没想到小凌志居然露出了象张天羽一样迷人的笑脸,笑得好可爱,好可爱,他在笑的时候,还有不停的啃着自己的小手。“凌志,你说话啊,爸爸妈妈在看着你呢?还有这二个阿姨们。你说话啊,凌志。”
哭了,笑了,可他就是不开口说话,啃了一会手指后,又呼呼的睡去,睡得那么安详,也许是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都在身边保护自己,他大可以放心大睡一觉。
“唉!急死人了。”赵圆圆高兴之余,心中突然又有了一种失落的感觉。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句话让自己高兴一下呢?看着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的孩子,她有一种求助的眼光看着张天羽。“别性急,凌志没事的,你放心吧。”张天羽只有这样安慰赵圆圆,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哎?天羽,是不是可以用内功帮孩子打通筋脉,也许对孩子有帮助。”童雨突然提出这样的一个异想天开的法子。
“对!我们何不试试这个方法?”张天羽和赵圆圆听到童雨这么一说,二人眼前一亮,赵圆圆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说完,她感激的看了童雨一眼。
给两岁大的小孩子灌输真气是很危险的事情,如果发功者本人没有足够的功力,很容易造成伤亡。打通小孩子的任督二脉,如果运用不当,轻者终生残废,重则有性命之忧,好在张天羽的功力深厚,应该不成问题。
打通任督二脉,要承受非人的痛苦,一般连大人都难以承受,小凌志是否可以平安渡过这一劫呢?赵圆圆犹豫了。“来吧,别再犹豫了,如果他没有这种命,就不是我张天羽的儿子,与其留下一个废物,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张天羽果断的一说,拉开了架势,自己首先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