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哥，你怎么看尚谦看得入神了？”

叶皎皎问道，眼中带着一份戏谑的调侃。

叶皎皎只是因为好玩随口一问，却不知在凌辞文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凌辞文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尚谦，细白的面庞上带着几分薄红。凌辞修有些疑惑地看过来，不对啊，他家大哥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

“没什么。”

见凌辞文窘迫，尚谦微微笑着替他作答。

“我这几天有些不方便，所以要到阿文那里借住几天，可能刚才阿文看着我，是在想待会要和我去添置些什么东西吧。”

尚谦说着，还笑着回头看向凌辞文，表情煞有介事。

凌辞文有苦说不出，该死的，这样一来，就相当于过了明路了，有了这个由头以后，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待在自己那里了。

腹黑啊，腹黑……

“阿文，嗯？”

似是不明白凌辞文心中所想，尚谦转头看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问，要多纯良有多纯良。

凌辞文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才不情不愿道：“嗯，是这样。”

初雪之日，总给人一种莫名的仪式感。美其名曰庆祝这种仪式感，叶皎皎坚持要了两瓶酒。

不过两杯之后，凌辞修就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饭，就离开了。

留下凌辞文和尚谦在一起，郁闷地喝完了剩下的酒。

他还真是幸运，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见到过尚谦的真面目，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就像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还喝吗？”

看他一杯接一杯喝酒，尚谦也不阻止，如果在他的地盘上醉倒了的话，他高兴还来不及。

听到尚谦的声音，凌辞文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手边已经凌乱的放了有几个瓶子了，之前还是他喝的不尽兴尚谦默默示意服务生拿过来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凌辞文摇了摇头，又继续回答道：“不喝了，回去吧。”

说完心底又微微叹息，回去又有什么用，回去之后家里也只有一张床。话说，他要不要什么时候搬回去住吧。

“那好吧，走吧。”

尚谦的声音似是带着几分遗憾，不过仍然温润地笑着带着他离开。

看着他那副笑容，凌辞文莫名觉得手痒。虽然说之前他为了得到凌傲风的认可，自己也会装作温文尔雅，如云如玉的模样吧，但是那些面具只是对着外人戴着，而尚谦，却是时时刻刻都戴着。

“我好看么，嗯？”

见凌辞文眨着眼睛看他，尚谦仔细凑过来打量了一下。果然，眼神湿湿润润的，像是有些醉了。

尚谦带着他离开，凌辞文一反常态，没怎么说话，只乖乖在后面跟着。

从店里出来之后，凌辞文就自己一个人慢腾腾地往前走，尚谦跟在旁边陪着，完全忘了自己开车来的这一回事。

到后来，凌辞文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落后了尚谦好几步，尚谦回头看他两眼，又踱步走回来，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