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修坐在床上喘了片刻,揉了一把汗湿的头发,从床上起来,拿起床头上的一杯水,仰头就猛地往嘴里灌。
喉咙上下滑动,脖颈线上下起伏。
水又急又汹地淌进喉咙里,身体上的躁热这才缓缓平息。
一股脑将水喝完,他坐在床沿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托着额头,垂眸片刻。
半晌后,他又忍不住低骂:“我靠!”
声音又干又哑。
特么的,简直太丢人了。
顾沉修唾弃了自己一会儿,将房间里的温度,又调低了一些,但即便如此,空气里躁热的分子,依然不减反增。
他转身去了浴室。
冷水澡,简直是灭欲利器。
大概五分钟左右,他漫不经心的从浴室里踱步出来,全身那“事后”的慵懒劲儿,连冷水澡也冲不走。
他一股脑将床上的床单和被子抽出来,嫌弃的扔到地上。
看了一眼光秃秃的床,抽了抽嘴,觉得自己还真是欲盖弥彰,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躺到沙发上去。
但是,这么折腾了半天,他哪还有半点睡意。
翻来覆去,脑中全是宁玉潋,他哀叹一声:“顾沉修,你丫这是真完了。”
他无奈地从床上爬起,去了健身房,健身!
顾沉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