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记不得那个电影叫什么了,因为从始至终我都没向银幕上看几眼,那时候我的眼里只有杨贵生。
而他也一样,从电影院的灯一熄灭,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后来更加大胆地把我搂在怀里,旁若无人的和我接起吻来。”
“电影还没散场,他就把我拉走了,说是要带我去他家里玩。
我知道他是一个人住的,我也知道他把我带回家去想干什么,但是我还是跟着他去了。
虽然当时我也很紧张、很害怕,但是我更想得到他的爱。
我以为只要我们之间发生了那种事,我就是他的人了,他就会对我负责任,就会和邱雪一刀两断了。”
“果然,到了他家后,他二话不说就让我快点把衣服脱了。
我有些害臊,不知该不该听他的话,他就急了,说你不是想和我好吗?想和我好的话就得听我的,你要是自己不脱的话我可就帮你脱了!他说罢就粗暴地把我按倒在**,真的动手扒起我的衣服来。
我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就随他去了。”
“谁知他扒光我的衣服后并没有急着和我做那事,而是去找了一条绳子要把我的手脚捆上。
我这才慌了,问他这是干什么?他说没什么,只是想和我做个游戏而已,如果我爱他的话,就应该尽量的满足他。
我想我当然是真的爱他,我连女人最宝贵的贞操都可以献给他,还有什么不能满足他呢?于是我竟然傻乎乎地配合他捆起了我的手脚,任由他对我为所欲为。”
“他把我绑好后又拿条毛巾塞在我的嘴里,然后就象只野兽似的扑上来,在我的身上又掐又咬。
我当时真的吓傻了,而且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可是我的手脚都被捆住了,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接着他又拿缝衣针在我的胸口上刺字,又拿烧红的烙铁在我的身上烫。
我疼的昏过去好几次,但过不多久就又在他的折磨下醒过来,往日的白马王子成了狰狞的魔鬼,我的世界彻底改变了模样,我想就算人死后下到十八层地狱里,受到的折磨也未必能赶上我那一晚的经历。
““杨贵生在我身体上发泄完后,又拿来一个照相机给我拍了许多照片,并且一边拿烙铁烫我,一边逼着我笑,如果我不笑的话,他下手就会更狠。
直到天亮后,他才解开绳子放了我。
我挣扎着穿好衣服后,一边痛哭一边说要到法院去告他。
他就冷笑起来,说让我尽管去告,到时候他就把我那些照片拿出来,就说我是一个受谑狂,是我请求他谑待我的,要不然我怎么会一边受着折磨,一边笑得那么开心呢?”“我这才明白他拍那些照片的用意,于是大骂他是人无耻的混蛋。
他毫不介意地说,他本来就很无耻,我骂的没错。
并且还说我是自找的,他本来对我没什么兴趣,是我主动送上门他才随便和我玩一玩的。
接着他又得意洋洋地向我显露他曾经玩过的女人,他一连历数了十几个女人的名字,其中有两三个还是我认识的,并且说这些人也都是主动送上门的。
最后他说我们这样的女人他都玩够了,他现在最想玩的就是邱雪。”
“我心中一凛,问他是否也会像对我一样的折磨邱雪?他**笑着说,那当然,不过邱雪和别人不一样,他是真的很喜欢邱雪,所以他现在会对邱雪很好,等到将来结了婚后,再慢慢的折磨她一辈子。”
“我听得毛骨耸然,心想我才被他折磨了一夜就已经感到生不如死了,如果邱雪真要嫁给他的话,还不如直接到十八层地狱去好了!于是我就大声说邱雪是我的朋友,我一定要告诉邱雪今晚的事,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他闻言狞笑着扬起手中的照像机,说我如果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他就会把我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贴满大街小巷,让我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我当时就被他给吓住了,知道他这个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如果他真的把相片贴出去的话,不但我没脸再活下去,就连我的家人也会抬不起头的。
因此这事过了两年我都没敢说出去,只有一次姐姐偶然发现我身上的伤痕,一再逼问下我才告诉了她。
可是姐姐知道后也没办法,说是除非我们全家都一起搬到外地去住,才可以到法院去告杨贵生。
而我父母已经在那里生活了一辈子,怎么肯无缘无故的搬家,并且他们的身体也都不太好,如果知道了这事,只恐怕经受不了打击,于是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那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飞跃化工厂,也没再找过邱雪,杨贵生也没有再搔挠我,但过些天却给我寄来了一打相片,就是那晚他拍下的照片。
我知道他是想再次警告我,如果我敢说出去的话,这样的照片就会贴遍大街小巷……”听丁小雨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后,我早已被惊得全身冷汗淋漓。
太可怕了,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可怕的人吗?而且这个可怕的人竟然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这会是真的吗?杨贵生他……他真的是个这么变态的人吗?”我并不是不相信丁小雨,但却实在不愿相信这事会是真的。
丁小雨黯然点头说:“我保证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就自己看吧。”
她说罢直起身来,伸手解开衣扣,把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虽然我已经和她赤身**的睡了一夜,但那个过程完全是在我无意识的状态下进行的,昨晚临睡前我也曾在无意中瞥过两眼她的**,但都没敢细看。
而这次当她再次脱光后,我没有再移开视线,尽管我觉得这样有点对不起丁小红,不过还是红着脸凑到近前,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下丁小雨的身体。
果然,在她那细嫩、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无数模糊的齿痕,和一条条烫伤的痕迹,另外,在她的两个**旁还各自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杨”字。
只是这些伤痕经过岁月的洗涤已经变得很浅很淡了,如果不是凑到面前仔细看的话还真是不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