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北京之行(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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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北京之行(五)现场走马观花地看了看,对于自己不擅长,也不想去域,李畅的确是在敷衍,张晓楠让他到京城来,只是为了让他熟悉一下业务,也熟悉一下手下的员工,毕竟这个公司是他的。

在李畅看来,这些员工做得都很不错,自然就不需要他来说三道四了,他也很讨厌那种不懂装懂,利用自己的位置瞎发号司令的人。

珠宝展示会选择在一家大商场进行,对于他们这种没多少名气的公司,很难选择更好的地方了。

这家商场素来以经营黄金珠宝著称,在业界有很大的影响力。

只是有一件事让他很不爽,所谓店大欺客,客大欺店,在现场的时候,商场经理傲慢的态度有点影响他的心情。

这家商场的一层大厅进驻了好多家知名的珠宝商,相比之下,梦幻珠宝的名气就小得多了。

柜台的位置也不是太好,这还是砸了不少钱换来的,在这家商场有一个柜台也是珠宝商实力的象征。

李畅在这里租用柜台只是临时的措施,他早就决定梦幻珠宝今后将采用在宜阳一样的方式大的问题就是安全,处理不好,将会给公司留下的极大的隐患。

李畅现在还没有建立一支合适的保安队伍,临时租用保安也不是很安全,特别是在这种体积小、价值大的东西面前,鱼目混杂的保安队伍也不能成为安全的保证。

但是,把这些价值连城的珠宝钻石放在专卖店里,又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李畅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冲虚观里碰到的阵法,虽然最后这个阵法让自己地变态的方法给破解了,但是这样的阵法对于普通人来说。

尤其是对于劫匪来说,依然是他们的梦噩。

说不定可以从这里入手解决问题。

李畅对阵法并不熟悉,实际上他对道家的许多东西都不熟悉。

问起冲灵道长,冲灵想了想说:“有一个阵法应该可以用得上的,这还是师尊他老人家研究出来的。

只用来限制特殊的人和物,只要在指定的物品上加上我们道门能够制作出来的特殊地标记就行。

一旦加了标记,就被阵法认识了,阵法就可以阻挡它的离开。

但是,人可以随意穿行,也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只要他没有被加上标记。”

“嗯,有点像超时购物用来防止偷窃的磁条,如果商品没有消磁就带出商场,就会触发报警系统,发出警报声,而你们这种方法更进步、更彻底,根本就让这东西无法离开商场的大门。

从根本上断绝了失窃的可能。

如果是卖给真正的客户,只要履行一下‘消磁’地工序就行了。”

李畅很高兴,终于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很独特的办法,想了一会,李畅还有一个问题:“上次我去冲虚观,我破阵后发现玉虚道长带领你们师兄弟们,正在出大汗,卖大力地干活,努力想控制那个阵法。

你师父最终还是在阵法的反噬下丢了性命,是不是每个阵法都需要人驱动?”“那倒是没有必要,当初在冲虚观里用来打算困住你的阵法实际上是冲虚观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最优秀、威力最大的阵法。

这个阵法的维持需要特殊的东西,那就是真元。

特别是又想困主您,需要进一步提高阵法地威力,于是才有师父带领相当一部分弟子在大殿中等候阁下的光临了。

而我们现在所说的这种小阵法,只要利用天地间的些许灵气,就可以应用了。”

利用道家阵法来为自己卖珠宝,这个创意无疑是很出色地,也是很变态的,大可以获得公司的年度最佳创意奖。

既然要用阵法,就需要能布设这个阵法的人,而最理想的员工无疑就是冲虚观的那些道士们了。

这个创意还是一箭双雕。

既保护了店铺,又可以一步一步地把那些一门心思追求所谓天道的道士拉下水,让他们感受到尘世的美丽和魅力。

从而在尘世中流连忘返,自己也就不用再去做那个观主,当一群道士们的老大了。

说不定还能在公司中安排下他们,最终一劳永逸地解决冲虚观的问题,自己做好这个董事长就行了。

李畅忙完下午地事,然后急匆匆地赶到西部牛仔,朱珠他们已经来上班了,正在打扫卫生,收拾桌子,李畅大步走进酒吧,一把拉住朱珠的手,进了一个包间,朱珠拼命地挣扎,无奈李畅的手劲实在太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分毫。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和我说?”李畅劈头就问道。

“没什么事。”

朱珠低头看着脚尖小声地说。

“没什么事你一天到晚闷闷不乐地?陈经理都对我说了。”

“即使有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陈经理跟你说了,你去问陈经理啊,跑过来问我干什么?”朱珠抬起头,望着李畅,冷冷地说。

李畅一窒,说不出话来,良久才说:“我们不是同事,不是好朋友吗?我关心你又有什么不对了?”“同事?这个名词用得真好。

你的同事多着了。

李畅,你是我什么人?我是死是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酒吧服务员,哪里敢让堂堂的李董事长、李老板来操心。

你不是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你走后这几个月,我好不容易静下心来,你又来打搅我的生活,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或者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朱珠一下子冲动起来,说着说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许久未见李畅,期间又没有得到他的任何音信,甚至连一个电话、短信都没有,朱珠终于明白了自己在他心目中丝毫没有位置,可是,压抑许久的相思,当着他的面,却这么一下子很不争气地喷发出来,不由自主地。

朱珠有点酣畅的感觉,又因为不小心矢口说出了自己的心事,有点羞怒。

“对不起,我要上班去了。”

朱珠慢慢地推开李畅,低着头,朝大门走去。